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骂?怎么会呢,面对畜生不如的东西,我都不屑咒骂的。”
梁开山就开了保险,目光变得杀气腾腾,“你嘴巴到是挺能说。”
“莫非打算早点下地狱?”
陈天未有任何的害怕,耸耸肩膀,目光饱含了嘲讽,“世间万物我未观看够,肯定觉得活着好了。”
“哼,开始觉得你挺有骨气的,不料居然是软骨头!”
梁开山嘲讽的开口,“打算活着,就老实的下跪!”
“只是一把枪,打算叫我给你下跪?”陈天嘲讽一句。
“一把?”梁开山猛的笑起来,“小伙,把你双目瞪大些看看!我领了上千士兵,上千把枪!”
“我就说一句话,很快你都会成个马蜂窝。”
“这样啊?”陈天目光的嘲讽更加浓郁,他稍微晃下脑袋,“但我才不相信。”
“不相信?”
“呵呵……我叫你瞧瞧看!”
“弟兄们,全部上膛!”
才讲完话,但未预料里上膛的声音,却安静的恐怖。
梁开山拧起眉毛,不过牢牢望向陈天,未朝附近瞧,“全部听不到吗,我叫你们上膛!”
仍然鸦雀无声,没有任何反应。
此回,哪怕梁开山如何笨,都察觉情况不对劲。
可此刻,陈天则是平静的开口,“如此瞧,你这上千根枪,似乎不受你安排,要不然,听下我这边怎样?”
才讲完,陈天眼神变得冰冷,怒喝一声,好像炸雷似的,“上膛!”
咔嚓!
非常齐整的上膛声音,明显是经过专业训练的。
汗珠慢慢的一滴滴往下滴落,梁开山抖着身子缓缓扭头,在瞧到面前的场景,全身发软,肥硕的身躯,就趴到地面。
他领的上千士兵,已经神不知鬼不觉叫人给收走枪支抓起来,那些人开始站立的地方,换成了身上有北境标识的士兵!
上千管带寒意的枪口,饱含着嗜血的杀意,都瞄准梁开山位置。
梁开山全身抖个不停,这确实是上千经历残酷沙场的磨炼,各个手里有人命的士兵!
根本不是像他们那样内部的战士能够相提并论的。
但是,他们现在该到沙场保卫国家安全,为什么到了此处,又是为什么,居然听陈天吩咐?
当他想不明白之时,有个魁梧的人,很快到他眼前。
梁开山仰头望去,立马全身一哆嗦。
“铁……大统领你怎么来了?”
北境最高管理,属于天朝的九大战神,他肯定听过。
“您……到此处做什么?”
铁振南俯首望向他,脸上带了嘲讽的笑意,“我肯定到此处,而且,韩立歌还有剩下的几个战神,全部马不停蹄朝此处赶来!”
“只是此刻,我估计能够告诉他们,没必要如此心急火燎往这里赶,你晓得为何吗?”
梁开山大脑没办法思考,直接接口,“为……何?”
“由于,我们师母很快叫人给夺走,无新娘,他们如此紧急到此处能做什么呢?”
“梁团长,我挺钦佩你的勇气。”
“你如果夺走我师母,可能,连我铁振南一起的所有的九大战神,都客气称呼你老师!”
梁开山这个时候没办法思考了,新娘是九大战神的师母?战神的老师是哪位?
刷!
猛地,梁开山醒悟过来,眼睛牢牢望向很是平静从容的陈天身上。
有股恐惧,逐渐蔓延全身,他那会做了什么事情,拿枪瞄准九大战神的老师,而且叫他朝他下跪?
扑通!
梁开山直接朝陈天眼前一跪,全身瑟瑟发抖。
“萧……先生,求你放我一马。”
“我不清楚你来历!”
“全部是……陈思悦贱货糊弄我!”
讲完后,他突然扬起脑袋,恶狠狠的就拽着正楞在那里的陈思悦的发丝,接下来响起哀嚎声,他把陈思悦摔到地面,不停的打她耳光,“贱货,你真太贱了。”
“你完全是让我丧命!”
“萧先生的老婆如何尊贵,岂非你此类让无数人睡过的婊子可以陷害的?”
“看我不弄死你。”
“行了……”陈天平静说道。
梁开山抖下身子,急忙阿谀奉承的说道,“萧先生,我确实让她给糊弄了,您……放我一马把!”
“现在开始,我绝对改过自新,再也不胡作非为了。”
陈天眼睛里,带了狠厉,“当你辱骂我老婆的瞬间,结果都已经注定了。”
“抛到河内,给鱼儿吃!”
