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气息迷乱间,苏红轴感到自己好像被他单手打横抱起,不知怎么就想起了他的胳膊,一下子清醒过来:“你胳膊没事吧?不要弄到伤口?”
孟思成低头看她,那眼神就像立刻要吃了她似的:“你竟然还好意思担心我吗?你不是要在我受伤的时候欺负我吗?”
苏红轴顿时理亏,但理亏后她还是鼓起勇气说:“我,我只是要让你成为我的……”
孟思成期待地望着她,引她说出:“成为你的什么?”
苏红轴感到自己的心在狂跳:“你是我的男人。”是我的,是我的,不是别人的!
话一说出,她感到自己脑中轰隆隆的,根本不看去看孟思成的眼睛。
然后呢,她感到自己被猛地放到了一个柔软的地方,好像是沙发床上?随即他便压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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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思成感觉到她的惧意,眸子晶亮,唇边笑意更浓:“怕什么啊?”
苏红轴委屈地抬头看他,很是不满:“谁怕谁啊,是我要欺负你!”这话一说出,她再次想起了自己的目的,让孟思成先成为自己的人,再也不许他人觊觎!
孟思成点头,说出的话暧昧无限:“好,它等着你欺负呢。”
苏红轴听到他说的“它”,脸上的烫度更添了一层,它啊它,自己才不怕它呢!就是要欺负它!
苏红轴抬头看孟思成脸色,再次小声可怜巴巴地请求:“我不想欺负你了还不行吗?”
孟思成沉下脸:“快点。”
苏红轴咬了下唇:“好吧,那我接下来怎么做?”
苏红轴依令行事,接下来一个动作一个指令,指令绝对让人脸红轴跳,动作绝对标准。
…………
苏红轴眼泪都禁不住流下来:“太疼了,不要了。”
孟思成不容拒绝:“不能不要。”
苏红轴呢喃,泪眼朦胧可怜巴巴地望着孟思成,小声地说:“疼。”
孟思成连忙停下:“很疼吗?”
苏红轴呐呐地说:“不是。”
孟思成不解:“那是怎么了?”
苏红轴不知道如何说出自己的感觉了,那不是疼,因为疼是很尖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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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美丽,怎么可以让更多的人注意到呢?
她的一丝一毫,都应该是自己的,独属于自己的。一切就如同她如今趴伏在自己身上的媚态一样,不能让别人看到的。
孟思成在心里开始有了自私的想法,也许在别人眼中,她只需要是一颗小小的害羞草,那是最好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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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事情涌入脑中,以前上学的事情,最近谭思思的事情,还有苏筝对自己说的那番话,在她脑中翻来覆去地想。
如果再来一个谭思思,自己该怎么来应付,自己是否有把握能够完胜?如果将来自己慢慢老去,而看着那个越来越优秀的孟思成,自己是否还可以心安理得的幸福?
她和他之间,仿佛还是有一种不平等,因为这个,她在忐忑不安。
忐忑不安,害怕失去,所以才那么焦急地想要确定些什么吗?
今夜的举动是如此疯狂,今夜的苏红轴根本不是平日的苏红轴。
她,甚至有点怀疑,自己到底在做什么?
苏红轴想到这里,不禁苦笑,苏红轴啊苏红轴,你的确好像是缺少了一种东西,那种东西不是穿上美丽的衣服就能拥有的。
就在这走神间,孟思成忽然来了,她禁不住“啊”的一声尖叫。
身后孟思成霸道的说:“不许走神。”
苏红轴低低“嗯”了一声,抓紧了身下的床单,闭上眸子专心体味着被这个男人欺负的感觉。
这一天晚上,当苏红轴被折腾得瘫软在床上无法动弹时,孟思成却像吃足了的猫一样满意地笑着,将她搂靠在自己胸前。
苏红轴在迷糊间伸出手紧紧搂住他壮实的腰,脑袋靠在他胸膛上,渐渐就要沉入梦乡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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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思成满意地笑了:“你这个小傻瓜,竟然还想知道别人的尺寸?不许想别人,只能想着我!”
