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吒从她身子里退出来,带出了一些白浊,被操到合不拢的腿在不断颤抖,那里糜烂狼藉。
哪吒拔出玉势给她塞了进去:“别流出来。”
她挣扎的时候鞋子掉了,一只玉足还透着粉,微微蜷缩着,他去摸了一把,软得很,捏在手里把玩了一下,拿来擦了擦分身。
混天绫被他收回了手腕,被捆麻了的手臂从背后收回来抱紧自己,她倚着墙坐在地上,下面塞着那个东西,尾巴被她夹在腿中间。
她的腿上满是水光,那是她自己流出来的。
脚上是他刚擦过的东西。
哪吒自己整理了衣服,他还好端端的,人模人样的,被她吐脏了一点,弄湿了一点。
而她的亵裤被撕烂了,上面的衣衫连着小衣也被撕烂了,可怜地挂在腰上。
真的很像一个任人操弄的玩意儿。
哪吒最终用桌布把人裹了,从二楼抱了下来。
跑堂的小二伸着脖子看,被掌柜的一巴掌拍了回去:“看什么子东西!”
“掌柜的,刚才你听见了吧,那位公子在雅间里······”
“听见什么听见,脑袋不想要了!赶紧干活!”
敖庚又被他打包抱着,止不住地流眼泪。
她这双眼睛都快哭坏了。
哭得酸涩疼痛。
她之前,从破壳一直到夜宴那天,几百年,从来没有哭过。
一点委屈都没受过。
没想到,一次就把这辈子的委屈都受了。
她又无比希望,父王和五哥哥不要来救她了。
她很怕他们知道,她遭遇了这种事。
她希望他们不知道她活着,她还不如死了。
就算逃出去,又能怎样呢。
她想,她真的能报仇吗。
她最后会不会被玩弄到死。
她活着没有任何意义,除了叫人作践。
哪吒没想到她哭得这么真心实意,哭得又吐了起来。
也不全是哭的,这香味太熏人了些。
敖庚宫里素来用的是花香,雅致清幽,哪里见过这种世面,熏得人脑仁疼,呛得反胃。
她简直疑心哪吒是带她来了什么腐烂的花圃,得是根茎都烂了,在雨水里泡上小半个月,才能有这种糜烂味。
哪吒是抱着她就近找了个能梳洗换衣服的地方。
往日楚楼的应酬不少,自然有人认得他。
鸨母迎上来,迎进了最好的房间,备了浴桶,干净的衣服,又退了出去。
“叁公子,衣服是全新的,姐儿刚做的,还没试穿过呢,给您放这儿了。”
她听到乱哄哄的,很多女孩子笑着的声音。
门关了,那些糜烂味似乎淡了些。她身子一空,落出水中,哪吒把她丢进了浴桶里。
她一落入水便沉了下去,躲在水里不冒头,被他捞上来:“哭够了?”
她肿着眼睛,可怜巴巴地像只落汤鸡。
哪吒给她包起来擦了,下面那条毛茸茸的大尾巴湿透了,她肚子涨得疼,玉势被他拔了出来,一大股东西泄了出去。
敖庚自觉脸已经丢够了,没什么好丢的了。冷着小脸不言语也不肯叫他看笑话。
“还挺倔。”哪吒把玉势随手丢开,拆了桌子上一盒软膏,“听说这是楚楼最厉害的东西,名字污秽,是不大能入小公主的耳朵。但效果很好,你来试试?”
敖庚没听过楚楼,听名字就不是什么好地方。
她没听懂,哪吒又好心给她解释:“楚楼是官设的窑子。像你这样的罪臣之女,在人界是要被收到楚楼的。”
他眯了眯眼:“小公主,你不会不知道什么是窑子吧。”
她真的不知道。
哪吒心里的顽劣性子在蠢蠢欲动,他早就不是玉虚宫听学的年纪,这捉弄人的心思,却在她身上总是莫名其妙地被勾起来。
想带她去看看什么是窑子。
想了想还是作罢了。
看那些东西,没的脏了眼睛。
口头吓唬她:“窑子就是男人花钱找乐子的地方。”
敖庚听明白了。
她冷着脸也不给什么反应,俏生生的小脸还是一脸不高兴的样子。
刚吐过又有点娇弱,想动手又有点舍不得。
“你不怕?”
“我怕什么,好歹别人给钱,你给了吗?”
大概是因为她刚吐过,甩了脸色,哪吒也没动手揍她。
就像她脚筋刚断的时候,她撂了脸子也不会挨揍,越发的气性大,非要怼他两句才解气。
哪吒笑了一下,从鹿皮囊里摸了一把贝币出来:“这些都给你?”
敖庚没见过人界的货币,那贝币又没有亮晶晶又没有金灿灿的,她不喜欢。
她被哪吒抱在腿上,全当自己已经死了。
“官设的窑子是奴籍,死都出不去。”
“那你弄死我吧,我不想活了。”敖庚干巴巴地回他。
“轻易死不了的。”哪吒答她。
把人捞起来,手指蘸了膏体,涂抹在她的胸口,还有下面两个洞口。
黏腻的触感滑过,她觉得怪异,想躲,被他的胳膊箍着:“死都不怕,怕这个?”
