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之快,丝毫没有反应的机会。
沈益想要躲开,却发现自己无能为力了。
就在那刀子即将要劈在沈益身上时,那个女人已经站了起来,挡在了沈益的面前。
挥舞着刀子的男人也立即停下了自己的动作。
“滚出去!”
女人的脸色冰冷,怒视着对方。
“没有我的命令,谁让你们进来的?滚!”
那冰冷的态度,高傲的命令着两人,直接将两个家伙轰了出去。
那两人不敢反驳,赶忙向着外面走去。
沈益也连忙将衣服拿了起来,重新的穿在身上。
这种和服,沈益是真的不习惯,随便的弄了两下,也不管有没有穿好。
在做完这些后,沈益呼出了一口气,他盯着面前的女人。
“好吧,我确定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聊的,就这样吧,我要回去了。”
话落,沈益还是决定要离开这里。
那个女人并没有阻拦沈益,反而是看着沈益离去的背影,脸上露出神秘的笑容。
就在这时,一道身影出现在女人的身边。
他也盯着沈益离去的方向,好奇的看向女人。
“为什么不把对方留下来?他对我们来说,至关重要,只要强行把对方留下来,我们就能完成我们的计划。”
听到对方的声音,女人则是摇了摇头。
“没用的,这种人,我们如果使用强行的手段,只会增添不必要的麻烦。东方有句古话,放长线,钓大鱼。他跑不掉的,我们也有的时间和机会。”
话落,女人脸上的笑容也消散了,露出的则是一抹冷漠,让人无法靠近的神态。
而在说完这句话后,女人则是向着里面走去。
突然出现的男人则是陷入了沉思,有些不太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片刻后,他这才反应过来。
“要不要我派人盯着他?这个人很聪明,绝对不能让他察觉到我们的计划,也不能让他有机会破坏我们的行动。”
“不用,就这样。”
“可是……”
“没什么好可是的!我们现在的处境也不理想,最近也不要闹出什么动静来,免得米国这边有人察觉和发现我们的行踪。另外,还有一件事情很重要,让你手底下的人,都老实一点,谁也不要去招惹他!如果让我知道你的人,对他下手了,不要怪我对你不客气!”
那副态度,以及此刻的语气,都表明了女人的不满,以及她对待审议的而想法。
男人很想在此刻反驳,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反驳。
只是点了点头,随后消失在了这里。
看见对方消失,女人叹了口气,正坐在桌前,看着那份合同,惋惜的叹了口气。
“或许,这是个很好的机会!我必须要抓手,也绝不能错过!”
话落,女人开始脱去身上的浴衣,而屏风内侧也走出几个岛国女孩子,手中端着衣服。
离开这里的沈益,一阵头疼,他感觉自己的全身都要麻痹了,命名和自己没有关系的事情,偏偏和自己挂上了钩。最让沈益不爽的,就是那几个岛国人的态度,已经做事风格。
若不是因为那几个岛国人有着几分实力,沈益早就想办法,让人把那几个家伙解决掉了。
可是,他现在根本没心思考虑这些,沈益现在需要想办法回去。
这里是什么地方,沈益自己也搞不懂,身上也没有电话,联系不了毛良才他们。
在一番苦苦等待过后,最终遇到了一个东方人开的出租车。沈益表明了自己的现状,以及自己的身份,对方这才愿意拉载沈益。
看着回来的沈益,徐雷重重的松了口气,左右检查着沈益的状况,确定沈益没有受伤后,心中的不安这才消散。
“老板,我们都着急死了,生怕你出了什么不测。”
“毛良才可是被徐雷臭骂了一顿,他这会儿正在外面找你呢。”
“老板回来就好,累了吧?您先去休息,我去把外面的弟兄们全部召集回来。”
徐雷和牛子俊两人是临时回来的,他们在回来后看见了沈益,两人也都松了口气。
沈益也没说什么,让两人各自去做自己的事情,他则是回房间换身衣服。那身和服,要不舒服,有多不舒服。他感觉自己都快要疯了,再不换一身舒适的衣服,他能一天吃不下饭。
换了身衣服的沈益出了房间,看见徐雷、毛良才和牛子俊三人都在外面等着。
“你们怎么都过来了?不是说了吗,我没事,你们去做自己的事情就好。”
保镖那边还有其他的事情,沈益自然不能让所有人都围着自己转。
“老板,那几个跟踪你的家伙,我已经带回来了,现在已经被关起来了。要不要现在过去审讯一下他们?”
毛良才先开了口。
闻言,沈益愣了下,思索片刻,最终点点头。
跟着毛良才,离开住所,找到那几个跟踪自己的米国佬后,沈益看向毛良才。
“良才,他们有交代吗?如果还没有交代,那你们先审讯,我在一旁休息着。”
说着,沈益走到一旁,将这件事情交给毛良才几人。
毛良才等人点头,按照着沈益所吩咐的事情,开始进行审讯。
这几个米国佬的嘴巴很严实,什么都不说,一副宁死不屈的模样。
对此,牛子俊提出了一个想法,把这些人的眼睛全部蒙上,割破他们的手腕,让他们安详的离开这个世界。
牛子俊的这个想法虽然残忍,但却是一个很有效的审讯手段,当下就获得了徐雷的赞同。几个人开始进行操作,弄来了一大堆的工具,准备进行审讯。
“你们死了这条心吧!我们是什么都不会说的!别想从我们的口中,听到任何东西!”
宁死不屈的米国佬,即使面对这样的审讯手段,他们也不愿开口坦白。
牛子俊也不含糊,蒙住了这几个人的眼睛,在这几人的手腕上,划破一个小口子。
准备的道具在此刻拿上来,淅淅沥沥的水流声在这个房间内响起,那几个米国佬面露痛苦之色,咬紧牙关,忍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