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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

    呼之欲出
    邢苑一下子觉得局促起来,起身要收拾碗筷。
    “不急。”段磬按住她的手背,都两天没见着人,他想先多看她几眼。
    邢苑今天穿的是米脂黄对襟小袄,束着月青色的长裙,她平日里很少点妆,五官已经很是艳色夺目,相陪着素淡的颜色,反而更显得相得益彰。
    “你院子外头,有两个人,换着班儿看守你的。”
    段磬拉着她坐到身边:“你可瞧见了?”
    “瞧见了,那两个在衙门,我也有见过,这是怕我要跑了?”
    她掩着嘴笑道:“我可舍不得跑,不然还要捎带着你。”
    段磬笑着将脸埋在她肩窝处,肌肤的香气,幽幽袭人。
    他知道她长得特别好,否则也不会在初初见时,就想替她洗刷了嫌疑。
    本来,他不愿意在成亲之前,先行了那床笫之事。
    所以,就算是她中了春药的那次,他也是尽量忍着。
    谁晓得,一忍二忍的,都忍住她的误会,当是他嫌弃她身子嫁过人,嘴里没有明说,小眼神也够哀怨的。
    他瞧着瞧着,实在不忍心。
    谁想到,沾了她的身子,倒像是有了瘾头,分开不过两日,已经想得不行。
    说好了,明天一早又要赶回衙门,沈拓还说让他将就着在衙门睡一晚。
    他思来想去,却是匆匆赶了回来。
    这会儿,一闻到她身上的香气,又有些把持不住。
    他暗暗自嘲,以前也不是没见过美人,如何就栽在她手里,想爬起来,双腿还不舍得动弹。
    邢苑被他耳鬓厮磨了几下,轻轻捶着他的肩,嗔道:“先去洗澡,这跑来跑去的,人都臭了。”
    段磬想着正好用水泡泡,压压火。
    洗澡水烧得温度刚刚好,段磬泡得适宜,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消除了不少。
    正取了皂角洗完头发,听得邢苑一声惊呼,当下也顾不得其他,破水而出,抓过长衣,直奔她的闺房。
    随着邢苑的视线望去,段磬见到落在地上的匕首。
    “从哪里来的?”
    “我也不知道,刚才从窗口投掷进来,差些砸中我。”
    邢苑惊魂未定,小脸煞白。
    段磬弯下身,将匕首捡拾起来,在手指间把玩。
    邢苑见他拿着,倒是有些不怕了:“会是谁做这样的恶作剧?”
    “没事的。”段磬的眉毛皱起又展开,“不是来找你的。”
    “难道是找你的?”
    段磬唔了一声,将匕首随手扔在桌上:“还有没有伤到哪里?”
    “没,没有了。”邢苑稍许安心,对他的解释深信不疑。
    段磬的头发还滴着水,披散下来,与平日里的样子截然不同。
    她不由多看几眼,顺带就看到他没来得及拉好的外衣,露出的精壮胸口,身材挺拔修长,蜜色的皮肤。
    明明早已经坦诚相待过,邢苑的脸却依旧泛红。
    段磬立时察觉到她的尴尬,一低头,见腰带已经快松开落下,里头还真是什么都没来得及穿起。
    他踏前一步,邢苑向后退了一步。
    他觉得有些意思,又踏前了一步。
    邢苑的后腰已经抵着妆台,无路可退。
    她的莫名局促,却像是伸出两只看不见的小手,在段磬心口又抓又挠,撩拨得他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火苗,噌噌往上窜。
    而始作俑者的手指,已经抓住了妆台边沿,那模样娇怯可人,恨不得叫人一口囫囵吞下去才好。
    “洗澡水要凉了。”邢苑言顾其他。
    段磬觉着她更像是个才进门的小媳妇,她没有伪装,却更加撩拨他。
    “苑儿,你怕什么?”