苏红轴可怜兮兮地将耳朵在他胸膛上蹭了蹭,脑袋渐渐迷糊,嘟囔着说:“不想就不想……”
孟思成笑了,下巴磨蹭着她的秀发:“你是我的,以后只能想我,也只能让我欺负你。”
苏红轴禁不住想,那你是不是也是我的了,以后只能想我,也只能对我好呢?
不过这句话,她没有问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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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苏红轴早早醒来,发现孟思成正睡得香甜,睡梦中的他舒展着眉头毫无防备的样子,单纯得有点孩子气。
她专注地看着他有些可爱的睡相,心里泛起无尽的甜蜜感,偏偏那甜蜜里又有一些隐隐的苦涩。
昨夜的自己简直不像是平时的自己,如今想起昨晚的种种举动真是羞愧难当,无脸见人。
这时手机铃声响了,她唯恐打扰到他,于是赶紧跑到一旁,接起来却是苏筝的电话。
苏筝是一个很奇怪的人,她好像总是睡得比较晚起得比较早,苏红轴曾经有在凌晨五点半被她叫起来做事的经历,所以此时接到苏筝的电话她倒也不奇怪。
电话接通,苏筝的话很简单,有要事,如果苏红轴时间允许,请立刻赶到。
苏红轴何许人也,她是多么尽职负责的人啊!所以她只是小小的挣扎了下便收拾东西离开,临走前想给孟思成留个纸条来着,但想想有手机呢,他如果醒了自然会给自己打电话,因此也就没留。
这一转念间,后来可算是给孟思成带来了不小的折磨,当然这是此时的苏红轴万万没有想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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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红轴到了苏筝约定的咖啡馆,两个人坐定后,苏筝言简意赅直奔主题,拿出一个报名表。
苏红轴拿过来,愣了,这是一个叫做“魔力美丽女人训练班”的报名表。
抬起头疑惑地看着苏筝,这是什么意思?
苏筝笑了:“这个世界上有一个神奇的女人,她办了一个训练班,而这也是一个非常神奇的培训班。每一个女人,即使是多么的庸俗,经过那个培训班后也会变成一个真正的美女。”
苏红轴还是不太明白:“哦,这是一个美容院?”她能想到的也就是这个了。
苏筝摇头:“你可以这么理解,但它并不是一个美容院那么简单。你要知道,真正美丽的女人并不只是因为她们有着美丽的容貌,更因为她们的仪态、气质以及内心的自信。”
苏红轴有些明白她的意思了,于是惊讶:“你意思是要送我到这个地方培训一下?”
苏筝点头:“是的。但是我要提醒你的是,要想有所得到必须有所付出,能从这个培训班出来的人必然是要吃一番苦头的,是真得很辛苦的,你必须要有这个心理准备。”
苏红轴倒不怕苦,她只是疑惑:“我去参加一个月,回来就会变了?”
苏筝见此笑了:“也许你去了不会有任何变化,这都要看你自己了。”
苏红轴低头沉默,这个事情听起来有点匪夷所思,用一个培训班来改变自己?
苏筝看出她心里的犹豫,开始出言相激:“如果你对自己的现状很满意,又或者你虽然不满意但却根本不想做任何改变,那就当我什么都没说吧。”
苏红轴却在想自己和孟思成之间的事情。
自己和孟思成在一起很幸福,一切看起来很美好,但内心深处总是感觉缺少了点什么东西,那应该是一种热切的,激/情的,或者说强烈的感觉?又或者是那种对这个男人完全把握感和自信感?
