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氏集团的员工还有易容成宋迎晚的苏芸惜,听傅战熙说他心脏不舒服后直接拨打了120。
救护车停到集团楼下“宋迎晚”和张皓一人一边架着傅战熙走上救护车。
傅战熙一脸无奈的说道:“晚晚,我真的没事,不用去医院。”
“有事没事不是你说了算,要等医生检查完才知道。”瞪着他“宋迎晚”吼道。
看到董事长委屈带着幸福的表情,张皓先是忍笑后被酸到,在单身狗前秀恩爱这两人太坏了画个圈圈诅咒他们。
上了救护车,出诊医生给傅战熙做了初步检查,“宋迎晚”紧张的问医生严不严重。
看到她的样子,傅战熙眉头皱了皱,晚晚转到法医学之前是学西医的,他还记的老爷子住院时都是她跟自己解释医学专业术语。
张皓低声的说道:“傅董,你可不要到下,不然太太会伤心死的,我从没见过她那么慌神过。”
“慌神?”傅战熙喃喃重复道。
扭头看向跟医生交流的人,那双黑宝石般的眼中少了以往的倔强,丝丝慌乱时不时流露出来。
伸手把人搂到怀中,为了晚晚他也得好好检查一下,没有自己谁来照顾晚晚,谁来帮她找她妈妈,谁给她做饭吃。
越想傅战熙越觉得离开自己宋迎晚就无法在这世界上生存,心中隐隐冒出个念头。
要是有天自己真的快不行了,他要带着晚晚一起走,黄泉路上有他守护晚晚一定不会怕,他们还能一起轮回生生世世永不分离。
走神间,救护车停下,他被医生勒令躺到移动床上:“傅董,三十几岁猝死的不在少数,心脏问题尤为重要。”
听到医生的话,傅战熙无语的扭头,那些人酗酒抽烟熬夜玩命加班生活作息没有规律。
可这些他都不沾边,健康饮食规律休息按时运动他都做到了,而且他还戒掉了烟瘾。
感觉一道幽怨的目光注视到自己身上,傅战熙扭头就见垂泪的“宋迎晚”,抬手握住她的手,笑着安慰道。
“你老公身体很壮,不哭,等检查结果出来,你就知道我没有骗你。”
“你要敢骗我,我一辈子不理你了。”
傅战熙举起另一只手发誓,“宋迎晚”这才破涕为笑陪着他去做心电图等检查项目。
所有检查结果出来,真如傅战熙所说,他身体的各项指标都在正常范围值内。
若不是他们来的是傅氏集团名下的仁爱医院,“宋迎晚”都觉得这结果是傅严找人做过手脚的。
接诊的医生建议傅战熙带上二十四小时心电监测器,若二十四小时没有异常就可以摘掉回家。
傅战熙极不舒服的扯了扯护士给他带上的心电监测器,出声问道。
“这种不舒服是不是跟戒烟有关。”
“傅董,您戒烟了,好像是很久没有看到您抽烟了。”张皓在一边惊讶的说道。
医生点头:“有这种可能,长期抽烟的人猛的戒烟身体确实会有不适。”
傅战熙抬手就拆心电监测器,“宋迎晚”一巴掌拍在他的手背上,眼泪立马在眼眶里打转。
揉着手背,傅战熙妥协了,乖乖的背着盒子留院观察,张皓帮二人转到二十楼vip病房才回公司。
出了医院走到偏僻的角落他将刚发生的事,一字不漏的报告给张江利,准备下山的傅严听完,笑的前仰后合。
刚想张嘴,张江利阴冷的目光射向他,傅严就见被自己气进屋的宋迎晚推开了房门。
给了宋迎晚个飞吻,他转身下山,看着下山的路,宋迎晚动起心思。
在这里见不到妈妈有两种可能,一他们手里根本没有妈妈,第二就是他们之间有矛盾相互不信任。
她的眼睛微微眯起,脑中跟演电影般,回忆着傅严出现后的神态和话语。
傅严脸上的自信和对自己十足掌控的态度,说明妈妈在他手上。
而张江利应该是傅严身边的谋士,傅严高高在上的态度根本不像合作方。
“想什么呢?宋法医。”
宋迎晚咬着后槽牙说道:“想着十大酷刑那个更适合傅严。”
“不愧是法医,想法真够与众不同,不知道宋法医有没有兴趣动手煮午饭。”
“到了吃午饭的时间吗?”宋迎晚抬起头看向移动到头顶正中的太阳。
自嘲的想,现在的生活属于最健康的养胎生活,没有任何电磁辐射,连看时间都得靠头
顶的太阳。
“我发现你很喜欢看太阳,这么强烈的阳光不刺眼?”张江利抬头眯眼问道。
“呵呵,不看太阳怎么猜时间。”宋迎晚眨巴眨巴眼睛:“能给我找块表吗,不知道时间心里很闷的。”
张江利想了想点头:“等下次傅严送补给时,我让他捎上一块手表过来。”
对他点头以示感谢,宋迎晚转身关门进屋躺着去了,她要好好琢磨琢磨怎么逃走,坐以待毙不是她的风格。
看到紧闭的门,张江利笑着摇头,神色随即担忧起来,资料果然只是资料,没有跟宋迎晚相处过,真的不好模仿她。
苏芸惜能瞒过傅战熙的眼睛吗?小皓电话里可是说看到傅战熙疑惑的眼神,医学专业这块确实是苏芸惜的短板。
还好傅战熙被爱情冲昏了头脑,就是察觉出异样他自己心中先否定了。
叹息一声,张江利走进东侧的厨房,他必须在嘱咐嘱咐苏芸惜。
西边屋子里,躺在床上的宋迎晚脑子高速运转,想着逃跑的办法。
她可以肯定是傅压抓走她妈,只要她逃出去找到阿战,将傅严抓起来,要是傅严不说就让他尝尝手术刀一刀一刀片肉的滋味。
坐上跑车的傅严身体莫名打了个哆嗦,他感觉头皮发麻,紧接着身上汗毛根根竖立,冒起一层鸡皮疙瘩来。
他抬头看了看刺眼的阳光,落下车窗对地面呸了三口,一脚踩下油门向着市里奔去。
躺在病床上傅战熙注视着不停忙碌的“宋迎晚”,嘴角上扬,他还没有见过晚晚如此小女人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