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恨道:“蝶儿,你是不知道你三哥,他不想生孩子,还一本正经的咱爹面前点头哈腰听教,我不想惹不痛快,不语听着,你要不说,我都不明白,这外面都传我是不下蛋的母鸡,他倒好,还什么别人爱怎么说就怎么说,他不在乎。是啊,这感情说的不是他。他在乎个什么劲儿啊!”
殷蝶见自家三嫂越说越气,最后一顿大嗓门,把自己气哭了。
晚饭可想而知齐齐乐融融,唯独三哥有点装不下去了。不停偷看自家媳妇儿。
看向殷蝶:“小妹,来,跟哥你嫂子与你们夫妻俩喝一杯。”
殷蝶姜晟举杯,殷蝶淡笑不语,姜晟开口道:“敬三哥三嫂。”
殷蝶吃饭照顾两个孩子,听着男人们闲话家常。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殷蝶听着座上谈话,自家孩子爹沉着冰块脸,殷蝶真不知道如何做,孩子爹才能不与天下公子为敌。
自家老爹说着各国使臣君主来,天启盛世皇朝。几百万大军铁骑,泱泱大国雄威。”
说道带兵打仗,这一家子好战分子,女人们无聊的吃喝看孩子。说道男人们的铁血战绩。
殷蝶身边的两个小鬼按都没按住:“外公,永宁姜耀长大了跟爹爹外公伯伯们一样,带兵打仗,杀敌保家卫国。”
两个孩子这般童言壮志,听的在座一方霸主捧腹大笑。殷萧被两个小外孙逗得眉开眼笑:“好小子!”
饭后围炉煮茶,殷蝶提道了心中话题:“爹,您这把把年纪了,是不是该告老归乡了。”
“嗯,爹这都急白了头了,沙海之丘通商之路连续三番五次失败。爹这想卸甲归田,架不住皇上这老小子不放。”
“爹,闺女可不管,闺女跟姜晟永宁耀儿来接爹爹去封地养老的。您这次必须跟闺女走。”
“外公,您跟哥哥与耀儿还有爹娘一起回家吧。以后都来接送耀儿跟哥哥上下学好不好。”
殷萧被儿女们承欢膝下,这会这个幸福啊,什么天王老子都不放在眼里了。
“好,外公就跟永宁耀儿回家,外公来接你们两个大孙子上下学。”
两个小子一见外公答应了,回头就邀功请赏:“娘,外公答应了,娘开不开心。”
“儿子们,太帅了!”殷蝶毫不吝啬夸赞。两个小子得意洋洋。
殷萧这才哈哈大笑:“老头子我这是让两个大外孙子降主了吗?”话落惹得一家人止不住欢笑。
夜色深了,殷蝶亲自扶着老爹带回院里,房间里榻上,殷蝶蹲下身给老爹脱鞋。
“爹。”
“诶!”
殷蝶扬起头仔细的看着殷萧,露出幸福的笑,跪在榻前伏进殷萧怀里:“爹,女儿好幸福。”
殷萧的手一下一下拍在自家闺女的后背上:“这样就好。”
“女儿爱你!永远永远。”
殷蝶抱紧自家老爹,父女之间的温暖亲情,紧紧包围着殷蝶。
殷蝶起身,出门端来洗脚水,榻前蹲着给殷萧洗脚,擦干,扶着喝得微醺的殷萧躺下。盖好被子在自家老爹脸上落下一吻:“爹,晚安。”
殷蝶的小动作,美得殷萧微醺中带着笑意入睡。
殷蝶端起水盆退出房间,出来屋门回手关好,屋外守夜的悍狼瑞雪见了殷蝶高兴的上蹿下跳。
殷蝶抱住悍狼瑞雪的大脑袋亲吻:“我也爱你们!”
殷蝶起身拍拍悍狼瑞雪:“乖,守着我爹爹哦。”
此时此刻的殷蝶幸福的像个孩子,做着让自己傻瓜的事儿,却是宁静中感觉呼吸的美好。
拱门出传来脚步声,光亮渐渐扩散,殷蝶听到了儿子的呼唤:“娘,爹爹带着我和哥哥来接您了。”
殷蝶大步走向爱人儿子,殷蝶黑夜里落入熟悉的怀抱:“爹睡了。”
“嗯,睡了。”
殷蝶拉着儿子的手,与姜晟一起回了自己的院子。
殷蝶偏厅带着永宁姜耀梳洗睡下,出来屏风,卧室里姜晟起身接过殷蝶解开的外衣挂好。
炉子上暖着水,两个人简单梳洗上榻睡觉。
殷蝶好奇带道:“祠堂分开后,我爹说什么了?”
姜晟一个翻身,有些疯狂又带着野蛮的吻落下。
耳边是姜晟沙哑的混账话:“生不出女娃儿对不起列祖列宗。”
“这咱们家有什么关系,我姓殷,你姓姜好不好。”
“都一样。”
殷蝶拗不过胡作非为的姜晟,低呼制止:“永宁耀儿在隔壁。”
“媳妇儿小点声。”
殷蝶憋着不说话,心里只想说,这混蛋说的不是目的。
隔日早起是新年,举国默哀,京城之地萧条的很,殷蝶跟着嫂嫂们厨房里忙碌。
对于昨天的事儿只字不提,只是都有意无意偷瞄对方。后忍不住咯咯咯笑的花枝乱颤。
殷蝶同样跟着傻笑,这样的日子悠闲温馨又乐子无穷。
这天启的烂习俗,早饭不吃,茶点候着,午时沐浴更衣斋戒,下午一点两点之间是新年饭。
厨房里女人们边吃着小点心边闲聊蒸煮煎炸做佳肴。
前院正好两桌麻将,稀里哗啦打的上瘾。
院子能孩追赶跑跳的就数永宁姜耀最小,再是吃奶娃子没条件,哥哥们都出门会朋友,这两个小子跑着跑着就跑偏了。
永宁姜耀见到了悍狼瑞雪,疯了一圈,厨房里转了一趟,两只鸡喂了悍狼瑞雪。
悍狼瑞雪感受到了永宁姜耀身上主人的气息,跟着永宁姜耀亲的很,疯闹起来。
大将军府门口,守卫站的笔直,永宁姜耀玩着玩着,带着悍狼瑞雪跑到了大门外。
这才发现远处街道上都是出来玩儿的同龄人士。两个人一合计,片刻扎了堆。
“你的狗咱们一起玩儿怎么样?”
小胖墩商量着永宁姜耀,永宁道:“那咱们玩儿带兵打仗,你们给我们兄弟当属下,就带你们玩儿。”
悍狼瑞雪的出现,孩子们的眼睛都黏在狗狗身上,平日里长辈的哼哼教导,高高在上都忘到爪哇国去了。
小胖墩一声令下:“谁敢不玩儿,以后都不带他。”
殷蝶手里的活做完,妯娌们数着菜品:“大嫂,够了吧,看看还有什么落下的。”
几人又数了一遍,菜品齐全,堂嫂简五娘邹眉:“我放这的两只整鸡呢?”
殷蝶回道:“我蒸锅里了。”
“是六只吗?”简五娘的话,殷蝶晓得不对劲了:“不是五只吗?”
“不是,是七只,不是说供奉到祠堂灵位上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