谭思思的出现,让她感到不安。其实她自己明白,很多事情自己也许只要再积极主动一下,一切都会变得不一样了。可是苏红轴的心中始终有一个太过懦弱不够自信的小孩,让她每当关键时刻便止步不前。
其实一个人最难战胜的,也许就是内心的那个不够勇敢的自己。
她低头想了片刻,终于抬起头目光坚定地点头说:“我愿意。”
苏筝虽然早就料到她并不会有异议,但看到她的神情还是很满意:“好,既然你没有意见,那就今天吧,现在就出发,ok?”
苏红轴傻眼:“现在?我还没准备。”
苏筝上下打量苏红轴:“那里什么都有,你不需要准备,只需要带上证件就可以了。”
苏红轴点头,心里想着回头要和孟思成通报一下,谁知道苏筝却神秘地笑了下,伸出手说:“拿过你的手机来。”
苏红轴不知就里,从包包里拿出手机递给苏筝。
苏筝拿过手机,关机,然后将手机放进自己的包包里。
这一番雷厉风行的动作看下来,苏红轴再次张口结舌:“这是要干什么?”
苏筝解释:“这是封闭式训练,你不需要被外人打扰。”
苏红轴至此觉得自己简直是落入坑里的小绵羊:“可是我还没有给孟思成说过这件事,他……”
苏筝截断她的后路:“我正好认识孟思成,所以我可以向他解释说明一下这件事。另外,你家里的事情我会负责解释和搞定一切,你就全权委托给我吧,哦,你应该相信我的吧?”最后苏筝挑眉问苏红轴。
苏红轴能说不相信吗?她对苏筝自然是一万分的信任的,此时的苏红轴只能连连点头:“好吧,一切拜托你了!”
一切仿佛都已经安排好,也许这不是临时的决定,这是苏筝早已想好的,只不过忽然今天实施而已。
不过不管如何,苏红轴都会听从苏筝的安排,不是吗?对于苏红轴来说,苏筝就是她的救星,就是她最值得信任的人。
临走前,苏红轴再次郑重地向苏筝道谢,她知道苏筝其实为自己费了不少心思的,她真得感激苏筝。
苏筝却毫不在意地轻轻挑眉,这些对她来说不过举手之劳罢了。
苏红轴是信任苏筝的,可是苏筝却偏偏要辜负她的信任。
事实上,她根本没打算告诉孟思成苏红轴的下落,不禁如此,她还打算夸大事实制造假象。
那个男人,最好是给他点小小的惩罚,让他着急一番再说,也许这样他才能更好地反思自己的错误。
而苏红轴呢,在接下来的一个月呢,真得没有和孟思成有过任何的联系。
当她疲惫到极限的时候,她也会默默地躺在那里想,想孟思成到底有没有想自己,如果想了,会是怎么想呢?
这个时候,她内心深处,竟然隐隐在盼望着什么。
分离,相思,克制,努力,这一切仿佛都是为了内心深处那萌动着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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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第二天孟思成醒来的时候,佳人已去,唯有满室的旖旎气息提醒着他,昨晚的一切不是春=梦一场。
孟思成在确定苏红轴竟然已经离开后,疑惑地拿起手机给苏红轴打电话,可是关机了。
他这个时候倒也没太在意,昨晚他们那么荒唐,今早起来估计她脸皮薄害羞了,急匆匆地离开躲起来了吧?
孟思成想起昨日她异于往常的那种疯狂,唇边不由得溢出一丝笑来。其实偶尔这样也不错啊,只是以前可从来没有想到那么拘谨的话会有昨晚那番表现。事后回想,真是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可是他当然想不到,接下来,他是无论如何找不到苏红轴了!
他先是打了一天电话都没有打通,接着跑到苏红轴的住处,用那个好不容易要来的钥匙去打开属于她的那个小房间,谁知里面空空荡荡,冷锅冷灶一看就是主人不曾回来。
孟思成彻底呆了,发生了什么事吗?
昨天不是好好的吗,昨天不是一切都那么温馨美好吗?怎么忽然一夜之间她就不见了!
