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脑袋晕乎乎的,感觉眼前的鲁笙变成了两张脸,不断在我眼前晃来晃去,我打掉她放在我耳边的手,大着舌头说:“你干嘛?怎么动手动脚的?我才不是回家,我是去上厕所。”
鲁笙那张脸在灯光下,妖艳又魅惑,她扶着我不断摇晃的身体问:“我扶你过去。”
我想要推来她紧贴着我的身体,可发现手上根本没有力气,反而软绵绵的落在她胸口,我手无力的往下滑落时,鲁笙将我手按在她软绵绵的胸口。
我皱了皱眉头,有些不适,想从她胸口收回手说:“我自己能够走。”
她将我身体再次拉近了一点,笑哄着说:“好了,你醉了,我送你去。”
她说完这句话,便抱着我从包厢门外走去,我身上也软绵绵的确实没有什么力气再去挣扎,便随着鲁笙的脚步出了包厢,她带着我出来后,带我去了洗手间后,并没有送我回去,而是带着我出了酒吧,将我带到楼下的车内,和我一起坐在后面。
我感觉到眼前的画面有些不对,便要去推开车门说:“你要带我去哪里,不是还要接着喝酒吗?”
鲁笙将我手从门把手上收了回来,将我虚软的身体给抱在怀中说:“我带你去齐镜怎么样?”
我本来想从她怀中挣扎出来,可听到齐镜的名字时,我动作一顿,眼睛直勾勾看向她问:“找齐镜?”
鲁笙说:“嗯,对去找齐镜,你不是喜欢他吗,喜欢他自然就要去找他。”
我低垂着脑袋,摇晃着说:“不,喜欢,反而不能去找他。”
鲁笙问:“喜欢为什么不能去找?”
我又是哭又是找拍打着胸口说:“他不喜欢我,他要结婚了,他不想看到我,我不能去找他,我答应过我自己,我不要再去缠着他,不要让他再讨厌,所以我不能去,我不会去的。”
鲁笙温柔的说:“去我家怎么样?”
我说:“我为什么要和你回家,我自己想有家。”
鲁笙说:“我家没有齐镜,你觉得怎么样?”她将我朝她拉近了一段距离,和我说:“宴宴,男人有什么好,除了能够给女人伤心以外,还能给我们什么?有些东西我们女人比男人更懂得珍惜,比如,女人的心,没有人会比女人更懂得女人的心是怎样,只要没有男人,这个世界上就不会有眼泪,也不会有伤心,我们一起忘掉那些负心汉好吗?”
我被她带着棕色美瞳的眼睛给蛊惑了,不由自主的点点头,我说:“是啊,我要忘掉他,忘掉他我就好了。”
鲁笙笑着说:“这就对了,忘掉了他,这个世界上不会再有痛苦。”
鲁笙将我带回去后,便扶着迷迷糊糊的我进了一间卧室,到达卧室房间内后,鲁笙将我放到床上,便开口问我热不热,我躺在那儿朝她摇摇头说:“不热。”
尽管我说了不热,可鲁笙却像是内听明白我这句话一般,他伸出手解着我身上的衣服说:“可我睡觉我们必须要换掉衣服啊。”
我觉得有些困了,便任由她解着,她将我身上的裙子退到胸部位置,看到我淡粉色蕾丝内衣时,她嫣然一笑,将脸埋在我胸口说:“知道吗?从第一次见到你时,我就知道总有一天你会是我的池中之物,放心,我会比男人们对你温柔的。”
她说完这句话,手刚碰触到我肩膀处的内衣带子,忽然门外传来尖锐的门铃声,鲁笙本来不想理会,因为此时她眼里满是性趣,而现在的我在她眼里就像是一只洗干净,即将吞下口的美餐,她熟练的脱掉我内衣时,可门外的铃声始终坚持不懈响着。
她脸上闪过一起不耐烦,因为房间内她好不容易挑起的情趣被人打断了,她对床上迷迷糊糊的我笑着说:“等我,我去去就来。”
她说完这句话,便从床上爬了起来,出了卧室房门,她离开没多久,我也随之从床上爬了起来,半走半爬出了卧室门口。
又从卧室门口摇摇晃晃走了出去,便正好看见鲁笙背对着我站在门口,正和门外的男人说着什么,两人听到我的响动后,都同时看向后面衣不蔽体,颤颤歪歪的我。
我觉得鲁笙面前的男人很像齐镜,我眯着眼睛看了他好久,发现他看到我身上的衣服,和我此时的状态时,脸色非常的不好,甚至是阴沉,我感觉他在生气了,可我没有明白自己到底是哪里生他气了,我也不知道自己又做错了什么,为了防止他对我发脾气,说一些绝情的话,我下意识转身就要往卧室内躲,当齐镜要朝我走过来时,鲁笙忽然挡在齐镜面前说:“齐镜,宴宴今天喝醉了,可能需要再我这里借助一晚,如果你有事情找她,请明天等她清醒时候再来也不迟。”
齐镜被鲁笙挡住后,他停下了动作,低眸冷冷的打量鲁笙许久,忽然间,他便笑了,他说:“借住一晚?这修饰词说得不要太好了。”
鲁笙当做听不懂,她说:“你是个男人,目前不方便靠近她。”
齐镜见鲁笙如此堂而皇之理直气壮说出这样的话,他嘴角带着冰冷的笑意说:“谁都知道振华集团的鲁小姐对于女人来说,是比男人更危险的人物,我想,此时不方便靠近她的人更应该是你。”
鲁笙抱着手,嘴角带着笑着说:“话不能是这样说,你们男人对于女人来说,才是最危险动物,因为你们男人只会吞噬女人的心,带给她们伤害,你不知道,宴宴今天哭得多伤心,她的眼泪全部来自于你,她的痛苦的源头同样是你,所以,最不应该靠近她的人是你,更没有资格的人是你。”
鲁笙风情万种的撩了撩蓬松的头发说:“而且,过不了多久,你就是我丈夫了,半夜来我房间带走别的女人你觉得合适吗?”
齐镜抬起手挑起鲁笙的尖尖的下巴,笑着说:“是吗?那我的未婚妻半夜藏着我前妻,并且对她动手动脚,你觉得这样合适吗?”
鲁笙没动,上一秒还非常柔媚的眼睛,此时寒光四溅,她仰着脸和齐镜对视着说:“你认为合适就合适。”
齐镜笑着说:“鲁小姐,别因为自己一时心血来潮和个人爱好,让双方都承受损失,周宴宴是我前妻,虽然是我前妻,可你也明白她和我的关系,她人你一根指头都不能动,我警告你收起你那些歪心思,不然。”齐镜嘴角的笑一收,面无表情说了一句:“双方都不太好看。”
他说完,便从鲁笙下巴处收回手,便朝着摔在地下,还在试图摇摇晃晃站起来的我走来,他看到我裸露的衣服时,他动作快速的脱下自己身上的外套便罩在我身上,在他手要来抱我时,我激动大哭的将他推开说:“你走开!我不要你碰我。”
又将他披在我身上的衣服往地下狠狠一砸,大叫说:“这什么破衣服。”我摇晃了几下,继续朝着卧室的床走去时,此时的我,只想好好休息,谁也不想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