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坚去南方考察市场,遇到故乡的几个同龄人,他们在异地混社会,为了显示自己的成功,带志坚去工作的歌厅长见识。
他们身边跟着几个被保护的卖淫女。
一哥指使其中的一个:“小兰,好好招呼我这兄弟!”
小兰便殷勤的递烟倒茶,坐在志坚身边贴贴蹭蹭。志坚本能的躲避,又不好失了她的脸面。
一哥说,家里的女人再好,也要在外面尝尝鲜,不然一辈子多没意思!
一句话说的志坚红了脸。
志坚喝多了。
半醉半醒之间,他看见小兰在一件件脱着衣服。
他想只一次就够了,体验一下其他女人的快感激情,然后回家,再无瓜葛。
他不顾一切的撕扯小兰的衣服,顶入她的身体,疯狂的进击,除了大汗淋漓的快感,脑子空白一片。
第二天醒来,他本能的去摸若兮柔然光滑的身体。却有种不一样的感觉。他看见撕烂的小兰的内衣丢在地上,他死命的摇摇脑袋,回想昨晚发生了什么,吱灵的起去洗手间,冲洗自己的身体,把属于若兮的那里洗了一遍又一遍,一遍又一遍。
几天之后他却感觉身体有不舒服。市场也没有考察的太好,就赶回家去。
若兮听到熟悉的脚步声,就知道志坚回来了,她高兴的去开门。
志坚却并没有含笑,没有拥抱,没有小别后的惯常的激情,那种被揉碎似的想念。
若兮愣了愣,她想志坚怎么了?
但接下来的日子很忙碌,她忽略了他微妙的变化。
有一日,志坚的同事大哥有些怪异的问若兮,志坚是否感冒了。
没有呀,若兮说。
但他上班期间出去医院输液你知道吗?很多天了。
若兮一惊,但并没有说什么。
等志坚回家的时候,她问志坚为什么去输液?
有点不舒服,志坚说。
哪里不舒服?若兮去摸他的额头。
起开!志坚大声叫到。
若兮一下子蒙了。从未冲她吼过的志坚怎么了?被宠溺惯了的若兮呆住了。
她想起志坚从出发回来后,就一次没有碰过她的身体,没有了夜夜的温存,那样的态度,一度叫她无所适从,难道志坚不爱我了?变心了?若兮也怄气似的有意的疏离起来,两人之间有种奇怪的冷淡。仿佛有种漠然横在其间。
又过了一段,志坚申请去外地工作了,去很远很远的北方。
志坚觉得有种负罪感,他看到若兮的不解与迷惑,他不知道怎样来相处了,但这是怎么也不能告诉她原因的。他不能把肮脏的病症带给那样纯洁的妻子。他不敢看她那双纯情的信赖的眼睛,苦恼了很久。
他曾经告诉过若兮:我知道一次的痛快和一辈子的幸福哪一个更要!
但他自己扇了自己一记响亮的耳光。
其实那样的痛快一直都在身边。是他自己不肯满足。
“我决定去外地工作,那样能多挣些钱来养家,你不要上班了,好好在家接送孩子。”
若兮无言的看着他:这是你自己的选择吗?
志坚低头不语。
他想:等我把病治好了,就会回来好好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