如果不是昨晚那种美好放纵的感觉依然还在,他会以为自己彻底做了一场梦!苏红轴,平凡普通的苏红轴,原本却是他多年来难以企及的一场梦,如今大梦得以实现,却在第二日都一切烟消云散?
孟思成自然不会相信苏红轴就这么失踪,所以他接下来去公司找,并且试探着给苏红轴的家里打电话。
可是,公司的答复是,苏红轴离职了。
他不相信,跑去找苏筝,苏筝这个女人表情淡定,毫不在意地说:“一个离职的员工,你跑来向我要人?”随后甩过来一份离职申请书并且各种审批材料。
孟思成不敢置信地看着这一切,紧攥着拳头离开。
他开始给苏红轴的家里打电话,谁知道苏妈妈先是好奇地问了他的身份,他想到自己的身份在苏妈妈面前还没有公开,于是只能自称是苏红轴的同学。
苏妈妈听说是老同学才放了心,说苏红轴出差了,听说还是去国外出差呢,所以这段时间没有电话打回来。
孟思成一圈寻找彻底碰壁后,差点就想跑到公安局报案,不过在关键时刻他想了想这件事,总算想清楚问题关键,于是又心急火燎找苏筝。
苏筝这个女人并不简单,苏红轴对她一向信任,如今苏红轴无故失踪,十有八九是她背后搞鬼。
果然,这次孟思成再次找上门,苏筝满意地看着他火急火燎的样子:“总算你还算有心,不枉那个傻姑娘对你一片痴心。”
孟思成心急苏红轴,当下也顾不得客气地逼问苏红轴下落。
苏筝不慌不忙请他坐下,轻轻淡淡地开始了问罪:“谭思思那个女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孟思成自然不甘被人如此逼问,挑眉冷笑:“这是我和苏红轴之间的事情,不足为外人道也!”
苏筝笑了:“好,你可以不说。”说完起身要走。
孟思成只好赶紧拦下,此时此刻,自己七寸咽喉捏在别人手上,该收只能收了。
于是孟思成只好耐下性子说:“你有什么问题可以问,但我倒想问问你到底有什么目的,你和红轴非亲非故为什么要插手这些事?”
苏筝是什么样的人物,孟思成多少也知道一些底细。这样的一个人竟然为了区区一个苏红轴如此费心,这不能不让孟思成起了疑惑。
苏筝倒也坦诚:“无它,只不过投缘而已,这个理由可以吗?”
投缘?孟思成审视着苏筝的表情,只见她神情坦然。
这个世界上有几个人能让苏筝觉得投缘,竟然费了心机出手帮忙呢?
不过看着苏筝依然寡淡的样子,孟思成感觉得苏筝说得是真话。
也许苏筝无论是个什么样的人,她首先是个女人。
女人和女人之间总是有一些奇怪的投缘和不投缘。
既然话说到了这个份上,孟思成也不隐瞒,如实说出一切。
苏筝听完笑了:“这么说来,一切都是这个傻姑娘自己的问题了。”
孟思成点头,目光中有些暗淡:“她自己总是爱多想吧,不过我觉得也许我做得不够好,还没有让她有足够的安全感。”这些话他并不轻易愿意说出,在苏筝面前竟然情不自禁地说了。
苏筝笑着微微点头:“我明白,不过我希望经过这件事,她能克服自己的问题。”
孟思成的目光射向苏筝:“那她现在到底在哪里?”
苏筝神秘地笑了:“你现在只需要知道,一,我不会害她,二,她在一个很安全的地方,现在她做的事情对你们的将来有好处。”
说完苏筝笑看着孟思成:“你可以不信,你也可以信,我都无所谓。”
孟思成感动一丝无奈,苏红轴如今不知道人在何方,眼前看起来唯一知道她下落的女人,却分明存了为难自己的心思。
如今,他能做得只有等待,问题在于,他要等待多久?
