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您有什么疑问,儿臣会解答的。”当问起军中改制之事时,李长祥胸有成竹的回应。
“你呀,还是太年轻了一些。”示意李长祥坐下,看着身边的那碗羹汤推了过去:“喝碗汤吧,等会儿父皇听听你的意思。”
反正,他对儿子改制这事是不看好的。
父子俩有些时候没有讨论了,这一次,就好好谈一谈。
李长祥笑了笑,端起汤羹一饮而尽。
“味道如何?”这谢佳兰的厨艺还确实不是吹出来的。
“还可以。”心中有事,至于味道,他还真没在意。
“这是谢贵人的厨艺,朕一直吃她做的饭菜,还不错的。”老皇帝笑道:“和皇后的厨艺有得一拼。”
李长祥觉得自己一定是吞了一只苍蝇。
谢佳兰,想想就恶心得紧,自己居然吃了她做的汤羹!
父皇这是有多宠这个女人!
正想着,李长祥感觉自己浑身一阵躁热,脑子有点发蒙。
不好!
李长祥心下大骇。
“父皇,为什么?”说了这句话后连忙唤了邓公公:“来人,带朕回永乐宫,传太医。另外,将这个碗带走!
”
什么情况?
老皇帝还没有回过神李长祥被内侍扶着走出了养心殿。
“乌子,他这是什么意思?”老皇帝气得脸色铁青:“难道他以为朕要害他不成?”
乌公公才刚有事走开了,再过来的时候就见着皇帝出了养心殿,中间具体发生了什么他也不清楚。
细问之下,他就觉得问题大了。
“主子,您让皇上喝了谢贵人给您熬的汤羹?”乌公公恨得不行,这个贱女人,最近是越来越放肆了。
之前一些小伎俩也就无所谓了,哪知道她会来明的。
“朕也是心疼他劳累。”老皇帝说完突然间觉得不对:“你是说汤里有问题?”
总算没有老糊涂,乌子叹了口气。
“主子,老奴去看看皇上那边的情况。”估计着也是那种药,其他的她还没那么大的本事能够弄到手。
“去,将那个贱女人给朕带来。”李长祥是承唐的皇帝,若是有个三长两短,自己又怎么向世人交待。
“主子,可能不是你想象的那个样子。”看来,老皇帝是想岔了。
“不管哪样,都给朕带来。”是说这一段时间感觉有点累,那方面兴趣也大了很多,却原来是这个贱女人搞的鬼。
“太上皇,奴婢不敢啊,奴婢冤枉啊!”谢佳兰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她就做了这么一次手脚,怎么就那么倒霉,汤羹居然进了皇帝的嘴。
早知道,她就端下去啊。
是啊,她都准备端了,是这个老东西说他要喝的。
谁知道,转眼之间就给了他儿子。
谢佳兰一脸的绝望。
“拖下去,杖毙!”老皇帝突然间觉得很恶心,自己也真是够了。
上一次江山丢失就败在一个女人手里,如今一时大意,差点又给铸成大错。
“太上皇,奴婢怕疼,太上皇,奴婢不要死,奴婢还要伺候你。”谢佳兰吓得爬了过来抱住老皇帝的大腿。
“贱婢!”老皇帝抬脚一脚将他踢翻在地:“你们都是吃干饭的?”
连一个女人都拖不走,还要脏了他的脚才行?
“拖下去,拖下去。”乌公公连忙挥手。
谢佳兰之所以有机会爬到太上皇的身边,也是因为之前太上皇对她特别恩宠的原因。
万一处置了又后悔呢,不如就给他们彼此一个机会。
如今年来,太上皇是下定了决心了。
既然如此,那他们还顾忌什么呢。
谢佳兰凄惨的叫着不要,立即就有嬷嬷拿了帕子将她的嘴塞住。
怎么可以啊!
吼不出来,跑也跑不动,谢佳兰两眼瞪得惊恐万分。
她不想死,她还想要荣光富贵,她还想要生一个孩子,以后孩子有出息尊她当太后呢。
怎么可,啊,不,不要死!
永乐宫里,周漫青气得不行。
“怎么样?”才出宫门多久啊,人就被抱了回来,满脸通红浑身是汗,一脸的痛苦。
自己上前询问,他逮着就松手,做出来的动作吓死个人。
律儿上前,他也如此。
好在律儿有武功挣脱了,他神智不清,一个劲儿的说热。
律儿说皇上是中了那种毒。
解毒的唯一的办法就是找个女人。
周漫青又气又恼。
她还在月子之中,而且,像李长祥这个样子,非将人折腾死不可。
她也知道律儿的意思是随便找一个宫女就行。
可是,周漫青不愿意。
她与李长祥之间干净纯粹,却让自己找一个女人来隔阖自己,她脑子有病。
在李长祥的命与自己的病之间,自然是选择前者才行。
最后再次一次律儿,律儿说只有找御医试试。
是啊,御医连这种毒都不能解的话,真正就饭桶了。
“回娘娘,幸好中毒不深,微臣可以解。”御医心里抽了抽,这皇帝是怎么了,好好的吃错了药。
世人传言皇后是山野村妇,善妒,如今看来,确实传言不假。
皇上这种毒再好解不过了,随便拉一个女人就成。
却偏偏喊他来。
“那你快给他解毒啊!”总算不用做让自己想着就恶心的事了,周漫青心里松了一口气。
她这时候想着,如果李长祥真那个啥了,估计着自己以后都没了兴趣。
也就是说,自己和他之间就会有十万八千里的距离了。
夫妻之间,没那点子事还算夫妻?
老了也就罢了,可是他们都还年轻呢,肯定是不能忍的。
“邓公公,是谁下的手?”李长祥解毒不靠女人后周漫青也知道自己插不上手帮不上忙,这才有空追问缘由:“皇上不是去了养心殿吗,怎么就会出现这种情况,中途去了哪里,到底出了什么差池?”
“回娘娘,皇上确实去的是养心殿!”说起这事儿邓公公也一脸的纳闷,你说说,儿子在老子的宫里出事,传出去,恐怕会以为这父子俩又有斗争了。
好不容易才将安定下来,再来一次,承唐江山危矣!
最怕的就是坏在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