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津南,真不要脸。”路淋嘴角含着笑,开着玩笑地说,“刚才还说我肤浅,怎么到你这就是不肤浅咯?”
黎津南却她的话落下后,忽然封住了她的嘴角,良久以后,意犹未尽地松开了她粉嫩如春天樱桃般的嘴唇,在小女人几分不乐的瞪眼间,他倒是弯着嘴角,低低的出声,“你是不是忘了刚才叫我什么?”
“小小的惩罚。”
“呃呃?”路淋微微一愣。
在反应过来以后,她也重新地吻上了他的唇瓣,在他动情之处咬了他的舌尖,然后快速地抽离,紧接着笑嘻嘻地眼神望着黎津南那眸里带着的无奈情绪,她拍了拍手心,站起来,露出了一幅得意洋洋地面庞。
接下来住院的几天,没有其他的琐事,就是两个人甜甜蜜蜜的二人世界,即使是在病房这样的特殊环境下,路淋竟然也找到了约会那种心动的感觉。
一起看电视,一起玩游戏,一起亲亲
不过医院终究是医院,黎津南在呆了几天以后,强烈要求了一下路淋,然后在主治医生勉强同意出院,叮嘱时常回来复查的情况下,他总算可以出院了,刘浩来接他,走在旁边看着坐在轮椅上,行动不能自如的男人,路淋忍不住地笑了。
为什么笑呢?
这种感觉就像一个意气风发、指点江山的将军,突然腿脚不便地坐轮椅,然后没有办法亲自上战场,还有被人给推着走,这种画面,一看,就知道某人有些憋屈。
出电梯的时候,路淋的目光因为迎面而来的人,又顿住了脚步,她笑脸盈盈地寒暄,“长歌,你这是又来产检吧?”
孙长歌微微点头,在这第二次偶遇到舒赢有关的故人时,她还是有些低着头,躲闪着目光,有些心虚地不敢直视。
在长歌还没有说更多的话时,搀扶着她的旁边的妈妈主动介绍,“姑娘。我是长歌的妈妈。这我旁边站着的是长歌的爸爸。”
路淋正想礼貌地打个招呼的时候,常秋芸又抢了她的话,带着些自来熟的反问,“姑娘,你是长歌的朋友,我怎么没有见你来我们家,找长歌玩呢?以后有空,可以来我们家玩。长歌这待孕在家,以前也没有什么朋友,你来找她,她肯定很开心”
“好。”路淋说,“阿姨,我叫路淋,你叫我名字就好。”
常秋芸眯了眯演技,动了动嘴唇,“阿淋啊,这是你的”
她的眼神落在黎津南身上,路淋马上解释,“阿姨,这是我的男朋友,他前几天出了点意外,不过今天要出院了。”
常秋芸:“阿淋啊,这男娃好,一看这面相就是负责的男人,不像优秀男的,一点儿都不负责”
在常秋芸话还没说完的时候,长歌开口打断了,阻止了她的妈妈继续说下去,然后她对着路淋说:“路淋姐,我们预约了时间,时间快到了。”
“哦,那你赶快去看吧。”
“嗯。”
在长歌和她的爸爸离开以后,路淋转身对黎津南说道:“亲爱的,我明明听着阿姨的话是在夸你,为什么听着听着,听出了数落的味道。”
“等等,让我看看你的面相,是不是负责的面相。”
哪知黎津南蓦地出声,“你要是窥探我的长相,我们可以回了家拉上窗帘,让你在床上慢慢地看是什么面相”
路淋:“流氓!”
“好了,别闹了,我是不想在医院呆了。”他说,“刘浩还在外面等着我们呢,别让他久等了。”
“知道了!”
当两人出了医院,找打刘浩的车,正打算过去的时候,路淋被人叫住了名字,是有些熟悉的声音,她转头,露出了惊讶的眼神,惊呼:“阿姨!”
这喊她的人,在她背后一米处站着的人,不就是刚才长歌的妈妈吗,可是刚才不是陪着长歌走了,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阿姨,你”
“阿淋,我可以向你问一些事情吗?”
路淋看了一下黎津南以后,点头,然后她被常秋芸拉到了一边,常秋芸这行事作风就是没有半点的弯弯绕绕,直接开门见山地说了自己的事情。
当路淋迷迷糊地听完常秋芸的一大段话以后,她概括了中心意思,语调有些打结的反问,“阿姨,你是说,长歌没有结婚,而且你们还不知道长歌这肚子里的孩子爸爸,是谁?”
说着这个,常秋芸的眼神多了几分无可奈何,她叹气:“是啊,我们长歌这么辛苦,那个不负责的男人却不知道在哪里逍遥快活阿淋啊,你是长歌的朋友,你想想,谁和长歌以前走的近,谁会有可能是那个不负责的男人?”
这个
说实在的,路淋很想说,阿姨,我也不知道啊,其实,她和长歌也熟不到哪里,只是因为舒赢的关系,才认识的长歌,所以长歌的私事,她这个不算是朋友的朋友,怎么会清楚是谁呢?
等等。
突然,她想到一个问题,瞳孔骤然收紧,难道那个男人是
不过心中的怀疑,她没有说出来,表面上装作若无其事地对常秋芸说:“阿姨,抱歉啊,你问的这个我也不知道,我前段时间出国了,所以实在帮不到你什么。”
她的话一落,常秋芸的眼神里明显地出现了失望的情绪。
她安慰着说:“阿姨,你也不要想那么多了,既然长歌不想说,那就有她不想说的理由,这种事情,顺其自然就好。”
“可是我的女儿还没有嫁人啊,这要怎么办呢?这好好的黄花大姑娘,一没有结婚二没有谈恋爱,怎么就冒出了一个孩子呢。”
“我常秋芸是想抱外孙子,可是我不想要一个来路不明的外孙子,这哭了我们家的长歌她从小就是听话的,这怎么长大了,就做出了这么些糊涂的事情”
“阿姨,长歌懂事的,你不用操心那么多。”路淋面色有些尴尬,她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最后只能用最简单的话语,安慰着。
“我肯定有一天会找打那个男人,看我不打断他的腿,竟然敢这么对我们家的宝贝女儿,我不打死他。”常秋芸越说越气,“他最后不要出现在我们家的面前,要不然他要是在不出现在我们面前忏悔,我这辈子都不原谅他。”
这
到底是出现还是不出现啊?
这么听着,无法插话地情况下,常秋芸一直说着,无非是什么那个男人负心,长歌迷了眼被骗了的话,在常秋芸的电话响起了以后,她接了电话又对路淋说:“你是长歌的朋友,但是阿姨找了你这事情,你要替阿姨瞒着长歌,免得长歌生气。”
“会的,阿姨。”
说完,常秋芸又急忙忙地跑进了医院,而路淋则站在原地发呆了一会儿,她还没有怎么消化刚才的事实。
她所认识的长歌,乖巧懂事,怎么会成了未婚妈妈,且那个爸爸,人还不知道?
这。
在她发呆的时候,某个叫了她,她才停止了发呆,然后走到了黎津南的面前,看着黎津南,她犹豫了一下,开口道:“等会回去以后,我要打个电话给一个人,你不许吃醋!”
黎津南挑眉,“既然,你知道我会吃醋,那你为什么要打呢?我的淋儿。”
“那是因为”路淋把刚才常秋芸所说以及心中所想的怀疑,告诉了黎津南以后,某人是毫不犹豫地同意,“可以打!”
他顿了一下,“但是?”
路淋看了他一眼,“我的大哥,你能不能把话一次说完,怎么还整个但是?”
“但是什么啊?你倒是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