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寒一开始看别处，还没发现。
    后来余光扫到女孩被打湿的肩膀，眉眼一蹙。
    左臂自然地一伸，揽住游小艺的肩膀，接过她手里的伞。
    大雨中，一对男女的身体挤在了一块儿。
    游小艺的身体蓦地僵住，右边的头顶，立刻传来季寒冷淡的声音。
    “感冒了可别想请病假。”
    还真是.....
    资本主义的呵呵。
    咔嚓咔嚓的声音响起，两个人还没走回医院的门，就听到拍照声。
    牧柠一身牛仔休闲装，大包小包的堆在地上，拿着个手机对他们不停拍着。
    一看到游小艺，就是那副我都懂的欠揍表情。
    “放心，我等会儿把照片都发给你。”
    游小艺：“.....”
    “五十倍变焦呢，老远我就拍到了。”
    季寒松开揽住游小艺的肩膀，收好伞，把放在兜里的手机递给她，“刚才帮你接了个电话。”
    “嘿嘿，季总您好。”牧柠对季寒招手，“我就是刚才电话里的牧柠。”
    “嗯。”
    季寒冲她微微颔首，就自己往前走了。
    把两个小姑娘丢在身后，耳朵却是竖起盯着后面。
    “卧槽，真人真的好酷好帅。”
    季寒一转身，牧柠就激动地抓住游小艺的两只爪子。
    她不是没见过帅哥，可是没见过这么冷酷矜贵型的呀，偶像里也找不到这样的好吗。
    “看把你花痴的。”
    游小艺弯腰，把牧柠放在地上的东西捡起，一半递给她。
    “也不帮我们拎东西，一点都不绅士哪里帅了。”
    季寒缓慢前进的步伐，陡然一停。
    这些年他的确是被人伺候惯了，或者说极少做这些浪费他体力、精力的杂事，倒是真没想到这一点。
    “毕竟人家是总裁嘛，要是帮你个小助理拿东西人设不就毁了。”牧柠帮季寒圆场。
    两个女孩边聊边往前走。
    “你们这朝夕相处的如何呀？”牧柠嘿嘿地笑。
    “真没你想的那些玛丽苏。”游小艺辩解道，“我们很少说话的，最多的就是端茶送水之类的。”
    “我刚可是看见你们抱在一起了啊。”
    “那不叫抱，那是.....”游小艺忽然语塞了，竟想不出合适的词，“那是.....”
    “不用解释，妈妈懂妈妈懂。”
    牧柠腾出一只手，摸摸她家小艺艺的后脑勺，圆鼓鼓的真可爱。
    呜。
    游小艺觉得，她对牧柠，是真的解释不清楚了！
    两个人才进门，一条白色的毛巾就丢到了游小艺怀里，“拿去擦。”
    “......”
    又是那种高高在上的少爷，对下人的口气。
    游小艺偷偷瞥了眼牧柠，觉得自己好丢脸啊，还是先把毛巾往她的肩膀上一挂。
    把手里提的食物放下后。
    房间有季寒这么一个大男人在，两个女孩也自然不起来。
    “那个，季总，我做了东西您要不要吃？”牧柠把自己做的糕点，拿了份端到季寒身边。
    毕竟人家总裁不吃，她们俩也不好意思吃。
    “我不能吃，谢谢。”
    “他还不能吃。”
    季寒和游小艺，二人异口同声地说话。
    牧柠低头。
    她望着手里白嫩嫩，美丽丽的新鲜雪花膏，怎么感觉自己被喂了狗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