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振宇邪惑的将俊逸的脸在夏诺的面颊上轻轻的蹭了几下,顺势放开夏诺,亲昵的执起她的手,夏诺被迫同他一起站在安邺面前,“不管你用什么手段,动了我宁振宇的女人,别怪我不顾及旧情。”
说完,拉着夏诺从安邺身旁擦过,夏诺深深的看了一眼安邺,只见安邺如无其事的朝她淡淡的笑了笑,眼神像是在给予她一种安稳。
周舞语躲在安邺的身后偷偷的观察着宁振宇,淬不及防的视线便与宁振宇相撞了,她诚惶诚恐的不由自主的后退,她能感受到宁振宇的怒气。
夏诺被迫同宁振宇一起来到了二楼,她的心思被二楼的设计吸引了,她小时候的梦想就是做一个设计师,看着每一件出自自己手中的东西得到好的归宿,她想这边是最大的幸福。
可惜梦在四年前就被父亲捏碎了,她的眼神蓦然的黯淡下来。
一进房间宁振宇便把她的腿抬起来狠狠得抵在门板上,她一惊,他却越用力。
“你就不会学乖点啊,刚给你个好脸色你就开始往上爬了是不是?”
“宁振宇你有病吧!”夏诺实在想不通自己是哪里有得罪他了。
宁振宇出于意料的放开了她,不过很快,他黑沉着脸一把抓住夏诺的头发把他拽到主卧室的穿衣镜前,“是不是我没满足你,使你寂寞难耐的找别的野男人。”
夏诺冷的眼泪在眼眶打转,她不允许自己在宁振宇面前软弱,强忍在泪水,心疼与难过,“别把你这么龌龊的思想放在安邺身上。”夏诺不甘示弱的紧盯着他的眼睛,想一头发怒的豹子,无尽的愤怒已经烧掉了她心中的恐惧。
“安邺,是吧,好,很好。”每个字都是从宁振宇的牙缝了硬生生的蹦出来的,他怒极反笑。
突然他悠闲的坐到床,上,嘴角微扬,也不知什么时候他的手上却多了一根烟,但并没有点燃,香烟在他宁获的手指间不停的变换着位置。
夏诺抬眸凝视着她,清冷的双眸充满着戒备。他浑身上下衣服没有一丝揉皱,没有一丁点狼狈,这让夏诺怀疑刚才盛怒的他和现在的他是不是同一个人,这个人太可怕了,变幻无常,冷酷残暴。
“你妹妹在美国治疗吧。”宁振宇的声音很淡,没有任何情绪让人根本看不透他。
宁振宇伸出一只手拉她入怀,夏诺立刻像一只困兽,弹跳了起来。
可是她最终还是没有挣扎开他的
“你到底想干什么?”恐慌从心底深处传来,牙齿开始打颤。
似乎夏诺的反应得到了他的认可,他满意的勾了勾唇角。“不知道她在美国的治疗效果怎么样呢?要不要我打个电话安排一下。”
昨天自己刚跟夏小沫通过电话,从小沫的谈吐间她觉得小沫恢复的很好,自信了很多,不行自己不允许宁振宇伸手毁了小沫现在的安稳。
她小心翼翼的看着他,唯恐怕自己一个不小心惹怒了他,“不用了,她很好。”
“是吗?”宁振宇掏出手机,频目上的名字赫然是夏小沫的主治医师。
“你想怎么样!”夏诺知道她输了,她刚才在赌,是她低估了宁振宇的实力,她以为他在骗她,可当自己看到手机手机的名字时,她便后悔了。
“求我要你。”
夏诺震惊的瞪大眼睛,她不太敢相信这是宁振宇说出的话,不过除了他也没有人会这样要求她了。
所有的自尊与骄傲在这一刻都被他宁振宇击的粉碎。
眼泪模糊了眼睛,她可以听到自己心破碎的声音,支离破碎没有一处是好的,疼到无法呼吸。
“我们不是夫妻吗!”宁振宇好整以暇的看着她倔强的小脸,他决定给这个女人一点教训。
她站在原地没有动,宁振宇起身走到她身边时,强大的气息迫使夏诺不得不收起自己的软弱。
妹妹还在他的手里了,她面无表情的伸手解开宁振宇的领带,眼角带着没有干涸的泪痕,倔强的不在看宁振宇的眼睛。
宁振宇淡漠的看着她的小脸,他傲慢的像一个帝王一般,可是他却将她的高傲,爱慕,狠狠得践踏在脚下。
心凉了。
“宁振宇,是我是你的妻子,但我并不是你的奴隶,还有我并没有奴性。”夏诺冷声道。
“既然知道我们是夫妻,妻子的义务就是满足你老公的嗜好。”
夏诺死死的咬住自己的下唇,口腔充斥着血腥味,丝丝血迹渗出嘴角,她却丝毫感觉不到疼痛。
她颤抖的伸出纤细的手指,一粒一粒的解开他衬衫的扣子,强烈的屈辱再次涌入心头。
她自己一边一边的告诫自己不许哭,可是眼泪在次不受控制的落了出来。
宁振宇的黑眸深沉的像大海,他漠然的盯着夏诺脸上的泪珠,用力把她压制在身下,轻轻的吻掉了她的泪珠。
“睡觉吧!”伸手将两个人裹在被子里,一只手搭在夏诺的腰上。
很快他平稳的呼吸声传到了夏诺的耳朵里,可是夏诺怎么也睡不着,瞪着骨碌碌的大眼睛,她细细的看着宁振宇的睡眼,他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
夏诺是个敏锐度很强的女人,今天发生的事情让她心里总是有种淡淡的隐患,这个安邺到底是谁,他有和宁振宇是什么关系了。
甩一巴掌给一个糖,他宁振宇真是看得起她了,她可没那么好哄。
实在是困得不行了,眼皮沉重在也支撑不住了。
宁振宇双眼陡然睁开,眸光清明没有一点熟睡后的痕迹,他轻柔的安置好熟睡的夏诺,便朝隔壁走去。
房间里的气氛紧绷的让人窒息,好看的眉微微的蹙了蹙,优雅的解开袖口的扣子,把袖口挽在一个适度的位置,“你想怎样说吧!”
顾潜摇晃着手中的红酒,嘴角勾起的弧度有种嗜血的野性,“宁振宇你他妈的算计老子这么久,我儿子现在都四岁了。”
宁振宇看都没看他一眼,即使他知道顾潜知道后肯定会找自己发泄,但他依旧是波澜无惊得自顾自的端起红酒轻抿了一口,“别扯没用的,直接说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