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一切如今都成了一场空,可是萧锦良根本不知道自己要去那里,他几乎没有可以容身的地方,唯一想到的地方也是他以前从未涉足过得地方,寺庙。
萧锦良几乎都想笑,可是他笑不出来,为了能藏身,不被骆璠找到杀掉,他只能这样了。
凉王府
“恭喜凉王,我们这次不仅成功将摩梭族的五万壮士给请到,还把西北部落的三万士兵全部收编,加上我们自己的人马,已经筹够了十五万人马。”铭心对着萧锦书说道。
萧锦书摆摆手,脸上透着一股焦急:“咱们的人安全接到了霍蝶影的母亲了嘛,若是失败了,本王就要和杨雪宸分开了,这件事绝对不能发生。”
铭心明白自家主子对杨雪宸的重视,立刻回道:“凉王您放心,我们的人已经安全接到了老夫人,目前正在回来的路上。”
萧锦书听到铭心肯定的回复才将心放回了肚子里,但是还未放下心来,铭心又说了一件事。
“霍蝶影和杨雪宸已经亲自带着人去迎接老夫人了,其实从霍蝶影从摩梭族回来,便天天缠着属下去找老夫人的信息,如今他们肯定是亲自将人给接回来。”
萧锦书点点头,没有再说什么。
铭心又说道:“据京城传回来的消息,萧锦良已经秘密逃出了京城,但是去向不明,骆璠派人找了好几日都没有消息。”
“那就好好的对付骆璠,萧锦良此时已经没有什么威胁,凡是也不要放弃对他的追捕。”萧锦书吩咐道。
铭心点头称是。
凉王府邸外面很快就传来了一阵欢呼声,随着士兵的通报,霍蝶影带着自己的母亲同杨雪宸一起从外面来到了凉王府。
萧锦书和铭心一起来到了凉州府外,远远望去,只见霍蝶影从马车上扶着一位四十岁出头的女人下来,这位长相秀气的中年女人,胆怯的靠在霍蝶影的身后,紧紧的缠绕着霍蝶影的手臂,明显被吓到了。
“伯母,抱歉,让您受惊了。”萧锦书上前给女人抱拳行礼,女人尖叫一声,袖口划出一刀捅向了霍蝶影的胸口,场面瞬间混乱起来。
霍蝶影吃惊的望着面前的女人,随即倒在了地上,胸口的血哗哗的流到了地上。
“哈哈哈哈!”随着一阵恐怖的笑声,刚刚还胆怯的女人撕下了脸上的面皮,露出一张,陌生女人的脸,霍蝶影来不及反应,很快晕了过去。
“蝶影!”随着杨雪宸的一声大喊,他冲上前一掌拍在了女人的心口,刚刚还在张狂笑着的女人很快就被铭心派人抓了起来。
铭心将人带到了萧锦书面前,请示他下一步如何做。
面前的女人笑的十分猖狂,就算胸口被杨雪宸狠狠给了一拳头,但是望着倒在血泊中的霍蝶影却十分开怀。
萧锦书上前打掉了女人的下巴,将他嘴里暗藏的毒药给打了出来,捏住了他的下巴:“是谁派你们来的?”
“哈哈哈!”女人只管笑,却什么都不说。
萧锦书皱眉,只见杨雪宸已经抱着霍蝶影跑向了凉王府。
“将她压下去,别让她死了。”
铭心点头,派人将猥琐女人押到了府邸。
一连半个月,萧锦书都在房间衣不解带的照顾霍蝶影。
万幸霍蝶影自己就是一个大夫,她对自己的伤口十分了解,带着府邸内的大夫一起调配方子,每日按时吃药,喝补身子的方子,在杨雪宸的悉心照顾下,整个人的命算是保住了,但是由于不设防,脏器被刀刃损伤,整个人需要卧床静养好长时间,接连的影响到了萧锦书率兵向外扩张的计划。
凉王府书房
春夜微凉,萧锦书靠在窗前望着院子里盛开的鲜花,兴致缺缺,端起来身边的酒壶往嘴里灌酒。
“主子,夜里凉,您少喝点,容易伤了胃。”铭心在一边小心的劝着。
萧锦书问道:“审出来什么来了吗?”
“审问出来了,霍蝶影的母亲在宫中被人掉了包,那人是提早就安排进去了的,我们上了当。”铭心低声回道。
萧锦书问道:“这个女人是什么来历?”
“是江湖里面的混子,最擅长易容术,时间一长就连身边人也会欺骗过去。”铭心低头回道。
萧锦书低头一叹,“这个女人不同寻常,竟然连霍蝶影都给骗了,而且霍蝶影也不蠢,为何连自己的娘都没认出来。”
“您的意思是,她难道是故意受伤的?这也不太像,毕竟当时太危险了,到现在她的脏器都受到了冲击。”铭心小心的解释着。
萧锦书摇头:“问出来指使那个刺杀霍蝶影的凶手的幕后人是谁了吗?”
“她的嘴巴很硬,就算上了大刑,除了惨叫以外,没有招出任何结果。”铭心也有些头疼,“快打死了。”
“能阴了萧锦良的人自然是他身边的人,想来正是现在宫中掌权的骆璠了,这个女人留着没什么用了。”萧锦书说道。
铭心应下,悄悄的退了下去。
当霍蝶影醒过来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了站在门口往里面望的萧锦书,她的眸中透着一丝诧异,但是半个身子不能动,只能求助的看向杨雪宸。
杨雪宸上前将萧锦书迎了进来,两人点头问了好。
萧锦书上前坐在了床边的绣凳上,说道:“杨夫人,你这两日感觉如何?”
“挺好。”霍蝶影哑声说道,她现在胸口痛,头痛,全身都不舒服,强忍着来回答萧锦书的问题。
萧锦书也瞧出了霍蝶影一闪而过的不适,长话短说道:“这次派来的女人在宫中就把你母亲给掉包了,幕后之人很有可能是骆璠。”
霍蝶影点点头,再没有应声,原身的娘性子软和,耳根子也软,体弱多病,对于霍蝶影来说,了解的也这么多,能被假扮的娘给骗了,虽然非常不想承认,但是事实胜于雄辩,她对原身的娘感情没那么深厚。
但,她是不会坐视不管,毕竟,于情分上,她是有责任把这个娘给就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