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锦绣他们三个不想跟这个陈公子浪费时间,敷衍着打了一声招呼之后就过去了。
宁子君低着头拉着苏锦绣的手说道:“你跟这种人计较什么?你又不是不知道他那种骄傲的性格。”
宁子君有点责怪的口吻,但也对苏锦绣这有一说一的性格十分羡慕。
她还要为了自家的脸面伪装一下自己,在这种人面前不能撕破脸皮,如果不是苏锦绣的话,根本就不能出一口恶气。
“那种人不骂的话,我心里憋屈的慌。刚才我们这样说他,你等着,今天晚上那陈公子肯定又会找一些幺蛾子,给你点颜色看看!”
苏锦绣一想起那个垃圾男人以前做的一系列垃圾事,心里面就有点后悔,刚刚应该多骂他几句。
宁子君也只是笑笑不说话,拉着苏锦秀赶紧进去:“我肚子都饿扁了,折腾了一整天,先去吃点自助餐吧!”
宁子君看了一下,长辈们没有这么快到这,一般都是自己在外面谈好生意,下半场才会过来,所以他们也不用拘束着了。
罡龙跟在他们两个身边,自己端起盘子自顾自的吃起来。看着那像流水席一样大大小小的菜摆满了几张长桌,心里就食指大动。
前些天都是一直在吃一些干粮,一点滋味都没有,干巴巴的难以下咽。
现在有这个好机会能够大吃一顿,怎么着也得吃够本,也算是他做这份工的额外收获了。
苏锦绣和宁子君两位美女吸引了众人的目光,优雅的端着盘子在大厅前面来回走动着。
宁子君身上穿着波光粼粼的欧根纱,经过了轻柔处理的礼服制作,完美的把她的腰线显现的出来。
随着酒店上面的灯光来回切换,宁子君身上的裙子波光粼粼,发出了五光十色的感觉,让人挪不开眼睛。
不仅吸引男人的目光,连女人都被吸引过来了,议论纷纷。
“罡龙你别吃这么多,等会你这西装穿不下了怎么办?”
“瞧你这样子好像没吃过东西似的,我跟你说,别给我们丢人。”
苏锦绣看着罡龙那不亦乐乎的样子,心里面忽然之间有点不平衡了。不想罡龙在这白吃白喝,活都没干,吃的倒是挺饱。
“带我来这里,不让我吃东西是什么道理?你们家这长辈不是还没来吗?我先垫垫肚子,不然等会没力气了。”
罡龙的理由十分充分,说完之后又往自己的嘴里塞了一大块牛排。
“哎呀,看你这猴急的样子,小心点那牛排上的酱汁滴到了礼服上,这衣服可价值不菲,花了我们好几万块钱呢!”
“等会你弄脏了这衣服,我可没有别的衣服给你替换,今天我们出门的时候就穿着走了!”
苏锦绣简直要被气死了,赶紧放下了自己手中的餐盘,一把夺过了罡龙手上的。
坐着眉头气呼呼的模样,看着倒是多了几分娇气可爱。
苏锦绣的个性张扬,有一说一,也没什么小心机,虽然有一点刁蛮,但是相处起来还不错。
罡龙只好赶紧把嘴里面的东西嚼碎吞下去,摊开了手无奈地耸了耸肩。
眼看着苏锦绣转身到了另外一边偏厅那里坐着,马上又拿起了刚刚没吃完的东西。
宁子君去上厕所了,苏锦绣光顾着自己享受,到了旁边人少的地方。罡龙也不能总在这里站着,所以赶紧往自己盘里面夹了一堆小山似的食物。
连忙顺着苏锦绣过去的方向追去。
苏锦绣找了一个角落的位置,一种极其慵懒的姿势斜靠着,脚上那银色的高跟鞋早就已经被她蹬掉了。
小巧的脚趾头上面有一点点红,应该是穿高跟鞋走路磨出来的,看起来又有点小可怜的样子。
“你又跟着过来干什么?你去跟着子君姐呀!今晚你的服务对象可不是我。”
苏锦绣看不上罡龙,觉得他太过于严肃认真,而且又是交换条件才肯来帮忙的,心里面自然不太高兴。
“宁子君不是上洗手间了吗?我一个大男人总不能跟着一个女人去上厕所吧!”
“更何况我这手里还有很多没吃完的东西,就这样白白的放在这里,被服务员收走了,岂不是太浪费了?”
罡龙心心念念的都是他手上的食物,完全没有搭理苏锦绣的说辞。
“呦,没有想到你这小子还挺风流,这边说跟子君一起来,那边又在勾搭苏锦绣,我看你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陈公子手上端着一杯酒,表情特别欠揍的瞄着他们两人,暧昧的神情仿佛在说着他们两个有奸情似的。
“什么叫做勾搭?我们这是正常聊天好吗?注意一下你的措辞,这里是公共场所。”
罡龙一本正经的怼着陈公子,看到这个人,就觉得浑身不自在,恨不得上去打他一顿。
“撩裙子的撩裙子,露大腿的露大腿,难道这就是正常聊天?”
“我看这里这么偏僻,你们把这里当做是酒店了吧?还不如回到你们的包间里面呢,那就没有人打扰你们了,也不枉我在这里看一场好戏。”
陈公子说这话十分欠揍,仿佛直接就笃定了他们两个有染一样,气的罡龙七窍生烟。
苏锦绣的表情更是十分精彩,一阵红一阵白的,那眼珠子都快要瞪出来了,无辜又凶残。
“陈世豪你在说些什么鬼东西?还想泡我姐们,连我这个闺蜜都搞不定,你还在那里痴心妄想什么?”
苏锦绣直接就把话挑明白了,直接下了陈公子的面子。
“反正有没有你,我都会搞定宁子君,这些会由我家里的长辈操心,就不麻烦你这个小妞呢!”
“如果你真的喜欢这个小子的话,就赶紧把他勾搭走吧!反正最后宁子君是不会跟他在一起的。”
罡龙听到这话十分冒火,仿佛把他当成了一个垃圾似的,谁都能捡回家。
“现在是什么年代了?谁还听家里的?你别痴心妄想了。”
罡龙直接斩钉截铁的说道,那气势仿佛宁子君就是自己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