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着?在我的地盘上赶我走啊?刚才我是看到你们来了,想下去接你来着。”朱晓义不知道情况,还大大咧咧的跟许天开玩笑呢。
“好吧,那你总有个会议室什么的吧,借给我用用。”许天说道。
“干什么啊?你不就是给这位哥们行针治病吗?还用的着会议室吗?”朱晓义纳闷的说。
“你就别管了,我到你这里来就是想借用一个安静的不被打扰的环境给他治疗,你就说你同不同意吧?”许天不能跟他多说了,只能说到这儿了。
“同意!那有什么不同意的,就咱们俩这关系。”朱晓义几乎是不假思索说道:“你也别去什么会议室了,就在这儿给他看吧,我先下去,去一楼看看有什么疑难杂症的病人吗。”
“好的,谢了啊。”许天笑着说道。
“再跟我客气就不让你用我的办公室了啊!”朱晓义说完又跟梁少雄打了一个招呼之后就出了办公室。
许天等朱晓义从外面关上门之后就对梁少雄说道:“手拿出来,我先给你号脉。”
梁少雄听话的把手伸了过去,许天开始给他号脉,脉象虚浮,一看就是体虚之兆,继续号,这种虚浮之证越来越明显,号了大概有两分钟之后,许天得出了结论,“你的身体天生就有缺陷,也就是在娘胎里的时候,你的营养就没跟上,所以造成了体质比一般的男人要虚弱很弱,会肾虚也是很正常了。”
“那能治好吗?”虽说已经问过很多遍了,但是梁少雄还是想再确定一遍。
“还是那句话,有至少百分之五十的机会。”许天的心里对治好梁少雄的病其实已经有了八分之七八十的把握,但是他并不象对梁少雄说有这么高的机会,毕竟也是有可能治不好的,而且百分之七八十也是最高的估计。
高估还是不如低估靠谱,这样治好之后还能有更多的惊喜。
而且对于已经失望了多次的梁少雄,百分之五十的机会就已经足以让他惊喜了,“那咱们赶紧开始治疗吧。”梁少雄很着急,恨不能现在就被治好了。
“脱掉上衣,我给你针灸。”许天拿出自己随身携带的银针,把朱晓义办公桌上的消毒工具拿过来给银针消毒。
许天做好针灸前准备之后,梁少雄也已经脱了上衣趴在了沙发上。
“不用趴下,你需要坐着,因为前后我都要给你针。”许天说道。
“哦,好吧。”梁少雄以前也看过中医,也被中医针灸过,当时都是让他趴着,然后给他的背上扎满了银针,所以他以为许天也是那样弄呢,现在听到许天说要坐着前后都行针,顿时更加心生希望了,因为许天跟以前那些给他看病的中医的治疗方法都不一样,这一次一定能行的。
梁少雄觉得自己一定可以抓住那百分之五十的机会。
等梁少雄坐好之后,许天开始以气运针,在梁少雄上身的几个主肾大穴上行上了针,而因为因为被许天的气贯通所以银针上冒出了丝丝白气,这一现象许天早就已经习惯了,可是梁少雄确实第一次见。
梁少雄既惊讶又不敢乱动,也不敢说话,生怕自己一乱动或者是一说话会打扰到许天,让他没法专心的给自己针灸。
梁少雄一直憋着自己的震惊和疑问,一直到许天把最后一根银针也扎在了他身上,并且说了一声“好了”之后,他才迫不及待的问道:“许天,刚才是怎么回事啊,为什么你在给我行针的时候银针上会冒白烟。”
就在许天刚要解释的时候,梁少雄又激动的说道:“许天,我现在感觉身上很热啊,这是怎么回事?”
“你身上热就是因为我以气运针,把我的气通过银针运到你的身体里面,让你接受到更多的元气,而那些元气都是运往你的肾的,所以你虚弱的肾就会在接收到元气之后立刻强健起来。”
“而你说的那个白烟就是气的形态。”许天解释道:“就像是一种营养,你的身体一下子接受了这么多原本不属于你的营养,所以肯定会有一点反应,这个反应就是热,不过也不会太热,因为我没有一直通过银针来给你运气,你的病是慢功夫,不能用太着急的办法。”
听了许天的一番解释,梁少雄豁然开朗的同时依然还是被震惊的目瞪口呆的。
因为他无法相信,这个世界上原来真的有运气这一说法,而且自己还亲眼所见,亲身经历了,就连那个气聚集起来的形态自己都看到了,这简直真是太不可思议了吧!
“真是太神奇了,那你是不是有内功?对了,你这么厉害,那天比试的时候为什么你不用内功啊,网上不是有很多内功大师能直接用内功击倒很多人吗?”梁少雄现在既兴奋又震惊,他觉得这个总是穿着一身长袍的和自己年纪差不多的年轻人实在是太牛叉了,竟然会运气!
“呵呵,网上的那些大多都是骗人的,真正的会用内功打人的大师是不会出来做那种丢人现眼的秀的。”许天笑着说道:“我是有一点内力,但是还不足以用来跟人搏斗打架,怎么说呢,就好像是我的内力足以支撑我以气运针,用一种很古老的神奇的针法为人治病,但是却不足以支撑我去跟人打架。”
“好吧,我大概明白了,不过这也够牛叉的了,佩服啊!我觉得我的病治好的机率非常大了呢!”梁少雄很有信心的说道。
“只要你有信心,那么治好的可能性就增长了许多,不管是什么病,病人的心态永远都是最重要的。”许天安慰道。
“嗯,哎对了,你有内功会运气,是不是被你那个很厉害的天下第一道的师父教的啊,还有刚才那个朱大夫,你说是你的大师兄,他也是天下第一道的徒弟吗?”梁少雄很好奇的问道。
“不是……”就在许天给梁少雄解释着他和朱家爷俩的关系的时候,天海市市中心最高的那座摩天大楼的顶层,秦清月正对着窗外发呆,她脑子里想的不是任何意见商业问题,或者是任何一份合同,任何一个签字,而是一个人,那个人也不是别人,正是许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