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清波见岳灵珊精神不振的样子,跟随着她来到房间里,在房间里与她唠叨几句,只听岳灵珊莫名其妙地说:“风雨欲来风满楼”这几个字,就不愿意多说话了。
周清波知道楚明凯的举动,还是刺激到了岳灵珊,同时也清楚,岳灵珊对楚明凯是有感情的。
想想,两人在这个时候,也不可能有什么甜言蜜语,并敷衍几句,就离开了岳公馆。
回到自己的公司里,在临时的休息室里,他躺在床上,正思考着楚明凯今晚异样的举动时,接到了叶小桃打来的电话。
他怀着忐忑的心,小心地“喂”一声,没想到电话那头,叶小桃急匆匆地叫:“清波呀,你现在在那里,我要立刻见到你。”
他听了,惊出一身冷汗,不知道叶小桃找自己做什么,同时也不想让她,知道自己现在的状况,并疑惑地问:“姨,你找我有事吗?”
此时,叶小桃在电话中的语气,突然变得很生硬,利索地说:“清波呀,你不要跟我打马虎眼了,我知道你在‘粘死人’的公司里,你就在房间里待着不要走,我一会就到。”
他听了惊讶无比,自己到这地方才多长时间,没想到叶小桃竟然知道得一清二楚,真佩服这些有钱人的谍战功夫。
所以,他摆出死猪不怕开水汤的姿势,懒惰地说:“你想来就来吧,何况我也没地方去。”说完,并跑下楼把大门的锁打开,一个人站在空旷的院子里,来回地度步。
谁知,在自己对着一轮明月,还没来得及遐想的时候,门外就传出按喇叭的声音,他把两扇铁门推开后,叶小桃的蓝色奔驰径直开进了院子中。
然后,他就看见虎着脸的叶小桃,从车子上跳下来,冲着他嚷:“周清波,你实话告诉我,你与孟浣碧到底是什么关系?”
他阴着脸,朝着叶小桃挑衅地叫:“叶阿姨,你有意思吗,我跟孟浣碧有什么关系,你不会问你自己的准儿媳吗?”
叶小桃没有理睬他的狂妄,而是对着他说:“麻烦你把厂里的灯,都打开好不好,我想看一看何子栋,丢给你这个破厂子,能值几个钱!”
他听了惊恐不已,没想到叶小桃,会对“粘死人”知根知底,并跑到总闸的地方,把厂里所有的灯打开,然后静静地看着她。
叶小桃用手指,头点了一下他的额头,然后妖媚地叫:“周清波,你想过没有,如果岳灵珊,要是知道你现在干这行当,她会不会与你翻脸?”说完,径顾走在前面,朝仓库里走去。
周清波跟在她的身后,很像一个跟屁虫似地,更没想到叶小桃,对自己的工厂这样的熟悉。
叶小桃走到一堆成品库里,挑选一个女性情趣用品拿在手中,对着他问:“周厂长,对这样过时的产品,你准备怎么去销售呀?”
他啧啧嘴,没说话。
叶小桃又问:“那个孟浣碧,是不是与你有一腿?”
他依然没有接话,只是盯着她看。
她见了,把手中那件情趣用品丢掉,严厉地说:“周清波,我都说了何子栋,难道我一个电话打过去,还查不出你和孟浣碧的那点事?”
周清波撇撇嘴,较劲地问:“叶阿姨,你怎么知道,我在‘粘死人’这地方?”
叶小桃听了轻松地笑,笑过之后说:“呆瓜,今天晚上,你孝敬给我俩的人参及鹿茸,都是我交给何子栋,为我秘制一种特效的药,就是那次,我俩在假面舞会上喝得那种药,你说我知道不知道你在哪里?”
周清波听了,才知道自己偷鸡不成蚀把米,当下哈哈大笑起来,用不甘的语气问:“姨,那照你这么说,你与楚明凯搞出的催情门,也是你自己给自己下的套?”
“不可以吗?”叶小桃明快地反问他,然后又说:“谁能知道,是我自己把自己给糟蹋啦?”
“那,你这样不顾及自己的名声,为什么呢?”他心知肚明,但还是把话挑明了说。
“因为我要达到我的目的呀,我就是牺牲一下我自己,就把岳灵珊与楚明凯这对狗男女,给活活给拆开了,只要把这两人拆开了,我什么事都可以做呀?”
“就这么简单?”他不相信地问。
“当然不是!”她利索地答。
“为什么呢?”
“因为岳中天太在乎岳灵珊的得失,还有那个扫帚星岳灵珊,从不把我放在眼里,更是那个不知死活的楚明凯,仗着他爸爸手里,攥着‘中天实业’百分之十一的股份,竟然与我用鼻子对话。”
周清波听了摇头,突然冲到她的面前叫:“我想,最重要的是,你在为你儿子,铺平未来接班人的道路,不是吗?”
