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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娱乐王国总裁的女人

    献身导演是获得更多戏份的捷径,靠近天王巨星是获得提携、获得更多机遇的捷径。
    流落孤岛,成全了他与她的情,即使他不知道她到底有多喜欢自己。
    柏晋扬从未觉得像今晚这么动情,这么充实,这么开心,如果这种悠闲、美妙的时刻无限期地延续下去,他会感激老天爷。
    他揽着她,躺在柔软的沙滩上,望着漫天星辰,享受着远离都市喧嚣的静谧与安宁。
    星空璀璨,墨蓝的夜幕上,万千光芒闪烁流转,仿佛近在眼前,又好像遥不可及。
    他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只觉得她的安静让人不可捉摸。
    叶晓在想,以后如何对待这个柏氏掌舵人?全城的年轻女子,都想嫁给他,成为豪门少奶奶,跃上枝头变凤凰,可是之前她根本没想过会和他有更进一步的交集,更没想过会和他发生关系。她知道他并非随便的男人,刚才,她只是忠实于自己的身体感觉,并不能代表什么。
    这番话,教她如何开口?
    于是,她闭上眼睛,以睡眠驱散这些烦人的思绪。
    破晓时分,朝阳冉冉升起,她忽然觉得后背有些痒,好像是他的手抚触着她的背。
    她惊异的是,在他的撩拨下,她的身体变得很敏感,潮水激漾。
    她转过身,侧对着他,见他有点尴尬,突然间觉得这个男人有时候青涩得可爱。
    “早上好。”叶晓笑着打招呼。
    “早上好。”柏晋扬愣愣地重复。
    “刚才,你在做什么?”她故意逗他。
    “我……吵醒你,不好意思。”他窘了。
    叶晓乐不可支地笑起来,计上心来,“你扰我美梦,该罚。”
    柏晋扬笑问:“你要怎么罚我?”
    她让他侧身躺着,背对着自己,让他放松,闭上眼睛,想象着碧水蓝天、海鸥翱翔,想象着海水夕阳西下、海风清凉……过了一会儿,她以指尖在他的背上轻轻地划着,从腰际开始,一路向上,慢慢地,轻轻地,直到肩颈处,紧接着,从上到下,指尖划过。
    力道适度,不急不缓,须控制得当,是一项技术活。
    他的身体似乎越绷越紧,她感觉得到,于是缩回手不再调戏他,坐起身。
    柏晋扬翻身而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倾身过来,毫不迟疑地吻住她。
    叶晓呆了一下,随即回应他的索吻。
    舌尖相触,急切的纠缠里,她发觉身体再次因他而悸动。
    当他进入的时候,她心中滋生出一种别样的情愫。他小麦色的面容在眼前放大,坚毅的眉宇,高挺的鼻子,虽然比不上利天杰英俊迷人,却也阳刚帅气,特别是他不笑的时候,给人一种冷峻的型感。
    柏晋扬揽着她坐起来,吮着她的耳垂,“晓晓……”
    “嗯?”
    “活了这么多年,我第一次发自内心地喜欢一个女人。”
    “你喜欢我?”她的双臂勾在他的肩上,腰肢摆动。
    他点头,轻吻她的唇角,“你跟那些娱乐圈的女艺员很不一样,我喜欢你,无法自拔。”
    叶晓感伤地说:“也许,这是你的不幸。”
    柏晋扬一怔,“为什么?”
