《战俘》(8)(H)

    卢修斯麻木地舔舐那根长物。很硬,也很冷,大概就和维希利亚这个女人的心一样吧。
    维希利亚细细地看着他的模样。当他深吸的时候,他的两边脸颊甚至凹凸进去,蓝宝石一样的眼睛似死亡一样寂静,里面盛满了碎光,不再完整,颓废凄美。
    “殿下真好看。”维希利亚由衷地赞美了一句。她握着卢修斯的头颅,腰间蓦然发力,假阴茎快速地在他的口腔里出入,最深的时候似乎顶到了他的嗓子眼深处,呛得他忍不住皱眉,眼角溢出不受控制,生理性的泪水。
    越来越有一种破碎的美感。维希利亚仔细看着卢修斯的眼睛越来越暗,终于从他的口中抽出假阴茎。
    是时候了。
    “自己趴到床上,撅起屁股对着我。”维希利亚拿起木质盒子,命令道。
    卢修斯的眼中起了波动,他握紧拳头,闭着眼按照她的要求摆成了动物交媾当中母兽雌伏的姿势。
    要不死,要不就要服从呀。受制于人的感觉真是不太美妙。
    就这样吧……快点过去,他实在疲于应付。他甚至想着与其这样或者不如干脆死就算了?想要维持精神高贵,可是肉体贪恋红尘呀……两种念头在他的脑海种不断碰撞、撕扯,硬生生地把他的灵魂撕裂,现在仿佛只有消极,不去触碰它才不会令神魂俱裂。
    匍匐的姿势,卢修斯看不到身后的状况,这使他的身体愈发敏感。
    “放心,我会很温柔的……”明明是个魔鬼,她的声音却那么温柔。卢修斯感觉到她的手指碰到那个肮脏的地方,她试探性地点了点,探探路,似乎感觉到这是一处全新的,没有被开发过的地带。卢修斯听到她打开那个神秘木盒碰撞的声音。一阵悉悉簌簌的动作,她的手指上沾着什么凉凉的膏状东西,小心翼翼地刺入他的后庭。陌生的感觉使卢修斯忍不住蹙眉,她就着一根手指头浅浅抽插,他因为不适应,不自觉收紧肠道,却是绞得她的手指头进出困难。“殿下可要学着放松一些,不然就算有润滑剂也会受伤呢。”她轻叹道,复而继续做着扩充动作。
    然而,他始终无法放轻松。
    “怎么办,我实在不想用媚药呢……可是为了殿下着想,还是给你吃两颗吧。”维希利亚状似不忍。“放心,我找的媚药只是帮你分泌液体,还是会让殿下保持清晰的意志哦。”维希利亚说着,从琉璃瓶中倒出两颗药,又拿着一杯水给卢修斯。
    他看了她一眼,面无表情地吞咽。不一会儿,他便感觉到体内的变化。
    诚如维希利亚所说,他的意志是清楚的。因此,感官上的一切越发羞耻。
    “这药还挺好用的。”他听到女子说道,她的手指又插入他的后庭,他感觉到里面松软下来,很轻易地吞入她的手指,肠道里似乎还分泌了不少肠液。不止如此,前端的肉棒也兴奋地抖了抖,他感觉到马眼溢出初精。
    维希利亚抽出了单个手指,复又插入两只手指,直到她可以轻轻松松地插入叁根手指的时候,她感觉差不多了。她从木盒里面挖出一大块软膏,均匀地涂抹在那根假阴茎上,才扶着假阴茎慢慢地插入卢修斯的后庭。
    维希利亚觉得如果她的性别是男,她应该会成为一名男男同志。
    插男人的感觉真刺激,有种违背自然旋律的禁忌感。而且……他好紧呀。维希利亚可惜自己没有真正的作案工具,不然肯定很爽?