不好的预感让她紧张了起来,恐惧爬上来,她已经没什么可失去的了,再丢人再低贱的事都遭遇过了,不要怕。
那里开始有点热,然后就是痒。
她乳尖上的莓果立起来,鼻子里发出了一声哼叫。
果然很好用啊。
手指捏住莓果,她软得一塌糊涂,脸上春色荡漾,伏在他身上喘息,呼吸灼热。
“乖宝儿,你湿了。”
她这样乖,他把贝币推进她的下面,她还在张着嘴舔他的下巴:“呜呜······”
她咬了自己一口,皓腕上一个深深的牙印,为了让她清醒一点。
“李哪吒,你不得好死。”那是残存的一点意识。
“是么?”哪吒捏着那处莓果拉动了一下,手指刮在上面。
变了调的呻吟,她的理智断了线,仰着头像一只小狗一样可怜。
“你是谁啊?”
“我······我不知道。”她的眼泪碎碎的,鼻尖急出了汗。
“你是主人的小奴隶。”
“是······”她抓着他的手揉在自己的胸上。
“我听说,药效过去时候,会记得自己做过的所有的事。”哪吒看着她解自己的腰带。
“要······”她解不开,急得央求他。
哪吒摸了摸她的头,解了腰带,她捧着身份,舌头卷上去,从下面舔到上面,像在吃什么美味的东西。
哪吒没想到药效这么好,她淫荡的样子真的让人把持不住。
她舔得很卖力,不是那种害怕的应付,也不是被他强迫的无奈,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毫无羞耻心,小嘴吞吐他的分身,两只细嫩的手撸动着,讨好着他。
她下面没夹尾巴,却像夹尾巴一样,小屁股扭来扭去。
发出呜呜的声音。
她真的很会吸。
舌头打着卷舔着他,从上面又舔下去,连下面两个圆滚滚的袋囊也没有放过,分身蹭着她的脸,她贴紧了娇媚地叫,手摸在那里,轻轻按捏。
真要命。
他把人扯上来亲了,又强忍着:“继续舔。”
她的小屁股扭着,吞吐着他的分身。
“呜呜······”
“怎么了?”
“想要······”
“想要什么?”
“想要主人操······”
“再说一遍。”
“小奴隶想要主人操。”
之前怎么都不肯开口的话,就这么轻易说了出来。小屁股翘得很高,淫水流下来。
“坐上来,自己动。”
他一定要忍住。
敖庚顺着他的小腹舔上来,小屁股蹭在他的腿上,真湿,蹭得他手指发麻。
她扶着自己的腰往下坐,好像止了点痒,她舒服地呻吟了一声,晃了晃小屁股。
哪吒没忍住,向上挺了身,把人按在了上面。
敖庚没哭没闹没打他,扭动着腰身,磨着他。
真要命!
他低喘着挺身,把她操得一耸一耸的。
她娇媚地叫着。
“啊······嗯······”她还笑了。
“这么高兴?”
“喜欢。”小妖精贴着他的脖子,说喜欢。
她在他身上浪,胸脯蹭在他身上,还亲他的耳朵,娇娇地又说了一句:“喜欢······”
他把人抱了怼在墙上:“喜欢什么?”
“呜······喜欢被主人操,呵······”又是一声轻笑,她主动过来亲他的嘴唇。
唇舌纠缠在一起,小妖精的舌头伸到他嘴里,舔弄他。
“喜欢被主人操。”她骚的不得了,腿缠在他的腰上,紧紧抱着他。
哪吒抓着她的腿,把人从墙边操到桌子上,又从桌子上操到床上,从正面操到背面,让人跪在床上从后面抽插,她还撅着小屁股迎上来:“喜欢······”
“喜欢被干?”
“喜欢。”她答得流畅,丝毫没有难为情。
后面的小口一张一张的,也在流水。
他的手指刮过去:“这儿也想要?”
“想要。”她答得干脆,半点没有不愿意。
真想找点东西给她塞进去。
他抓了一把贝币,一边操弄她,一边从后面一颗一颗塞进去。
那儿很能吃,还在摇着屁股媚叫:“还要!”
她撒起娇来,真叫人招架不住。
轻轻抽了一把:“这么骚。”
“要嘛!”
手指转着圈磨那里:“吃得下?”
“主人喂什么都吃得下。”
哪吒的手在抖,把人的两条腿抱着分开,每一下都直捣黄龙。
“最喜欢吃什么?”诱惑她说出更多更好听的话。
“最喜欢吃主人下面。”
“喜欢主人操。”
“喜欢被主人插。”
“主人······”
他在那声主人里拔出来,喷在了她的脸上。
她还张着嘴,白浊喷在她的嘴唇上,舌头上,散乱的头发上。
她用手指抹了,又把手指放到嘴里,舔得干干净净。
然后眼前一黑,昏死过去。
作者有话说:
这段纠结了五个小时。
本来想在酒楼再来一段,但是女鹅吐了,就没写下去。
本来在楚楼只是安排了剧情,但是鹅子的禽兽程度超过了我的想象。
本来一度想写鹅子带女鹅看春宫,但是鹅子不是这样的人。
本来没想写这段,但是考虑到即将开虐,而且只有窑子里有这种东西,不写就没有机会了,所以还是写了。
除了用药,女鹅也不可能出现这种状态,所以就这一次。
珍惜为所欲为的时光吧。
按照剧情走向,鹅子会越来越疼女鹅,这种为所欲为,看一次少一次。
后面可能会变成女鹅为所欲为,鹅子用命宠的忠犬模式。
总之,且看且珍惜。
一定是敖大夜让我变得不纯洁,我对不起女鹅。
女鹅连自己是谁都忘了,是真的被药了。
叫主人也是听一次少一次,珍惜最后的sm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