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之后退了半步,从头到脚赤裸裸地打量着易童,冷笑一声:
“易小姐,做人要对自己有自知之明。我对平板身材可没性致。”
说罢,扭头就走。
易童简直要被气疯,虽然她不是童颜巨乳,但胸前还是有二两肉的好吗?什么平板身材。瞎了吗?看着顾清之悠哉地回房间里,背对着她手臂支起上半身侧躺在床上刷着手机,一副坐怀不乱的淡定模样。
顾清之听到絮絮的摩擦声,感到有人接近自己,还没反应过来,下一秒背上就感受到温热的体温隔着睡衣传来,一双长臂环着自己的腰。顾清之转过头,看见易童脱得赤条条地抱着自己。
“易小姐,劝你也不要浪费力气了,滚吧。”
易童不为所动,“不试试怎么知道是不是白费力气。”边说着,一只手也闲不住开始在顾清之身上游移。今晚他穿了一件软麻对襟的衬衫睡衣,两只手指一颗一颗地解开对襟上的纽扣,摸进他的胸膛,像蛇一样一寸一寸地在他的皮肤上探索着,摸到他的乳珠还使坏地用指尖摁了摁,酥麻的感受从胸前扩散,顾清之下意识弓起背,这一退,易童胸前两团软肉挤压在背上,软绵绵的。
“顾先生~你是柳下惠的亲传弟子吗?”易童把头搭在他的肩膀上,气若游丝地在他耳边呵出热气。
顾清之没有反应,也看不到他的表情。易童抽回手摸到自己下身,小穴早已经流出蜜水含在甬道里,易童伸进两只手指勾了点水出来,抹在顾清之的腹肌上。
“你看,顾先生~我都湿了,痒得难受~”易童还挺了挺胸。
感受到两颗耸立的乳珠隔着布料在轻轻地碾着自己的后背,也在碾着自己的理智。顾清之抓着易童的手腕从自己身上拿走、转身反倒把她压在身下,微微喘气。
天旋地转,易童抬头就看到顾清之的脸,因为恻忍着欲望的迸发,脸上的肌肉几乎微不可见地抽搐着。易童从顾清之的手中抽出自己的手,双臂抬起环绕着他的脖子,抬起脸在他唇上印下一个吻,娇嗔道:
“啧~顾先生,你不是说对平板身材没性致吗?你怎么硬了?都戳到我了~”
易童笑得弯起双眼,一脸奸诈的模样。
是你先惹我的。
顾清之扶着易童的双肩把她压回床上,二话不说低下头用吻堵住这张伶牙俐齿的小嘴。
唇舌缠绵,用双手在对方身上摸索着,所过之处都像被火燎过一样让血液沸腾。顾清之才脱掉自己的裤子,易童就迫不及待地抬起双腿,盘在他劲瘦有力的腰上,小穴被蜜水泡软,耸动着腰肢在他腹间蹭着;湿答答的,在他腹上留下水迹。顾清之抓住易童的双腿,腰肢一挺,把梆硬的肉棒捅进甬道,龟头破开层层肉褶一插到底。
“唔~”随着顾清之的挺进,易童唇边泻出满足的吸气和轻吟,“嗯~用力点~唔~用力呀~”
被易童的话深深刺激到,顾清之死死地摁着她的腿,下身重重地抽插起来,恨不得把两颗肉球都塞进她的小穴里,两人的结合出发出咕叽的淫荡水声。
“啊~啊~”在欲海里被颠得起起伏伏,喉咙里忍不住发出淫叫;紧紧抱着顾清之的脖子,承受着他猛烈的进攻,她后悔这么挑衅他了。
高潮已经过去,喉咙叫到沙哑,易童表情麻木地承受着性器的摩擦。不禁怀疑人生。
我干嘛那么嘴贱?让你挑衅?啊?叫你嘴贱?