叶小桃听了他的反驳,脸色一下子变得煞白,怔怔地盯着他看许久,然后才慢声细语地问:“清波呀,姨对你不薄呀,干嘛搞得那么聪明,就像我俩在假面舞会那样,虽然你知道了‘催情门’这件事,是我一手泡制的,但你始终守口如瓶,这样不是挺好?”
“哼!”周清波哼一声,看她胸口起伏的样子,知道触到她的疼处了,并毫不犹豫地说:“我有我做人的底线,何况你们争家产或位置,原本跟我就没有关系,我干嘛要掺和进去?”
叶小桃听了,一下子喜笑颜开起来,马上靠近他许多,拉着他的手说:“这就对了,姨就没看错你,怪不得我梦蝶妹子,一个劲地夸你够处。”
周清波盯着她看许久,然后才委婉地说:“姨,你们都是一家人,为何非要争个你死我活呢?”
叶小桃听了,满是委屈地说:“清波,这个你不懂,我也不想与你,一直探讨这样无聊的话题,我只想问你,你与孟浣碧到底是什么关系?”
周清波想想,知道叶小桃刚才说出的话没有掺假,她那里还要来盘寻自己,一个电话打给何子栋,自己与孟浣碧的事情,她就会一清二楚。
所以,他就把自己与孟浣碧的细节,一五一十告诉了叶小桃。
叶小桃听了,整个面部都扭动起来,斜靠在仓库的货架旁,久久没有发出声来。
好久,叶小桃长叹一声,对着他说:“算了,她俩的事情,让她俩自己解决吧,我俩还是赶快解决,我俩之间的事情吧?”
周清波不解,并直白地问:“姨,我俩还有什么事情,要解决的?”
叶小桃用手指着门外,对着他说:“我俩的事情,在这里是没办法解决的,我俩的事情只有到你睡觉的地方,才可以解决的,不可以吗?”说完,拉着他,就朝他的临时卧室走去。
周清波听了不乐意,马上挣扎地说:“凭什么?”
叶小桃没在乎他的挣扎,拉着他跑进二楼的办公室里,很快把自己身上的裙子退去后,指着自己白花花的身子说:“清波呀,你就忍心看着你姨,这么好的土地白白荒芜吗,你可知道你姨这块地,还是你在假面舞会上,那么潦草地耕耘过一回,到现在都没有见过雨露呢?”
周清波此时已没了倔强,何况他的一双眼睛,已不知道望她那里好了,在荧光灯下,看着叶小桃无比艳丽的身子,整个人立马乖顺起来,情不自禁地走上前,用手在她白嫩嫩的身体上戳一下,小声地问:“姨,这样可以吗?”
“我哪晓得,可不可以,你不会问你自己呀?”叶小桃见鱼已上钩,用老江湖的腔调反问道。
周清波听了,就伸出一根手指头,在她细皮嫩肉的胳膊上划一下,窜动着喉结问:“痒吗?”
叶小桃没有回答她,只是把身子靠在他胸前,很销魂地“嗯”一声,然后闭着眼睛不说话了。
他没有想到,当叶小桃柔软的身子,依靠在自己的怀里,是如此的酥散,不仅整个人都奋亢起来,而且自己的喘息越来越急迫。
所以他,一边挺着自己的身子,生怕把叶小桃的重心给偏移了,而让怀里的美人跌落下来,一边伸出自己的两只手,从后面把她揽在怀里。
叶小桃很缓地喘气,喘气的时候发出牙疼的低吟声,时不时把头摇摆在他的面颊下,很燥热地问:“周清波,你是死人吗?”
周清波听了,用力掘她圆圆的小屁股一下,同时把两只手揽在她的细腰上,先是在她小肚上揉搓几下,接着就朝她的肉泥探去……
叶小桃见他来了反应,不仅把圆圆的小屁股,朝他东东的地方撞,还把自己的两只手,反转在他的后腰上,用很甜的声音叫:“清波呀,你不要急,姨就是一颗仙桃,你不要一口把姨吃了,要懂得慢慢地品尝,我都给你预留一个整夜的时间,就看你怎样降服姨啦!”
周清波听她一席话,真是没法淡定了,并把她身子反转过来,把她散乱的长发捋在身后,捧着她仙桃的脸,用动情的声音说:“姨,真是可惜了你这肥沃的土地,既然你这样干渴,清波就给你抽水吧!”
叶小桃含情脉脉地望着他,搂着他退在沙发边,用细细的手指抓住他的胸肌,仰起头媚色地问:“周清波,别尽吹大牛好不好,是骡子是马,只有溜了才知道。”
他听了气愤异常,一下子把她摔在沙发上,用粗旷的声音喊:“叶小桃,既然你这么张狂,又说你这块地,都干旱得开出裂缝来,那我也不跟你客气了,我现在就给你,来一个狂风加暴雨吧?”
“有种你来呀!”叶小桃一边嘚瑟地叫,一边伸开了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