    她并不是一个暴力的情人,在条件范围里面,她并没有伤害对方的特殊癖好。征服嘛,自然是由内而发的最好。因此她小心翼翼地把假阴茎送入卢修斯的后穴,还安抚地撸了撸他前面的阳具。
    “殿下,我感觉到你里面真紧呀……”她呵气如兰,眼睛盯着他死死抓着床单的双手。
    卢修斯现在的感官十分怪异。排泄用的地方,从来只有出、没有进的地方,此时闯入了一根又长又粗的假阴茎。不痛,可能得赖于她耐心地做足前戏。但也不舒服就是了。
    他被一个女人插了后庭。
    她说,他真紧。
    卢修斯死死抓着床单,额角上落下冷汗,肉体和精神在做双重挣扎。
    “殿下,我要动了呀。”她说道,卢修斯感觉到那根东西在自己肠道里面抽插。习惯在女人身体里驰骋,一朝变成那个被人闯入体内驰骋的那一个,卢修斯感觉到他的尊严仿佛被那根假阴茎捣碎捣烂,被每一次深入塞进他的肠道深处。
    很怪异的感觉。原本他没有什么感官的后庭内壁,因为那根假阴茎的侵入而变得敏感起来。肠壁与假阴茎无缝隙的贴合,他发现自己的肠道里面原来有那么多皱褶,紧窄的肉室被异物撑开,因为有润滑剂倒也不痛苦,但就是觉得……羞耻。
    羞耻的原因是因为屈辱的摩挲不一会儿就变成了奇怪的感觉,因为后庭里开始觉得空虚。
    肠道深处串起一股瘙痒,需要被狠狠抽打才可以。
    想要狠狠地被插入。想要被填满。想要——被假阴茎奸淫。
    这是女人情欲高亢,渴求男人插入的感觉吗?卢修斯恍惚地想。分神了,他的肠道松软下来,方便了对方抽插的动作。
    用假阴茎肏卢修斯,维希利亚是没有快感的。只有心理上的亢奋与满足。她从卢修斯的反应观察他的隐忍和恍惚,欣赏他的身体染上胭脂色,她握着他的肉棒,感觉到手下的阳具在兴奋跳动,他的体内似乎软了,这是不是代表他在慢慢接受被肏干呢?
    “殿下,舒服吗?”维希利亚温声问道。
    意料之中没有回应。
    “殿下……告诉我,你想要什么?”维希利亚并不心急,她是女人呀,最是知晓怎样挑起一个人想要被插的欲望。她慢慢地抽,慢慢地插,既是让他感觉到体内的巨物,亦是不让他得到满足。
    “……维希利亚……”沙哑的男声。
    卢修斯其实已经摸清她的恶趣味。她想要他的臣服。可是这次到底不一样。他想要肏她,这点毋庸置疑,情欲上头他尚可以承认:他的肉棒硬了,他想要肏入她的身体,他想要把精液射进灌满她的小穴,想要通过她两腿之间的销魂处通往腐朽的天堂。
    可是现在他身为一个男人竟然被一个女人肏了,隐忍已经是他最大的承受度,怎么可能开口求她插得更快一些?
    “嗯?告诉我呀,殿下。您想要我怎么做?维希利亚……都听殿下的哦。”
    带着女人的妩媚和一点小女孩撒娇的天真无邪,是卢修斯未曾见过的一面。他被她突如其来,软糯的语气整得浑身酥麻,脑袋里一片空白,仿佛有什么黏糊糊,甜腻腻的东西滑进崩坏的心房。
    腐朽之地开不出玫瑰。
    但似乎有人不信邪,固执地种下了一颗种子。
    “……快一些……”
    卢修斯听到自己艰难地说道。
    维希利亚满意地笑了。
    “殿下真乖,就让维希利亚来满足你吧。”她奖励地亲吻卢修斯敏感的尾椎部,一手扣着他白嫩结实的臀部,一手握着他胯下巨大的阳物。
    她开始飞快地在他的体内抽插,次次全根没入,看着那朵菊花绽放,艰难地吞进足足有婴儿手臂粗的硬物,她的鼠蹊部狠狠撞到他的臀部上,一下下令他的两瓣臀肉绽放出胭脂色。卢修斯痛苦又愉悦的嘶吼、喘息,便是维希利亚耳中最美妙的音乐,他的后庭被她开发了,里面润滑充足,出入很是顺遂,可又让她适当地感觉到阻力和紧致。就算无法感官,也无从对比,维希利亚也觉得……卢修斯可能是个极品呢。她的手没有偷懒,飞速地撸动卢修斯身前的那根巨物,速度与她抽插他的后庭一般,令卢修斯陷入双重的欲望天堂。
    是他从未有过的体验。后庭被插出快感,肉棒也被照拂到,卢修斯的理智停止运转,肉身与大脑深陷于情欲之中。他只想要不停地索要更多,更多,让后庭里的东西插得更狠更深一些,让肉棒的快感更多更重一些,最好把他的神魂与七情六欲通通送上天堂。
    没有被快感控制的维希利亚是很清醒的。她感觉得到卢修斯的后庭似乎在不自觉蠕动收紧,肉棒在颤抖,也愈来愈硬,她心里蓦然闪过一个想法,于是她放开他的肉棒,改用双手抓着他的臀部。
    “嗯……维希利亚……你在干什么……”是卢修斯欲求不满的声音,他就要到了,就要到了……为什么她停下了呢?