“别,别啊!”
梁开山凌乱起来,面容立马变成凶狠,“你……不可以招惹我。”
“我属于帝都梁家,凭你地位,可以明白,梁家象征什么吧?”
可此刻,附近的陈闯同样表情沉重的靠近,“陈天,你必须得思考下。”
“梁开山的来历,我稍微知道些,听闻他后台很硬,他不过几个月时间,都升四级,做了团长。还有我听闻,他要不了多长时间,都可以去帝都做高官。”
“不如,此事,就此了结……”
一听陈闯替他讲话,梁开山则是有了勇气,接下来说道,“萧先生,此事,我确实不对。”
“念在梁家份上,我们都了结了好不好?梁家,同样打算和你成为友人。”
陈天则嘲讽的笑下,很是不屑的望向他,“同我做友人,不过是梁家,有资格?”
“铁大统领!”
望向陈天油盐不进的样子,梁开山把眼睛望着铁振南,“铁大统领担任北境管理,可以明白,梁家象征什么吧?”
“别为小小的师生关系,就叫人给利用了……”
听到梁开山的要挟,铁振南则是笑了下,猛地直接把梁开山提到半空,靠近他耳朵,语气冰冷的说道,“帝都梁家,很了不起。”
“可得罪我老师,别讲不过是梁家,哪怕是帝都的最高掌权,我同样把他给办了。”
讲了此话后,未让梁开山回答,铁振南就把他丢到清江里面。
“别,别啊!”
“救我一命,我还想活着……”
咕咚……
手舞足蹈的乱抓一痛,在梁开山毫无希望的眼神里,逐渐沉下去,江面再次恢复平静。
瞧见此场景,看热闹的客人,望着陈天的眼神,客气之余,都饱含了尊敬。
好歹是团长,却想弄死就弄死,这么毫无顾忌行事的人,身份该如何的厉害……
可那里,陈闯望向嘴角流血,无力坐那里的陈思悦,非常难过,“悦悦,你究竟……为什么如此做?”
“为什么如此做?”
“呵呵……你却问为什么如此做?”
陈思悦突然笑起来,接下来,好像积压很长时间的愤怒找到宣泄口,“我们全部是你姑娘,你为何对陈清雅如此疼爱?”
“你到屋里之时,几乎都搂清雅,你搂我多少回?”
“还有购置礼物,你总给她购置,可是我,却用她玩腻的礼物,穿她不用的衣服,如此,到底为何?”
“她能够得到你所有的爱,可我就一无所有!”
“我嫉妒她,越发要折磨她,还有抢走她全部的东西!把她永远踩到下面!”
“没想到是这样。”
陈闯未预料是如此情况,马上露出精神恍惚的样子。
“你要知道究竟,行,我跟你讲原因!”
陈闯面无表情的望向她,“我不疼惜我亲姑娘,莫非疼惜你个野种?”
这句话讲完,全场都瞠目结舌,哪怕陈清雅都瞪大双目。
陈思悦同样表情呆滞,“这是……什么意思?”
“呵呵,你想知道,我通通跟你讲。”
“那时候,清雅才两岁左右,我到其他地方出差回来,半道,碰见你妈妈。”
“当时她跟我讲让人给拐走,都七十二小时没吃东西,我很是可怜她,把她领到陈家。”
“清雅没妈妈,田媛才去陈家的日子,和清雅相处非常融洽,我都瞧见了。”
“考虑到清雅,我未叫她走人,可惜,没多长时间,有回我醉酒到家里,翌日清醒,察觉她睡我附近,至此,还有清雅确实和她关系不错,我没多考虑,和她结婚了。”
“可惜,新婚那夜晚,我却察觉她早怀孕,她流泪跟我讲让人贩子给逼迫,她开始都不知道,我当时同情她,未深究怀孕事情,接下来,你出生了。”
“当时你只是儿童,因此,我替你取个名字叫思悦,将你看成亲生姑娘对待。”
“你来家里后,我业务更多,极少到家,我开始觉得,清雅有后妈陪伴,还有妹妹跟她玩耍,哪怕我未到家里,过的也挺好,但我没预料,我却收留两头没良心的狼,险些让我亲闺女丧命!”
“你想知道为何对你和她不一样,你同你母亲,如果并非我,也许早下地狱了!如果并非我那时候瞧清雅面子让你们待陈家,你们怎么有如今的富裕生活?没有清雅,你们没有任何价值。”
“因此,你怎么配同清雅抢?”
“她属于陈家的主子,你和你母亲,不过是借助清雅才可以苟延残喘的下人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