    “我怕什么?”她瞪圆了眼睛,不服气地说道。
    后面的话语都被他用嘴唇结结实实地堵了回去,她不怕更好,他才能吃得心安理得。
    被谁沾湿的外衣实在碍事,段磬一把扯落,长臂将邢苑圈过去,霸道地搂在胸口。
    她的柔软,紧紧贴住了他。
    邢苑的视线直接落在他的胸口,一路就往下溜去,直接见到那个生龙活虎的位置,他的胆子,实在是越来越大。
    段磬边亲边腾出另一只手,将邢苑的外衣剥下来。
    他的手指很灵活,尽管有些急,依然有条不紊,邢苑几次想要逃开,都被他又抓到胸前的位置,固定在妆台前,再不能挣脱。
    段磬的声音微微低哑:“不许你再跑。”
    舌头一卷,含住了邢苑的耳垂。
    邢苑半身顿时都酥麻了,觉着温热的舌尖在她极其敏感的位置,绕来绕去,不肯罢休。
    很痒,又不仅仅是痒,身体跟着他的举动,起了反应。
    段磬就等着她这样,留着仅存的肚兜没有脱,将她打横抱着,抱到妆台上。
    邢苑两条光洁柔腻的腿儿,悬挂着,不能落地。
    段磬双手托在她的圆翘之上,一双眼含笑看着她。
    没等邢苑准备好,他已经又亲下去。
    邢苑已经有些神魂颠倒,她还是第一次被人这样对待,也不知道原来鱼水之欢里头还有这么多的花样百出。
    又是羞又是有些期盼,身子已经如同含苞的花蕾,彻彻底底地绽放开来,只等着对方前来采撷。
    段磬却偏不放她落地。
    邢苑发出一声细细的叫声,身子禁不住往后倒去,背脊碰到冰凉的铜镜,一下子起了一层细细的小疙瘩,身体里却是火热朝天。
    同一具身子被这忽冷忽热的触觉交替着,邢苑的手抓住了段磬的肩膀,两条腿也跟着围在他精瘦而有力的腰上。
    邢苑发髻上挽的簪子,脱落出来,叮一声落在地上。
    满头青丝披散下来,遮住了视线,也将心口那根一直紧绷着的线给松开了。
    邢苑星眼迷蒙,喃喃嘟嚷道:“段郎,轻点,轻点,奴家受不住了。”
    段磬哪里肯这么快饶过她去,缓缓蚕食,细细摩挲,弄得她娇喘连连,到后来,双眼氲氤,笼着一层的水汽,像是要哭了似的。
    邢苑眼睛半开半合,任由他抱了她睡到床上,又去打水来,替她擦拭。
    她一根手指都没力气抬起来,全身的劲头都被抽空彻底。
    段磬替她都料理好了,才自己出去重新洗了澡,找出换洗的衣物,替她将小衣亵裤穿上,搂住她在臂弯中,低声道:“睡吧。”
    邢苑几乎是昏睡而去的,头发都没有梳理,扑散在他的胸口。
    段磬吻吻她的发顶,心中还另有打算。
    两个人情投意合,蜜里调油,是没有错。
    只是,再要他熬着不碰她,委实困难。
    然而,她毕竟还没有嫁了他,万一她肚中有了他的骨血,总是不妥。
    段磬的手掌很轻地贴在邢苑小腹,那里有些发凉,他将掌心运气发热,很舒缓地将她体内的寒气一点一点拔出来。
    她的身子亏损,便是以往受了寒毒。
    他问过华无双,只要运功得法,这样子调理,不用大半年,就能将寒毒彻底拔除干净。
    到那时候,再要孩子,才是最好。
    邢苑得了他的暖意,眉眼舒缓而开,雪白如玉的双颊,透出一层诱人的粉色。
    段磬看着看着,忽而将灯火扑灭,闭上眼也睡了。
    再醒来时,邢苑已经起了,披着衣服,坐在床头,手中拿着那把匕首,正低头研究。
    “睡得好吗?”段磬估计她也才醒,衣服都没有系好,从背后看过去,纤腰诱人,曲线美好。
    “好,挺好的。”邢苑不肯回过头来看他。
    段磬知晓自己昨晚有些过了,任凭她依依求饶,还是不肯饶过她去,这会儿,她在心里记仇呢。
    “想知道这把匕首的来历吗?”
    他刻意不去提让她尴尬的话题,话锋一转。
    邢苑果然接上了话:“想知道,是你的仇家吗?”
    段磬从她手中将匕首取过,拔出壳来,再递还给她:“能看出什么?”
    “这匕首没有开锋口,不能伤人。”
    段磬拉着她的手,张开虎口来量:“而且比平常所用的匕首要短了三寸,你说得没错,这个不能伤人,只是用来传信,知道来历的,见着就会明白的。”
    邢苑将匕首翻来覆去,又看了一通,上面没有半个字的痕迹:“你知道它的来历,所以,那个投掷之人,就是为了要告诉你,他来了。”
    “是,他来了,而且是在最热闹最烦人的时候来了。”
    段磬有些无奈地笑了笑。
    “莫非,这个人不是仇家。”
    “不是,你再想想。”
    邢苑心里的答案呼之欲出:“这个人是不是你和闵岳的师父,那个天机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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