易童感受到下身都要磨到肿胀,顾清之才停下;下一秒,感受到阴道里涌进一股粘稠的水流。
终于射了。
顾清之趴在易童身上喘气,等到阴茎软掉自动滑出来才支起身体。看着身下的易童被操得眼神迷离,气息不稳;白皙的皮肤泛着粉红,像一颗熟得一嘬就满嘴果汁的蜜桃一样。下身的筋又开始勾动着。
顾清之支起一条腿,另一条屈膝跪在床上,半跪在易童身上,居高临下地命令着:
“舔干净。”
易童抬起头看到他的性器正对着自己,因为刚在自己甬道里被蜜水泡过,整根肉茎都亮晶晶的泛着水光耷在腿间,马眼里还留出丝丝透明的黏液。
易童没有犹豫,支起上半身,头埋在顾清之腿间,张大嘴含住一团软肉。像是在品尝着什么珍稀佳肴,易童卖力地吞吞吐吐着;舌尖从头舔到根,复始抵着龟头打转,口水控制不住从嘴边流下,滴滴答答地滴在胸前。顾清之舒服得眯起眼睛,低头看着易童吃着自己的肉棒,发出啧啧的吧唧声,心里大爽。
易童感到嘴里的器官在变硬,撑得自己嘴角好像要裂了,鼻息间闻到一股淡淡的腥味,更卖力地嗦着,挑战着自己的容纳程度,强忍着被刺激引起的条件性干呕,不断往喉咙里吞,激得眼角泛泪。
下身被温热的口腔包裹着,柔软的舌头在挑逗着肉茎上突起的血管。易童就是他虔诚的奴隶,正在拼尽全力讨好他。顾清之爽得头皮滋滋发麻发痒,发出低吟的叹慰,比第一次快了一点射在易童嘴里,看着她咕咚一声全吞进肚子里,抬起手擦擦嘴角的精液,还伸出舌头舔了舔指尖。
要命,下身的筋又隐隐勾痛。
“顾先生,还满意吗?”易童像猫科动物一样歪着头打量着顾清之,一脸纯良。“满意的话,是不是能答应我的请求呢?”易童侧过头亲了亲顾清之的大腿。
顾清之眯起眼打量着易童,思索了一下。便翻身下床,走到床尾打开一个黑色的小箱子。
要不怎么说顾清之是个变态呢,出差都要带着一箱子情趣玩具、sm用品来折磨人。
顾清之挑了一个拖着两个夹子的跳蛋回到床上,坐到易童身后,胸膛贴后背,张开腿环绕着她,像一个半封闭的牢笼。
“张开腿。”
听到顾清之的命令,易童乖乖地依照着曲起双腿,呈m字张开,露出一合一翳的花穴。只感觉下体一胀,顾清之已经把跳蛋塞进她的甬道里,整个没入花心中。还没来得及紧张,就感受到甬道里的跳蛋在震动着。冰冷、生硬的机器埋在身体里,只感觉到不舒服。顾清之捏着开关,一档一档地往上推。易童已经痛得额头出汗,下意识地弓起腰。突然,感觉胸前一痛,顾清之把两只夹子夹在自己的乳头上,被夹到变形。
“啊!”
夹子通了电,虽然是微弱的电流,但对于娇嫩的乳头来说已经是酷刑;易童忍不住发出痛苦的叫声。
“嘘——”顾清之侧脸贴着易童,在她耳边轻轻地说,“能坚持五分钟不叫我就答应你。”
易童撇了一眼床头柜摆着的钟,紧紧咬着牙忍着。
“开始咯~”顾清之的话就像死神的镰刀,温柔地割在易童的喉咙上。
叁档就让易童痛得弓起腰;顾清之说开始后,修长的手指继续一档一档地往上推,直到推到五档,甚至能听到跳蛋嗡嗡的鸣叫。
像刀割,身体内外都像被两把锋利的刀来回地割着,肚子都被搅得生痛。易童已经痛得浑身是汗,贝齿咬着嘴唇,双手死死地攥着床单。就是不作声、不求饶。
顾清之很满意易童的表现,饶有兴致地欣赏着她坚忍的表情。一双手绕到她的身前,捧起一对夹着电线的嫩乳揉捏着。
五分钟,可以做叁组波比跳、可以做两组平板支撑、可以做56次深蹲;这些易童都能轻松完成。但在顾清之手里,这五分钟漫长得像是过了一个世纪。
看到时钟跳到了五分钟整,顾清之关掉了开关,拿下易童胸前的夹子;也关掉了易童身上的力气,支撑不住向后倒,昂起头靠在他肩膀,躺在他怀里大口大口地平复着呼吸。顾清之吻着她的侧脸、嘴角,埋在她的肩窝里,伸出舌头舔着皮肤上的汗水。
“玩具好玩吗?嗯?”顾清之咬着易童的耳垂,声音呢喃。
一阵沉默。
“好玩?”易童从顾清之的怀里直起腰,把手伸到身下,攥着电线把跳蛋从身体里扯出来,扔到床上。“玩具再好玩,也好玩不过你呀。”
话音刚落下,易童就迅速地转过身,骑坐在顾清之身上,攥着他后脑勺的头发往后扯。顾清之头皮一痛,被逼迫昂起头,露出脆弱的颈脖;易童低下头深深地吻上他的薄唇,轻轻地噬咬着他唇内的软肉和舌尖。
牙齿啃咬的疼痛和唇舌舐舔的温柔交缠着。从唇上吻到下巴,往下吻上脖子,感受到易童嘴里尖尖的虎牙要刺破自己喉咙,喉结已经被她咬过好几遍,他不敢动,生怕她一用力就把自己的命门给咬碎。但这种被威胁的恐惧又激发了身体的欲望,血液叫嚣着往身下涌去,性器又挺立起来,硬梆梆地翘在空气里。易童感受到腹前被一根肉棒戳着,低下头看见性器的马眼开始吐着晶莹的精水。扶着硬挺的茎身,抬起屁股慢慢地坐下去。
顾清之感觉自己像是在肏着一只熟透的水蜜桃,果心已经被水与蜜浸得软烂,嫩滑的果肉全方位地包裹着自己的阴茎,随着易童前后摆着腰肢,嫩肉咬着肉茎不断往深处吸。
要疯掉。都疯掉。
两个人像是相爱相杀的雄狮和母狮,互相绞缠着又用尖牙噬啃着彼此。在床上荒唐了一晚到最后顾清之再也射不出,易童浑身肌肉酸痛才停下;顾清之从背后环抱着易童,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