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嫌弃的撇撇嘴，“啧，现在的凡人呐，抗压能力实在是太弱了。”
    “凡人？”
    漠漠然的声音从对面传了过来。
    呃……
    夜璃眨巴眨巴眼，“凡夫俗子，不就是凡人吗？”
    君涵淡淡扫了她一眼，没有说话，既然人都已经厥过去了，自然也没有抓着她的必要。
    她松开手，继续巴拉盛零身上剩下的衣服，速度快的那叫一个叹为观止。
    磨拳霍霍的夜璃都感觉自己没处下手了。
    真是英雄无用武之地之地啊。
    没一会，君涵就干脆利落的将人扒拉了个干净，连包扎伤口的纱布都扯落个精光。
    然后把人从那条昂贵精致的椅子上拖了下来，粗鲁地扔到了地上。
    夜璃瞅瞅地上那个光溜溜的人，又瞅了瞅椅子，一屁股坐了上去。
    嗯，舒服。
    “好了，你可以开始了。”
    夜璃微微笑了一下，也没有推脱，只微阖了眼眸，须臾，她将凤眸睁开。
    微微上挑的凤眸中，隐约竟有一丝金光闪过。
    君涵将这一幕尽收眼底，面上，却是一点波动都没有。
    夜璃扫了她一眼，便将目光落在了光溜溜的盛零身上。
    盛零倒也不愧为大家族养出来的女儿，身上的皮肤好的类。
    即便夜璃想吹毛求疵，都挑不出来毛病。
    即便是身上带着伤。
    可以想象，若是伤好了，该是怎么样一具魅惑世人的胴体。
    她有些荡漾地吹了一记口哨，然后才开始干正事。
    灵力从眼睛闪过。
    只见地上前一秒那具洁白诱人的女体，瞬间就被一层黑黑的死气覆盖。
    虽然这回没有下丫头的药剂做引，但夜璃还是看见了皮肤之下，已经开始缓缓蠕动的痕迹。
    尤其是被小丫头割去皮肉的地方，因为纱布被扯开，鲜血又留了出来。
    夜璃更加仔细地观察了一会，就看见失去皮肤掩盖之后。
    底下的血肉里竟隐隐地有卵粒般的黑色活物在各种肌腱纤维里探头探脑。
    那场景。
    恶心极了。
    夜璃刷的一下就移开了视线，完全不想再看第二眼。
    “怎么样？”
    等在一旁的君涵，看见她的表情，就知道有了结论，上前将手上被撕扯的破破烂烂的衣服随意地往盛零身上一盖，便环着胳膊淡淡地问。
    夜璃也不耽误，直接将观察出来的结果告诉了她。
    最后总结道。
    “显然，她中毒的时间比梦遗妹子更久，梦遗妹子还只是局部出现尸虫，但是她身上，却是将近有7层都覆盖了，估计没几天就要覆盖到全身了。”
    听到这个结论，君涵淡漠的眼睛里渐渐滑过疑惑的神色。
    “7层？那按道理她应该已经发作过一次。”
    可是经历过第二阶段的人，应该不会像她这样看起那么健康才对。
    她记得一旦度过第二阶段，进入第三阶段，中毒的人就会跟重度毒瘾患者一样。
    只是她们苛求的不是那些东西，而是鲜血，各种活物的鲜血，尤其是人类的。
    想到这里，君涵立刻蹲下身掰开盛零的嘴巴闻了闻。
    没有丝毫的血腥气。
    那么，她又是怎么平安渡过第二阶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