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就是很在意。”
黎津南把在这闹小情绪的路淋一下子拉到了怀中,她就这么直接地趴在了病床上,也没有立即地起身,她也就势不起来,而被压着的男人如墨般深沉,一向无情绪的双眸里,像被暖暖的风吹进眼里。
他的眼睛泛起波澜,浮现了一种叫爱意的情绪。
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指,替这个小女人撩了一下散在一边且有些凌乱的发缕夹在耳后,看着她饱满且红润亮人的耳朵,他低下头,凑近她的耳边,轻轻地,低低的出声:“逗你玩的。我的淋儿,当然是做什么都好吃了。”
“但是,我就喜欢看你有点闹脾气的样子,因为很可爱很生动,能够让我确定,你是真的就在我的身边。”
路淋从他的怀里起来,扬起下巴,几分傲娇的噘嘴,“那你也不能这样。我才不喜欢闹脾气呢,又不是什么不懂事的小孩子。”
“不懂事的小孩子。”他说,“这话倒是对。”
路淋果然眸子里又多了一丝不乐,语气中明显地布满了不开心,“黎津南,你是不是找打啊。”
有没有说过,征服一个人的心,最快的方式就是征服这个人的身体。
就在路淋有点闹脾气的适合,黎津南选择哄她的方式就是吻住了她的耳朵,然后慢慢地移到了她的嘴边,轻轻地咬着她的舌尖,让一阵酥麻直接惯穿了小女人的全身,这样的办法果然很有效果。
他怀中的小女人瞬间安静了下来,还有一点精神涣散的感觉。
初衷,只是想小小的惩罚一下。
但这个惩罚的吻也不知道到底是惩罚了自己还是这个小女人,当他听到她无意识的呓语声音,他这个点火的男人,倒是把自己也给点着了,松开她的唇瓣以后,她的滋味让他回忆起了从前,还让男人食不知味。
因为,他忍不住地又重新覆盖住了这个吻,然后慢慢地移到小女人的脸颊、脖子手指也没有停下来。
从她上衣的下摆,手指不安分地挽起来。
路淋因为他的举动,眼神有些紧张,伸出手有些拒绝,在黎津南用行动的说服下,路淋这才勉勉强强地同意了他的放纵之举动。
这不过这个放纵只开始了三分钟,就被外面的敲门声给打断了。
两人都尴尬了僵硬了一下,然后路淋赶忙地从他怀中起来,坐好在病床旁的椅子前,然后才清了清嗓子,说一声,“进来。”
五分钟后,两人送走了来换药的护士,黎津南忍不住地轻笑,路淋还在那歪着脑袋想,想那护士为什么看自己的眼神有些奇怪,像她做了什么不应该做的一般,她哪里有什么问题吗?
她用狐疑地眼神看着黎津南,却发现黎津南的眼神一直落在她的衣服下摆,她也顺着他的眼神看过去,又羞又气地拢了一下衣服,然后伸手带着报复地拍打着黎津南的胸膛,“黎津南,你就是故意的。都怪你。”
“害我在别人面前出丑了。”
黎津南却是挑着眉,轻笑:“淋儿,我还是别人,你这么打我,舍得吗?”
“咋不舍得。”
“你还知道疼,就不知道我让别人这看了笑话,多羞吗?”路淋咋唬唬地出声,“我才不心疼你”
“我知道了,下次一定帮你整理好衣服,不让别人看到你的一点点露出的白皙肌肤。毕竟我淋儿身体的每一寸,都只能我看别人一眼都不可以。即使是女护士也不可以。我下次记住了。”黎津南眼底含着笑,一本正经地开口。
他不说还好,这一说,看似一本正经,倒是让路淋看出了这个外表看起来温文尔雅,气质疏离,实际是隐藏着一些流氓气质的男人。
更因他带着挑逗的话,直接让她原本羞涩带红的脸颊,变成了大红嫁衣那一般的红色,是说不尽的害羞,为了掩饰害羞,她佯装生气,“还下次。”
“黎津南,我告诉你,因为你今天这样的举动,没有下次了。下次休想!”
“淋儿。”
“叫我干嘛?”淋儿把头故意地歪倒一边。
“生气了?”
“才没有生气,我有那么小气吗?”
最后黎津南把路淋给揽入怀中,然后用特有的方式给她哄好了,某个小女人不再闹脾气,果然看起来乖了很多。
窗外下午的阳光,暖暖低,投射在病房里,照耀在两人的脸庞上,比起阳光更暖人的是两人眼底藏不住的笑意。
也许爱情就是这样,藏不住,只要两人好好的,什么看在眼里,都是藏不住的快乐和幸福,这一份感觉就胜却了人间无数。
在两人的心底,也许他们都深知,为什么舍不得分开,为什么破镜还能重圆?
也许在两人的心里来说,根本算不上破掉的镜子,而只是一层误会的迷雾,即使是破掉的镜子,那一份裂痕也不是两人心间的隔阂,而是一个认真的提醒,提醒相爱不容易,既然命运让在一块,那就好好珍惜。
站在人生的许多路口,路淋遇见了他,也在某一段时间里错过了误解了他,但是她还是沿着心的指引,希望在下一个路口,人生的路,都有一个叫黎津南的名字,陪着渡过这漫漫且风景独好的余生。
在病房里,黎津南躺着无聊,路淋也无聊,也是她拿起了医院里提供的杂志,给黎津南读了起来,上面都是什么研发了什么药物,什么疾病的治疗取得了新的进展,或者是院里哪位优秀医生和护士的光荣事迹。
果然,这医院提供的杂志很医学风格,一点儿都不娱乐解闷,路淋读了一会儿就得没有什么意思,索性她把杂志放在了桌子上,拿起了遥控器。
打开病房的电视,她问着他要看什么台,他回答:“随意!”
毕竟,他的确对电视这个东西,不怎么兴趣。
而路淋也想不起看什么,因此,她就真的随意地按台,按着按着,瞥了某人的一眼,然后故意把电视停在了某一平台上,然后再看了某人一眼。
这某人倒是没有说话,她的余光中,看见他的眸子了声色不动,实在不出什么情绪。
但是几秒后,她虽然没有在他的脸色上发现什么的变化,她却着重感受到了病房气温的骤降。
这骤降自然是来自已某人身上散发出来的冰冷气质,路淋心中小小地哆嗦了一下,按着遥控器,想要不然还是别刺激的事情时,某人突然出声,“过来,坐我旁观。”
路淋没有拒绝,乖乖地坐了过去,然后他发现某人抱着她,在她的耳边,低低藏着情绪的反问,“淋儿,你是故意还是有心的?”
呃呃?
这故意和有心不是近义词吗?他这么一问,不就是横竖就是觉得她这是在故意的刺激他么?
可是,她以自己路淋这个好听的名字发誓,她不是故意的,只是偶然按到的,毕竟这谁也不知道,刚好在播放舒赢以前拍过的电视嘛。
心中这么想着,她却有些小坏的没有解释出口,反而装着说,“什么啊?”
“什么故意还是有意?黎津南,你说的什意思啊?”
没有想到她这话才落,黎津南马上以吻封缄,在他霸道又来势汹汹地吻里,她马上忘了自己应该感谢什么,有些眩晕,还有些呼吸不畅的窒息。
口腔的空气消失最后一秒前,他才慢慢地松开了她的嘴唇,然后用手指抚摸着她红的有些发肿的唇瓣,低低警告着眼前的小女人,“像你以前那样叫我,津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