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上,牧白垣换好衣服走下来,看着餐厅内他们已经坐下来吃饭。
牧白垣也优雅的走过去,坐在贝小舒身边,贝父对着他淡淡的笑了笑,“吃吧!吃完以后,我有些事情想要和你谈谈。”
“好的,伯父。”
牧白垣依旧是尊贵优雅的笑着,吃东西的举动也是这么吸引人。
本来想要离开的贝雪在看到他过来的那一刻,就不走了,继续的回到了位置上。
贝雪很是嫉恨的盯着这一切,讽刺的继续挖苦着所有人,“牧少,你这一次是以什么身份来呢?以前你是我的老公,是贝小舒的前夫,现在呢?”
贝父好不容易开心的情绪瞬间被贝雪这句话弄得脸色越发僵硬。
贝父愤怒的将碗筷搁置在那里,“贝雪,不想吃可以不吃。我不是说你可以离开吗?”
“爸,我只是想要让你们清楚自己在做什么?我们贝家难道都要将女人嫁给他,让他轮流挑选吗?爸,我们贝家的尊严呢?”
贝雪的这句话,瞬间让贝父有了感觉。
贝父其实刚刚真的没有想这么多,现在被贝雪一提起,也感觉到了有些不对劲,瞬间脸色变得阴冷。
牧白垣黑沉着眼眸,看着贝雪那一副破罐子破摔的姿态,不由狠狠地握紧拳头。
“贝雪,我和你从来都没有真正的在一起,你应该知道。和我真正在一起的女人,只有贝小舒。”
这句话,无疑就是最痛的一巴掌,很是响亮。
贝雪的身子气的颤抖,哆嗦的厉害起来,盯着牧白垣,眼眶变得狰狞,“牧白垣,算你狠。”
转身,贝雪这一刻算是彻彻底底离开了。
贝父和贝母互看了彼此一眼,也都无声的叹息,不知道这件事该说什么。
这一顿早餐,每个人都吃得有些不知味。
最终,牧白垣和贝父来到了书房,两个人看着彼此,贝父忍不住的叹了口气。
“白垣,其实贝雪有一句话说得没有错。在贝家的女儿中间选来选去,你究竟将我们贝家当什么了!”
贝父真的好恨,恨透了自己不如眼前这个心狠手辣的年轻人。
恨透了贝家的一切都被这个人给紧紧的抓着。
“伯父,我要的人是贝小舒。”
紧紧的握拳,牧白垣知道自己和贝雪之间发生的一切,对于贝家人来说都是疙瘩。
他也是迟到的悔过。
“这一次,你不会要错了人吗?白垣,不如你给我们小舒一个选择的机会如何?看看这一次,她要不要你,可以吗?”
贝父淡淡的笑着,有些无力的恳求着。
牧白垣一直以来都是主导这一切,掌控这一切。
难道就不可以将主导权交给他们贝家吗?
牧白垣沉默了,盯着贝父的执着,心底明白,这一刻贝父是打定了主意要让贝小舒和他之间断的彻底。
“其实我看得出来你关心小舒,我也希望小舒可以和你在一起。可贝雪呢?你娶了她,又抛弃她,这是事实。”
贝父不可以让贝家继续发生这种丑闻。
昨天的那一幕,真的让他和贝母都很感动,都感觉牧白垣和贝小舒是天生一对。
可那只是一种错觉罢了。
真正的天生一对,怎么会有这么多的波折呢?
“伯父,我不可能会答应你的。抱歉!”
握紧拳头,牧白垣很是冷酷的回绝了,他不可以赌这种事,如果让贝小舒做决定,那么他还可以拥有她嘛?
不可能。
牧白垣输不起,他要的女人,必须要完完全全的属于自己,不可以离开自己半步。
贝父整个人都被弄的呼吸紧促,脸色苍白的盯着跟前的牧白垣,他根本就没有尊重过贝父。
贝父最终愤怒的咬牙,“牧白垣,你的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长辈?”
“如果你说的是别的事情,我可以听你的。但是这件事情,抱歉!”
贝小舒好不容易的再度回到自己的身边,牧白垣怎么可能会因为任何一个人而妥协。
就算是被任何人唾骂,他也不在乎。
转身,牧白垣轻轻的走出了书房。
贝父整个人都在那里上气不接下气。
楼下贝小舒和贝母一直都在那里闲话家常,当看到牧白垣下来,贝母温和的笑了笑。
“白垣,你……”
“让他滚!”
贝父一下子从书房内冲出来,愤怒的吼过去。
那怒吼让大家都愣住了,但是牧白垣却仿佛一个没事人一般,轻轻的上前对着贝母鞠了一躬。
“伯母,伯父的情绪有些不稳,你去安慰一下吧!我和小舒出去有些事。”
说完,牧白垣就不理会他们的错愕,拉着一脸懵了的贝小舒快速的走出了贝家。
一路上,贝小舒都十分错愕,盯着开车的牧白垣那一脸的冷酷。
“他是我爸,你到底跟他说了什么,让他如此生气呢?”
贝小舒真的是努力了好久,才可以如此平静的问出这句话,假装自己是漫不经心的。
可脑海里却还是无法忘记贝父那气的颤抖的表情。
“他让我给你选择和不和我在一起的机会,可是我没有答应。”
牧白垣很是理所当然的丢出这句话,那表情仿佛自己什么都没有做错的表情。
贝小舒的脸色越发难看,愤怒的握紧拳头,努力深呼吸,“你难道就连讨好一下,应付一下都不肯吗?”
“阳奉阴违,我做不到。”
牧白垣永远都是高高在上的,曾几何时讨好过一个人,就连是牧公馆的所有人,都只有看着他的脸色行事。
从小到大,他要什么有什么,贝小舒既然还让他去讨好一个人,去应付一个人。
可笑,他对贝父的态度依旧是最完美的,也是最好的。
贝小舒笑了,眼眶通红的盯着牧白垣的骄傲,点点头,很是明白的看着这一切。
“的确,你说的对。你需要做这些吗?你是谁,牧白垣,牧公馆的大少爷,这座城市,你可以横着走。需要低声下气吗?”
说着,她的泪水就不经意的滑落,很是难受的握紧拳头。
牧白垣紧紧的握住拳头,将车子慢慢的停靠在路边,转头看着贝小舒,忍不住的伸出手,想要帮忙擦拭一下她的泪水。
却被她躲开了。
“那么你现在带走我,也是故意的刺激我爸爸,是吗?”
贝小舒真的感觉自己太可笑了。这个男人,怎么会改变呢?
刚刚,她还因为牧白垣说和贝雪从来都没有发生过关系而开心呢?
真的是最大的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