而关于这个问题,苏筝的回答是:“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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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思成一个人失魂落魄地开着车乱逛,车子停下的时候才发现自己不由自主地竟然来到了苏红轴的住处附近。下了车,一个人慢慢地走向她曾住过的那个小楼,寒风萧瑟,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寂寞。
他抬起头,看着那扇他望过无数次的小窗口,那个小窗口是黑暗一片,不再有一个平凡的女孩子安静地守在里面。
孟思成捏着手中的钥匙,几步上楼,用那钥匙打开屋门,屋子里当然不会有什么人。
空洞洞得,黑暗一片。
他摸索着打开灯,灯亮了,屋子里依然很安静,安静到让人落寞。
狭窄的空间里,一张单人床上整齐的被褥,旁边干净整齐的床头柜,靠墙一个简陋的小木柜放了一些生活用品,这就是她曾经住过的地方。
这是曾属于她的空间,这里虽然简陋却曾让他无比的向往。如今人走了,屋子空下来了,他觉得这里的味道整个都变了!
站在窗口往外看,他又看到那棵大树,他曾站在那棵大树下很久很久。
那个时候,这里对他来说是遥不可及的。
不知怎么他忽然笑了。同样是等待,站在屋子外面大树底下像个呆鸟一样仰望和站在温暖的小屋子里的守候终究是不一样的。
想到这里,他干脆脱下外衣,自己翻腾了下找到一双拖鞋,又打开热水洗了个澡。
边洗澡边看着卫生间里简陋粗劣的设施,心里开始泛起怜惜的心痛,他的苏红轴一直就是住在这样的环境里的啊。不过她却从来不抱怨什么,依然默默地努力,因为一点小事而开心幸福着。
洗完澡,他竟然又无聊地收拾了下屋子,尽管这个简单的屋子实在没什么好收拾的。
最后,看看时间不早了,他干脆叫了一个外卖随便吃了点饭后,就把这小屋子当做办公室看起来文件。
于是他又会想起他们两个在这个屋子里一起看文件的情景,那个时候多好啊,温香软玉在怀,只要他别太过分,她可是任他施为的。
他熬呀熬总算到了十一点,拿起手机看了看,毫无动静。
那个坏丫头,难道就这么听那个苏筝的话,难道真得就一点不想念自己吗?
叹了口气,径自上床睡觉去了。
这个床有点窄,不过他凑合下也能睡在上面。
这一夜,他觉得自己好像闻到了苏红轴的味道,也许是棉被里传来的味道吧。
第五十一章重逢
四周后。
这是一个舞会。
舞会是为了庆祝华天公司的案子大获全胜,在场的人有华天的高层,来自华天总部的老总莫云以及他身边最为得力的助手苏筝,当然还有在这场官司中立下汗马功劳的孟思成等人。
相对于郭四一双眼睛满场乱看美女的不正经,孟思成明显有些心不在焉。
四周,这是约定的日期,可是他的苏红轴在哪里?
他狠狠地看向一旁从容淡笑的苏筝,再次对这个狐狸一样的女人感到无奈。
苏筝,妩媚而冷然的苏筝,干练而优雅的苏筝,即使在衣香鬓影的舞会上依然是女士西装。
白色的小外套,修长的西裤,她是美丽而从容的,也是让人琢磨不透的。
孟思成开始思量着,一旦找回苏红轴,一定要想办法让她远离这个女人。苏红轴太过纯良,而这个女人太过狡猾,偏偏纯良的苏红轴是那么信任狡猾的苏筝。
他有预感,这个女人在将来他和苏红轴的感情生活中绝对扮演着负面角色!
“孟思成,苏筝可不是简单的女人。”一个妩媚含笑的女子来到他身边。
孟思成头都没有回,事实上自从那天后,他对谭思思一直很冷淡。
郭四显然也发现了什么,但郭四也不好做出什么有失风度的行为,而谭思思也够厚脸皮,竟然一直呆在他们律师事务所没有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