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轶问林舒越和林舒诩,是不是想与他较量较量,后两者纷纷上扬唇角,摆明了就是想较量较量。
葭筠觉得这两个二傻子可真是会找事,跟他们有什么关系?她很生气地质问,“你们两个吃错药了,我嫁谁我爸妈都不管,你们操的哪门子闲心?”
林舒越,“我不能眼睁睁看着我从小喜欢到大的女孩子跳火坑。”
林舒诩,“我作为黑马吃不上天鹅肉,我不幽不怨,但我也不能坐视癞蛤蟆吃上天鹅肉啊。”
“噗!”葭筠气得差点吐血,挥着小拳头就要跟林舒越和林舒诩打,这两个家伙的分量她清楚,从小到大他们都不是她的对手,她若是与他们打,他们是纯挨揍型的。
可是薄轶将葭筠拎了回来,还温柔地告诉她,“后退宝贝,这是男人之间的事情。”
葭筠知道薄轶与那两个家伙冲突不会吃亏,但是她就是不服气他们两个羞辱她选中的男人,所以根本不情愿。
薄轶亲了亲她的脸颊,“乖,听话。”
听着这样宠溺的话语,还有这暧昧的动作,林舒越和林舒诩气得直想把薄轶拎出去揍一顿,最好直接把他揍回x国再也不敢来这一亩三分地。
林舒越指了指薄轶的鼻子,“放开她。”
林舒诩也指了指薄轶的鼻子,“离她远点儿!”
薄轶不禁笑了,还真是像两个孩子,他用力揪住又上冲上去揍人的葭筠,拍着她的后背安抚她,“听话听话,男人之间的事情,女人看着就好了。”
葭筠深呼吸了两口气,才总算将那股打人的冲动压了下去。
薄轶始终笑眯眯的,看看林舒越,又看看林舒诩,问道,“说吧,怎么较最?”
林舒越很轻蔑,“男人之间,武力是解决问题的最高方式,但我看你一个残废,武力值肯定为负数,所以……呵呵……”
林舒诩更轻蔑,“所以就来文的吧,说吧,你认识几个字,咱们比比。”
站在薄轶身后,葭筠好气又好笑,恶心地轻嗤了一声,薄轶居然笑出了声音,缓缓抬起双臂交叉于胸前,好整以暇地看着面前这两个比他小七岁的大男孩,说,“别别别,咱就用最高方式,那样可以速战速决,高低立见分晓,且没有争议。”
因为薄轶的工作是保密性极高的,除了战家人别人根本不知道他真正的工作是什么,还都以为他就是个开茶园卖茶叶的,所以林舒越和林舒诩根本就瞧不上薄轶。
薄轶话音一落,林舒越条件反射地看了看薄轶的腿,嘲讽道,“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林舒诩也立刻瞥了眼薄轶的腿,鄙视地说,“怎么,腿残了,心也残了?”
这话就过分了,葭筠非常介意别人提起薄轶的腿,她特别怕他情感受伤,所以她又是默默地撸袖子,想着趁薄轶不注意就冲过去揍那两个家伙。
大概感受到了她浓烈的杀气,薄轶回头用眼神示意了她一下,表示不许掺和他的战争,于是葭筠又把袖子放了下去,为了不让那两家伙给她气吐血,她转身坐到一边喝果汁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