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小舒看着牧白垣走出来,就一把抓住了牧白垣,很是紧张的将他拉到了安全通道那边。
“你和安沫兮说了什么,这么久?”
贝小舒的紧张和不安,让牧白垣笑了,牧白垣轻轻的伸出手,温柔的抚摸着她的发丝。
那含笑的表情,让贝小舒看着就不舒服,下意识的躲开了。
“少碰我,快点说。”
牧白垣笑了,轻轻的凑近她的耳边,忍不住的咬了一下她的耳垂,完全没有打算告诉她的意思。
这让贝小舒的脸色越发的难看起来。
气恼的一把将他给推开,很是愤怒的握紧拳头,“你到底说不说?”
“你知道你这么的拉着一个男人走到了这里,代表什么意思吗?”
牧白垣眨眨眼,玩味的笑着,完全不将贝小舒的气恼当作一回事,脸上的笑容也是如此的迷人。
“牧白垣,你能不能正经一点?”
贝小舒被气的脸色通红,气恼的低吼着。
牧白垣却一把将她拽入了怀里,一个转身,就将她压在了墙壁和自己之间,紧紧的扣住她的身子。
“对你,似乎永远都正经不起来。”
贝小舒的心跳开始没来由的纷乱,有些气恼的看着牧白垣,跟这个男人似乎永远都说不清。
“牧白垣,安沫兮是个可怜的女孩,你不要打她的主意,甚至不要通过她而得到什么,你会后悔的。”
贝小舒知道这个家伙是不打算告诉自己了,也没有办法,只能够将自己的警告完全的说出来。
牧白垣却只是轻佻伸出手指,轻轻的滑过她的柔唇,这里的味道,他真的很想念,也很想要索取。
而他,也的确这么做了。
那湿滑的小蛇快速的闯入,熟悉而又甜蜜的味道一点都没有改变,让他的心底燃气一团无名的火焰。
贝小舒没有想到牧白垣既然会这么的荒唐,说正经的时候居然会如此的冒失。
她气恼的想要挣脱,但是却被牧白垣紧紧的扣住,他的大掌带着炙热的温度,不断的探索着美好。
贝小舒气恼的不断摇动着自己的头,愤怒的狠狠地咬了一下,最终才让牧白垣松开了自己。
牧白垣有些气恼,微微抚摸着自己的柔唇,带着几分的苦涩,“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呢?”
“你混蛋。”
贝小舒愤怒的擦拭着自己的柔唇,这个家伙实在是越来越过分了。
牧白垣却只是一把抓住她的手,邪魅的笑着,“如果我跟你来到这里,不做些什么,怎么对得起大家呢?”
“你胡说什么啊!”
贝小舒真的越发的火大,这个男人为何变得如此的轻佻,怎么可以这么说话,他们之间本来就是清清白白的。
谁知,牧白垣一把拦住她的小蛮腰,紧紧的扣着,脸色变得越发的温柔起来,“贝小舒,我想好了,我打算娶你。”
“你……”
贝小舒完全懵了,错愕的看着这个男人,最终狠狠地咬牙,“你有妻有子,不要忘记了。”
“我打算离婚,我只要你一个人。”
牧白垣轻轻的伸出手,温柔的抚摸着贝小舒的脸颊,带着最深的迷恋。
五年的时间已经够久了。
他不想要继续再来一个五年,到时候他们真的就不年轻了。
“牧白垣,娶我,你知道要付出什么代价吗?”
贝小舒讽刺的笑着,看着这个男人如此的自信满满,或许他真的忘记了,此刻他们之间的局面。
“不管什么代价,我都愿意承受!”
贝小舒咬牙,气的愤怒,看着跟前的男人,最终淡淡的一笑,笑容里多了几分的挑衅。
“我的朵朵将会变成你唯一的继承人,你愿意吗?医生说了,我已经不能够生育了,我就这么一个孩子,你娶了我,也就这么一个孩子,你也愿意!”
贝小舒知道,这个男人其实还是很重视孩子的。
所以这一招,绝对是有效果的。
谁知,牧白垣只是温柔的抚摸着她的脸颊,带着最深的讽刺,“我愿意,只要你在我的身边,朵朵就是我的孩子,我会全心全意待她。”
贝小舒完全的傻了眼,看着牧白垣的深情款款,她几乎都是有些受不了,整个人都十分痛苦的握紧拳头。
很是无力的看着跟前的一切。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最终,贝小舒只能够认为,这个男人是疯了,喝醉了,才会胡说八道。
“你给我让开,我不和喝醉酒的人说话。”
贝小舒说着,就快速的打算要离开的,但是却被牧白垣一把狠狠地扣住,带着几分的严厉。
贝小舒明显的傻眼,想要挣脱,但是却被牧白垣狠狠地扣着,“我是不是喝醉了,你刚刚不是最清楚的吗?”
“放开我,牧白垣。”
贝小舒气的抓狂,这个男人到底是怎么了?
“我想你需要再度的了解一下,仔细的感受一番,我到底是不是喝醉酒了。”
说着,牧白垣就快速的吻上了她的柔唇。
这一次的吻,不如前一刻那样的温柔,反而是有些狂风暴雨来袭的感觉。
贝小舒整个人都感觉自己要被吞没了,气恼的想要挣脱,但是却没有办法挣脱。
两个人开始唇枪舌战,她感觉到了自己的呼吸越发的薄弱。
最终只能够紧紧的搂着牧白垣的脖子,任由这个男人加深这个吻。
两个人就这么开始从愤怒的挣扎之中,慢慢的变得陶醉,最终既然开始了难舍难分。
贝小舒不可否认,自己还是对这个男人有感觉的。
他的一切都是让自己这么的无力反抗。
牧白垣紧紧的将她抱入了怀里,这场吻,几乎是让他们都开始迷失了自己,身体内的燥热开始越发的明显。
如果这一个地方不适宜,牧白垣肯定自己会发了疯的要了她。
“贝小舒,你承认吧!你对我,还是有感觉的。”
贝小舒的眼眶通红,他的自信,让贝小舒的心底越发的难受起来,其实这完全就是事实。
可她不想要去承认,就算是输了,她也要口头上逞强一会儿。
这样子才可以让她满意呢。
“我对你,只是一个女人对男人的渴望而已。牧白垣,少自作多情了。”
“女人对男人的渴望,那么也好啊!至少你对我有渴望,这就是我想要的。”
说着,牧白垣就一把再度的将她固定在墙壁前,将她的大腿一下子放到自己的腰间。
贝小舒感觉到了他的疯狂,那火热的视线让她害怕,“你想要干什么,这里有人会过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