    她笑,“没什么。”
    她疯狂地吻他,沉醉于销魂蚀骨的情爱。
    也许,离开孤岛之后,就不会再有放纵的机会了。
    这个孤岛,距离珠湾应该不是很远,她相信杰森很快会找到这里,他也相信妈妈会派人找到这个孤岛,时间问题罢了。
    这一天,他们就像热恋中的情侣,相依相偎,徒步海滩,热烈拥吻,他很幸福,她也很幸福,时间,就在快乐的缝隙里悄悄溜走。
    傍晚,正在烧烤的时候,叶晓下意识地扭头望向海面,刹那间,她惊喜地叫了一声,跑向沙滩,激动地挥着手,大声叫着。柏晋扬望见那艘游艇快速驶过来,悲喜交加。
    流落孤岛单独相处的美丽日子,宣告结束,回到城里,她有她的工作,他有他的家族。不过他相信,只要她喜欢他,他就能娶她进门。
    游艇靠岸,一个年老的欧洲男子走下来,叶晓飞奔过去,与他紧紧相拥,接着,与后面的丹尼斯相拥。
    这个欧洲男子是谁呢?柏晋扬觉得这个男子与叶晓一点儿也不像,应该不是父女,到底是谁呢?丹尼斯走过来,两人互拍肩膀。丹尼斯说:“这两天麻烦你照顾晓晓,谢谢。”
    柏晋扬说:“客气了。”
    于是,他们与孤岛道别。
    在游艇上,他立即打电话给妈妈报平安。回到家,柏太太少不得絮絮叨叨地关怀一番,他嫌烦,洗澡后就躲进卧室。第二天一早,他来到柏氏大厦的总裁办公室,处理这两天积压的文件和事情。
    当处理完手头上紧急的事情,他才发现窗外已经华灯初上,一天就这么过去了。想起昨天这个时候在夕阳西下的沙滩上与叶晓做爱缠绵的一幕,他心中一荡,身体立即有了反应。
    拿起手机,他拨通了叶晓的手机。好久之后,对方才接通电话,传来慵懒的声音。
    “晓晓,是我。”他听得出,她犹在睡梦中。
    “哦,有什么事吗?”叶晓的语气很疏离,与昨天迥然不同。
    “是不是打扰你了?”
    “也该起来了,唔……柏先生?”
    “哦,你什么时候开工?开工之前,我想请你吃饭。”
    闻言,叶晓猛地清醒,坐起来,“明天开工,不过今晚我已有约,不好意思。”
    她委婉的拒绝,让柏晋扬很失望,“那改日再约你。”
    最后一句话,他鼓起勇气,低沉道:“晓晓,我会想你。”
    令他错愕的是,她没有任何反应,立即挂了电话,不知道是她没有听清楚他的话,还是她故意挂断的。
    他很郁闷,也很不解她冷淡的态度。
    叶晓休息了一天,立即进入《龙戏凤》剧组拍戏。
    庆幸的是,她和柏晋扬出海、游艇爆炸、流落孤岛等事,只有杰森、丹尼斯和柏氏家中的人知道,否则一定会引起轩然大波,她和他又成为娱乐头条。丹尼斯已派人调查游艇被人安装炸弹一事,只是短时间内没有什么发现。
    黄导对演技的要求很高,叶晓的第一场戏居然重复十多次才通过,贺定楠是天王级巨星,也ng了七八次才通过。贺定楠说:“黄导是业内出名的挑剔,只要你把握了角色的个性与灵魂,给黄导想要的东西,就比较轻松。”
    他的指导,叶晓很感激。
    在娱乐圈闯了二十年的天王级巨星贺定楠,在亚洲华人圈很受欢迎,粉丝无数。不过,当年从偶像派转变成演技派,也是经过一番磨练的,他的经验值得她学习、借鉴。
    男二号、女二号在拍戏的时候,他和她讨论女主角,告诉她他会怎么演绎男主角,而女主角可以怎么配戏,等等。原本她以为他很冷傲,不好相处,没想到天王也可以很亲切。
    贺定楠所说的,她领悟得很快,对女主角的把握与演绎更加到位,黄导说她进步很快。
    鉴于试镜时发生了命案,杰森与汉娜一致决定,汉娜寸步不离地陪伴着她,跟她来到片场,是保姆也是助理,以防再发生什么突发事件。
    既然杰森决定这么做,叶晓无法拒绝,不过有汉娜在身边,她也轻松一些。
    女二号陈夕在环宇娱乐众多女艺员中并不出挑,这次时来运转跃上高枝,自然充分利用机会爬得更高。献身导演是获得更多戏份的捷径,靠近天王巨星是获得提携、获得更多机遇的捷径,陈夕很聪明,将目标锁定在贺定楠身上。
    有一次,叶晓看见贺定楠进了专属化妆间,陈夕随之进去,关上门。十五分钟后,陈夕开门出来,面色很难看,叶晓猜想,贺定楠识破她的媚术,把她赶出来了。
    陈夕容貌中上等,堪称魔鬼身材,年轻的肌肤水润水润的。
    贺定楠没有接受她的献身,是他坚守原则,还是看不上陈夕?
