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赵毅,婚礼还要不要继续我们先不说死了,现在还有四天的时间可以让我们考虑,如果你决定不和我在一起,我不会怨你半句,甚至不会和你纠缠半分,我希望我们双方都是抱着诚挚的态度踏入这段婚姻内的。”
我没有管赵毅是否答不答应,拖着行李箱正要出门时,我又停了下来,想了想,最终想起来今天最终的目的,我又对赵毅说:“其实今天我来就是想和你解释那天我和齐镜的事情,事情并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我之所以没有回答你,是因为我当时喝了不少酒,酒里面被齐镜下了药,我浑身酸软根本开不口,也提不起劲,更别说推开他了。
而且你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又为什么恰巧看到我们相互拥抱在一起,你自己好好想想,同样,我也可以和你发誓,自从决定和你结婚以来,我和齐镜之间清清白白,你问过我为什么要接齐镜的戒指,其实当时拿着戒指时,我是打算还回去的,可没想到这么巧,被你妈看到了,她非常喜欢那对婚戒,便给我们两人带上了,当时我是抱着讨好的心态对待她这举动的,你要知道,我们结完婚后,就不是我和你生活那么简单了,还有你妈妈,他今后是我婆婆,所以我并没有逆她意思。
关于车,我没想到齐镜的人会直接找上你妈来商量婚车的事情,同样你也知道当天是什么境况,我不可能像你一样去否决掉你妈的意思,只能顺着她下来。
也许,在处理婆媳关系这方面我不是很有经验,我唯一懂的就是顺着她,让她高兴,这样至少不会让你在这中间左右为难。”
我摇摇头无奈的说:“不知道是不是我比较倒霉还是怎样,明明我很努力去做好自己,可到最后却因为这些事情反而越扯越乱,我话解释到这里,你信也好,不信也好,全部随你,无论之后你做出怎样的决定我都会接受。”
赵毅一直坐在那儿没有说话,我拉着手上的行李离开了赵家,当时赵毅他妈要追出来时,被赵毅喊住了,之后他和他妈说了什么我不是很清楚,我只知道我坐上电梯后,便离开了这栋楼。
回到酒店后,我将行李往角落一扔,第一时间再次拿电话拨打齐镜的号码,可那边始终没有人接听。
现在一切都在按照齐镜所说的那样走,我和赵毅之间发生了信任危机,我们两个人之间有着根本无法缝补的缺痕。
他这一试探,直接将我的婚事搅得一团乱,而他搅乱后就想跑?这口气我根本咽不下去,我也不会善罢甘休。
他电话打不通,我便主动去欧达大厦找他,到达那里时,他前台的秘书拦住我说,齐镜人没有在这里,去外地出差了,我根本不理会她的话,只是一味的朝着那扇大门走去,刚将办公室大门用力推开时,之前一直阻拦我的前台闭了嘴,办公室内的人抬脸看向门口忽然闯入的我。
我对身边明显还有些呆滞的前台小姐讽刺的问了一句:“人不是去出差了吗?坐在这里的人难道是鬼?”
前台被我讽刺得还不了口,我没有等她有反应,便对他们说:“你们都下去,我有话要和你们齐总好好聊聊。”
齐镜在办公室内的下属都是你看我我看你,最终看向齐镜,而坐在办公椅上的齐镜将文件一盒,便挥了挥手,示意他们离开。
那些人得到齐镜允许后,便动作迅速离开。
确认无人后,我回身将他办公室大门给彻底关住,然后转过身看向办公桌前的齐镜,这偌大的房间只剩下我们两个人。
齐镜靠在椅子上,打量着我这来势汹汹的模样,他说:“有事吗?”
有事,确实有事,我从后面包内拿出一根棒球棍,一句话都不和他说,便对着他办公室内的所有一切狠狠砸了下去。
我每挥一下,办公室内便传来尖锐的破碎声,外面不断传来议论声,可始终却没有人敢敲门进来问是什么情况。
齐镜从始至终只是坐在椅子上任由我砸着他办公室内的所有一切,我不仅把他办公室内一个大鱼缸砸了,并且还砸掉了他这里面的电视机饮水机,空调,还有一些不知道是真是假价钱多少的摆件,能够砸的全部都被我砸得干干净净。
到最后,房间内最健全的大约就是齐镜面前那台工作电脑了,我将手中的棒球棍往地下狠狠一扔,满头大汗,用力喘着气看向齐镜。
我说:“你知道吗?我周宴宴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你对我的事情指手画脚,齐镜,我受够了所有一切的一切,我受够了你自认为对我的好,我受够了你这副一脸为你好,却不断往你伤口撒盐,戳刀子的做法,对,你说的对,赵毅他不信任我,他从一开始就没有信任过我。
我们之间确实存在很大的信任危机,可那又怎样,管这件事情的人从始至终都轮不到你。”
我说完这些话,转身便想要从这里离开,可刚推开办公室大门后,我才发现外面围了很多人,我没有管他们异样的眼神,径直冲出了欧达大厦。
回到酒店没多久,我便接到赵毅给我的一条短信,他说:“宴宴,我考虑好了,婚礼我决定放弃,我喜欢的周宴宴是二十岁以前的周宴宴,我们都变了,就像你说的那样,既然回不去,那我们只能不断往前狂奔,可宴宴,我很累,我不想每天生活在担惊受怕中,我需要的婚姻是能够给我稳定舒心无忧的,可自从和你在一起后,我才发现无形中的压力早就把我压垮了,现在的我只不过是强撑着苟延残喘,再支撑下去,我想,我们的婚姻以后一定会出现问题。
我希望我们双方都别再去触碰记忆中那些年美好的我们,有些事情既然没办法去实现,那就让他留在回忆里发光发亮,对不起,宴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