    “殿下放心,我会让你更舒服的。”维希利亚安抚道。
    不再顾及他的阳具,维希利亚的腰身像是装了马达一样,以双倍的速度在卢修斯体内出入!卢修斯跟跄一下,险些被维希利亚强劲的抽插给撞到床头上!
    “哈——!”卢修斯呻吟了一声,被强烈的快感席卷的他似乎又回到初识情欲一样,真正感受到了体内那根东西所带来的满足感!
    维希利亚感觉得到卢修斯与刚才完全不一样的剧烈反应,脸上闪过得色。卢修斯可怎么办呀,会不会被她今天的调教改造成一个同性恋呢?她恶趣味地想。心中盘算着卢修斯承受的极限,她觉得他差不多要到了,也是时候展现这根玩具的特殊设计了——
    卢修斯感觉到在体内强悍肏干的东西似乎停顿了一下,还不等他缓解过来,那根东西又迅速地桶入他的体内,次次蛮狠强劲,仿佛要把他的后庭插出一个无法痊愈的洞口一样。
    “殿下……这就是我每次被你的精液灌溉满小穴的感觉哦……很舒服,我也想让殿下尝试呢……”维希利亚甜美的声音几乎已经不能被卢修斯的大脑接收了。
    又是迅猛地插了几下,卢修斯敏感地感受到他的肠道里的那根东西好像射出了温热的液体!
    怎么可能!那不是假阴茎吗!
    “这个东西的设计者为了让有遗憾的人给伴侣一个完美的体验,弄了个人性化的设计。可以装满一些液体然后由机关喷射出来哦。很有思想的设计者吧?放心,我在里面装的只是一些对修复外伤有益的良药,殿下喜欢吗?”
    也不管卢修斯有没有听到。
    卢修斯感觉到肠道里冰凉的液体越来越多,和他滚烫的肠壁形成强烈的对比。
    他被内射了。
    他被维希利亚用道具内射了,内射了……
    这番想法和体内的快感累积在一起太过刺激,卢修斯的肉棒抖了抖,马眼处不受控制地爆发!
    得到满意的效果,维希利亚笑了。
    “殿下,你高潮了呢。”维希利亚温柔的嗓音在卢修斯听来充满深深的恶意。他闭着眼,口腔里咬出了血腥味,前端的肉棒还在不听话地喷出一道又一道浓浊的白色精液,是罪恶与耻辱的证据。“所以说,殿下,究竟是谁在肏谁,又是谁雌伏于谁的身下呢?”
    维希利亚发出银铃一般的笑声。
    “殿下,永远记得我此时给予你的感觉。你可是我的……战俘呀。”中间故意停顿了许久,女子的声音似妖娆的挑逗,似温柔的提醒,似笃定的魔咒。
    战场上是。床榻上也是呢。
    那一刻,维希利亚的话是绕梁的魔音,深深地烙印在卢修斯的心头上。
    你可是我的战俘呀——
    你可是我的,战俘呀。
    无限循环。
    头痛欲裂。
    身下的孽物喷完了白浊,抖了抖,突然像坏掉的水库,又继续射出了一股淡黄色的液体。这下连维希利亚都露出些许惊讶。
    卢修斯已经完全魔怔了,似乎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失禁。
    心头上的口子似乎又裂开了,它越来越大,心脏好像被生生分开为两半,两边都血淋淋的,已经无法再完全愈合。
    他是谁?
    ——是百多列骄傲的王子殿下。
    ——不……是圣华的阶下囚。
    ——不不……是维希利亚沉沦情欲的性奴。
    是沉沦情欲的性奴呀!
    维希利亚,维希利亚——
    脑袋与心理再也承受不住,卢修斯的大脑选择自我关闭功能,以暂时性的昏阙保护自己濒临崩溃的神智。
    (作话:嗯~这篇黑暗呀。王子的念头太复杂,又被奴隶环压抑住。希望大家看出他日后的疯批点在哪里,如果觉得我写的乱,那是因为王子现在很乱呀~【摊手这章有4000多字呀,明天走一波剧情。对,本篇竟然有剧情耶!【鼓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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