    叶晓无从得知。
    陈夕的演技不敢恭维,一场戏拍了一上午,还是通不过,黄导粗声粗气地开骂,她“哇”的一声哭出来,委屈,悲伤,楚楚可怜,惹得剧组的众多男人都去安慰她。
    夏冬站在一旁观看,嘀咕道:“这女人,最喜欢装腔作势。”
    旁边的一女性工作人员说:“安慰她的那些人,都是新来不久的。”
    叶晓耸耸肩,继续看剧本背台词。
    拍摄渐入佳境,她和贺定楠、夏冬配戏觉得很过瘾,三人混熟了,经常开玩笑,一起吃饭,讨论剧情。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从某天起,化妆师为她化妆的时候态度恶劣,草草了事,镜头下的叶晓很难看,好像那妆容把她化丑了。黄导让她去补妆,补妆之后还是不行,黄导生气了,叫来化妆师,化妆师没好气地说:“她本来就不漂亮,怎么化也还是这样,丑小鸭怎么可能变成白天鹅?”
    这部电影中,叶晓有十套戏服,却突然少了五套,汉娜去问,管理服装的工作人员说:“我也不知道,我是按照上头的吩咐做事的。”
    上头?谁的吩咐?
    叶晓终于明白,原来是有人故意整她。
    不仅如此,本是她的戏,黄导却说这场戏不拍了。
    短短几天,她的戏少了四场。
    叶晓想了一夜,才想到一个人,对付自己的人,是李俏。
    当然,她不敢告诉汉娜。以汉娜的个性,一定不会轻易罢休。
    两天之后,叶晓自带化妆师、造型师来到剧组。她们是汉娜从欧洲请来的,不过剧组的人都不识货,反而围观、议论这两位已不年轻的欧美女人。
    欧洲化妆师、造型师打造出的女主角,美轮美奂,惊艳了全剧组的人,连黄导都赞叹她的美,多拍了几个镜头的特写。
    剧组的化妆师,满肚子气无处发泄。
    一天,贺定楠与叶晓拍完戏一起离开,他把她叫到一旁,笑说:“晓晓,面子不小,竟然请动欧洲风云十几年的王牌经纪人、欧洲享誉十几年的化妆师、造型师。”
    天王巨星认得她们,有眼光。
    “贺大哥见笑了。”叶晓淡定地说,“汉娜请来的,她们抵达珠湾机场,我才知道的。”
    “我很好奇,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汉娜愿意当你的助手?”贺定楠饶有兴味地问。
    “高薪聘请。”她莞尔一笑。
    贺定楠挑挑眉,“这是你的隐私,我就不问了。不过,太过张扬,有时并非好事。”
    叶晓明白,只是笑笑。
    过了几天,环宇娱乐大boss突然驾临。当他的宝座世爵c8开进片场,剧组工作人员立即迎上去,毕恭毕敬地陪着他走进拍摄现场。
    眼见总裁来到,黄导只是打了个招呼就继续拍戏。利天杰了解他的个性,知道他在工作时非常投入,不喜欢有人打扰,于是站在一旁看叶晓与贺定楠对戏。
    俊男靓女,果然养颜。
    正在拍戏的叶晓,美得不可思议,一笑一颦,一个眼神一个手势,一个脚步一个低头,都美丽得令人心跳加速。
    这场戏,是男女主角的定情之吻,不过,男主角只是轻轻地吻了一下女主角的唇角。
    看着她与别的男人亲热,他的心中开始泛酸,真希望自己是贺定楠,可以一亲芳泽。
    不对,在他的印象中,叶晓的戏服没有她身上所穿的墨绿色飘逸长裙,难道是李俏更换了戏服?可是,他明明交代过,女主角的一切事务,都要向他报备。
    虽然这袭长裙把叶晓的美勾勒得淋漓尽致,但是李俏也应该事先告诉他。
    这场戏结束之后,利天杰要求看看开拍以来的戏。
    叶晓和贺定楠坐在休息区休息,剧组工作人员各做各的事,却不敢出声,整个片场安静得可怕。新老员工都知道,环宇娱乐大boss是一只笑面虎,笑得越灿烂,就越恐怖。员工犯一点点小错误,他知道后就立即让你滚蛋,不给任何机会。
    “怎么相差这么大?”
