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像画完的时候,已经是中午过后了。。
细腻的油彩,画出了她眼里情意的光彩。
安德森牵着她,谢过画师,一起上楼。
“哥哥要把画像挂在家里吗?天天看着我吗?”她问。
关掉门,是攻城略地一般的一个亲吻。他把她压在了地板上,撩开她的裙子。
舌头之间拗进她的贝齿,舔舐着她的嘴唇,几下扯下了自己的裤子,
没有任何前戏,就先进入了进去。
“痛……”海潮吃痛。
安德森拱起身体,继续往下。
是在为她画像的时候,就想要她了。
那样温柔的笑容,乖巧的模样。暑假就要结束了,她会不会后悔跟着她上了飞机。
沉默地动作,只管往前,海潮一点点地湿润了,却还不够。
他伸出自己的手指,抵住一点,揉捻摩擦。
海潮不明白哥哥为什么此时变了模样,满眼都是密布的阴云。
他伏在她的身下,抵住她,抵到最深的地方。重复着这原始的,泥泞的动作。腰臀像是上了电的马甲,电流一点点地出现在腰椎,只感觉到燥热,昨夜被迫高潮的感觉又回来了,她感觉自己慢慢攀上顶峰。
“哥哥……哥哥……”
她抵住她的腰,昨夜一夜,初夜之后,阴道口还是钝痛的敏感,上厕所的时候,尿液也会让她觉得痛。
“哥哥……我痛……”
正是这两个字让他回神。
他硬着起身:“对不起。”
然后抱她去洗澡。
洗完澡出来,他把画像收了起来。
“我们出去吃饭吧。”
一路上,安德森忽然变得沉默。
海潮感觉到了他的情绪波动,却又说不出来原因。
午饭过后,他说,八月是巴黎的好时节,本地人都去度假了,其实人少很多。去博物馆吧。
直到抵达地铁,海潮才后知后觉:“哥哥没有车吗?”
安德森笑:“你觉得蒙马特高地看着很像还可以停车的样子?”
可是她不明白,为什么他非要坐地铁。
巴黎的地铁如何老旧,满是汗水的气味。
他们有了一个位置,海潮坐下。
地铁开着开着,忽然停了电。
整个地铁一片漆黑。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她感觉到一双手,不用说,也是哥哥的手。他一面吻着她,一面轻轻用手指摸着她的后颈那一片小小的皮肤。
这是一个安心的吻,在黑暗的车厢的时候。
他甚至都没有伸出他的舌头,只消温柔地亲着她的唇瓣。
黑暗的地铁里,忽然有法国女孩,开始朗诵起一首情诗。
在情诗的开始,他开始吻她。
诗里说“你是我的护身符。
女孩动情的音调里,他们亲吻。
不消两分钟,车厢明亮了。
地铁里响起掌声,是献给刚才念诗的女孩子的。
在地铁继续前行的时刻,在这样的掌声之中,他听到他说:“对不起。”
“哥哥,今天早上的事情……其实是没有关系的。”海潮说。
“不是这个。”安德森说。
地铁这一小段路,过后她会下车,会长大,会有新的人,女人总是最先离开的。
而妹妹那样温软,那样好,那样的关心他。
以后会不会后悔,会不会恨他?有朝一日,找到她心爱的人,会不会用厌恶的眼神看着他,恨他夺走自己的初夜?
他曾经掩盖得那样好,对她的爱意。
可是她提前一个月吃避孕药,可是她义无反顾登上夜晚的飞机,似乎也是为了睡他。
在这个事情上,是默契吗?
安德森眼神明灭不定地,到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