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轶的话让战霖昊无比讶异,他以为薄轶爬起来之后,一定会与他狠狠打一架,就算不亲自动手,也一定会命手下动手,毕竟这是在他的地盘上,可是薄轶居然要请他喝茶。
战霖昊怎么都感觉薄轶带着阴谋的味道,而且这阴谋的味道还浓得不像话。于是他冷冷地笑了,“怎么,想把我骗进去关门打?呵,我可没那么傻!leo,是个男人你就过来,与我正面刚。”
linda气坏了,还从来没见过敢上门来如此挑衅的人,于是还不待薄轶说话,她便上前一步斥责,“战霖昊,别以为你是葭筠的哥哥,我们就会对你无限宽容,我真是不明白,我们与葭筠关系那么好,你到底是为了什么跑到这里来打我们老板?”
与葭筠的关系那么好?
战霖昊被这个信息弄得疑惑不解。
三妹回去之后那么伤心难过,怎么可能与这些人相处得好!只怕是吃了亏又说不出来。
所以战霖昊再次冷冷地笑了,“你们这群男盗女娼的东西,欺负了我家三妹,还居然敢大言不惭地说与她关系好,真是不知所谓,我今天就是要打死这个残废,给我家三妹出气。”
残废这个词刺激到了在场所有姑娘的神经。虽然她们都已经知道了,老板是个没有双腿的人,但是她们不允许任何人拿这件事来羞辱他,因为在她们眼里,老板哪怕是残疾,但也绝对是英雄,他活得比太多的男人都有意义。
所以,linda带头,其他姑娘紧紧跟随,立刻就要与战霖昊动手。
薄轶却始终没有动手的意思,而是呵斥了一声,“都住手!”
其实聪明如薄轶,已经猜到了战霖昊为何如此,于是他浅浅地笑了,“二少,我想你大概是误会了什么,葭筠是在我这里住过一段时间,还与我一起出过任务,但是我用人格保证,她在我这里,没有少过一根头发。”
战霖昊微微蹙起了眉,半信半疑的,其他姑娘们似乎也猜到了战霖昊的误会,于是也附和道,“是啊是啊,葭筠在茶园的时候,天天都被奉为上宾,活得像皇太后似的,老板对她千依百顺,她没有受到过任何伤害,当初是怎么进的茶园,走的时候还是一样完好无缺。”
战霖昊仔细观察着薄轶的脸,的确找不出半分撒谎的痕迹,于是他问道,“leo,你敢说你没有欺骗我三妹的感情?她回到家之后非常难过,我没有理由不来问问你。”
听到葭筠回家之后很难过,薄轶沉默了半晌。
自葭筠走后,他一直都在惦念她,其实她并不是一个人飞回柘兰的,在路上,薄轶安排了人跟着,一直看到葭筠安全与家人见面了,他才松了口气。
倘若不是身上的伤到现在都没有痊愈,他真的要亲自飞去柘兰偷偷看看她。
见薄轶不说话,战霖昊很是生气,“为什么不说话?心虚吗?”
薄轶这才回神,浅浅地叹了口气,“真的是很抱歉,我惹她伤心了,但我真的不是有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