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凤宸想尽快处理完了南云溪的事,他当下就联系了萧然,想以牙还牙的方式讨回来。
萧然回了信,给了南凤宸一颗药丸。
是黑色系的,并没有说明吃了会起什么作用。
南凤宸拿着这一颗药丸思量很久,回首过去,计算着是否公平。
风在夜幕降临时便去找了南凤宸,回聘南云溪的境况。
昏暗的光线下,走廊站在两人,一人是南凤宸,一人是风。
风抱着剑沉声道:“主子,南云溪似乎病了,悻焉焉的有些不对劲?”
“你确定不是装的?”
“这个……”
“找个大夫替你看看。”
“主子她一直嚷着要见你。”
南凤宸并没有想着要躲着南云溪,他是准备见她的。
“明日!”
风得了画便回去了,途中还邀大夫前去给南云溪看病。
南云溪本是绑在椅子上,连着几日没用饭,身子虚了。
这身子一虚弱,毛病就来了。
她总觉得浑身不自在,下身时不时瘙痒。
大夫替她看时,并没有说什么,只是一个劲的摇头叹息。
大夫走了,南云溪也没有搞清楚自己怎么了。
大夫出了屋便跟这个院子的女主人春喜说了境况,说是得了花柳病。
春喜也是一愣,随即又觉得南云溪可怜,最后又觉得这姑娘也是活该。
若是不自爱,也不会得了花柳。
春喜一直没睁眼瞧过南云溪,今日她特意看了一眼。
这一看才知道这姑娘岂是一般的姑娘,这姑娘分明就是明月楼的姑娘溪儿姐。
可她的相公却说是公主,南夏的公主。
她实在费解,不懂为何公主会流落青楼。
风回来时,春喜就将大夫说的事一五一十的重复给了风。
风听闻南云溪患有花柳病,吃惊不已。
“真是没想到。”
“相公,那个……这姑娘真是公主吗?”
“怎么看着不像?人不可貌相,可明白!”
“不是。喜儿之前在青楼时见过这姑娘,这姑娘长得有些像楼里的溪儿姐。”
“什么意思?”
“喜儿也不知道。”
风非常不解,没来得及禀告南凤宸,便自己去查了。
次日,南凤宸趁着苏夙上朝,儿子上学堂,女儿睡懒觉,出门去了风的四合院。
这是风和春喜成亲时,他给这对小年轻夫妻买的院子。
他一向是对属下十分慷慨的。
春喜是第一次见南凤宸,她从来没有见过比女人都要美上十分的男子。
风见她发愣,拉了拉她道:“还不叩见主子。”
春喜微微施礼,低低说道:“主子。”
“不必多礼。”
风让春喜去准备茶水,春喜立马便去准备。
南凤宸看的出来,这两小口相处的很和睦。他有一疑惑,便问道:“我很想知道,你为何选择了春喜而不是雨儿?”
风一愣,他知道南凤宸是不会过问属下感情的事。
今日问出口,定然也是闷在心中很久。
他想了想便道:“这世上没有非要在一起的情侣,很多时候都是迫不得已分开的。我做不到像主子这般认定了一人便就是那人,我对春喜有责任。至于雨儿……她是个很坚强的人,她会习惯没有我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