    突然,利天杰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众人吓了一跳,齐齐望向总裁。
    黄导问:“利先生,有什么问题吗?”
    眉头微皱,利天杰不悦道:“有几场戏,晓晓怎么那么丑?黄导,你一向追求完美,这几场戏相差那么大,你没看出来吗?”
    黄导回说:“利先生,我当然知道,可是,这是上头的意思,我也没办法。”
    “上头的意思?什么意思?”利天杰凌厉地盯着他。
    “化妆师就这么化妆,服装少了五套,我问过相关人员,说是上头的意思。”
    利天杰站起身,面色冷峻,“把化妆师叫来。”
    一瞥眼,他看见叶晓的身旁站着三位可疑的陌生人,三位欧美女子有点面熟,一时间却又想不起来她们是谁。他不知道她们为什么出现在片场,却猜到她们很有可能是叶晓带来的。
    化妆师是一个年轻的女孩,支支吾吾,说也说不清,在总裁面前急得快要掉泪。
    利天杰面罩寒霜,声音出奇的冷静,“从现在起,不要再让我再看见你。”
    泪水狂飙,化妆师捂着嘴巴跑出去。
    “利先生,我是晓晓的助手,汉娜。”汉娜走到他面前,正气凛然,“可以私下谈谈吗?”
    “可以。”
    利天杰随她来到叶晓的化妆间,关上门后,他说:“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你。”
    汉娜说:“这事不重要,我觉得你的下属有意针对晓晓。”
    利天杰皱眉,听她详细说来,总算了解事情的来龙去脉。他客气地说:“我会查清楚这件事,汉娜,让你操心了。”
    汉娜义正辞严,“我不希望剧组里再发生这样的事,你知道的,这很愚蠢幼稚,也很可耻。”
    利天杰淡笑,“如果我没认错,你应该就是欧洲王牌经纪人之一,汉娜。”
    汉娜笑赞,“不愧是珠湾娱乐王国的掌舵人。”
    从化妆间出来,利天杰远远地朝黄导打了个手势,“黄导,那几场戏重拍。”
    他走到叶晓面前,以英文和两位欧美女子寒暄了两句,之后对叶晓说:“这两位是欧洲炙手可热的化妆师rose和造型师selina,晓晓,你面子不小。”
    听到这句话,所有人都大吃一惊,这两位相貌普通的欧美女子,竟然大有来头。
    叶晓牵唇一笑,不作回应。
    “阿楠,晚上一起吃饭?”利天杰忽然转向贺定楠,笑得风生水起。
    “不巧,晚上有约了,改日我请利先生。”贺定楠回以一笑,站起身,“利先生,我先行一步。”
    两人互拍肩膀,贺定楠和黄导等人打招呼后离去,助手等人也跟着离开。
    利天杰俯身在她耳畔,低声道:“我特意来接你的,晚上一起吃饭。”
    自《龙戏凤》开拍以来,他约过她四五次,不过她都找借口推掉了。他相信,他亲自来片场接她,给足她面子,她不可能当着全剧组的人拒绝他。
    叶晓知道,全剧组的人都在看他们,都在想:原来女主角早已勾上总裁,难怪这么嚣张。
    她似笑非笑,“我已经和她们说好一起吃饭的。”
    “发生了这么多事,我请你吃饭向你赔罪,晓晓,你再拒绝我,我会伤心的。”他笑如狐狸,又追加一句,“这么多人,好歹给我个面子吧。”
    “是你让自己下不了台的,不能怪我。”她偷笑,耸耸肩。
    “晓晓,别这样。”利天杰出其不意地在她脸颊上落下一吻。
    叶晓气结,恼怒地瞪他。
    如此一来,所有人都知道她是他的女人,谁也碰不得,谁也不能欺负。相信不用多久,利天杰新任绯闻女友叶晓将会成为娱乐头条,将会传得满城皆知,狗仔队会时刻盯着她,她再一次成为全城聚焦的绯闻天后。
    无论如何,在人家的地盘,叶晓不能做得太决绝,虽然生气,但也不好让他下不了台。
    于是,她对汉娜说了两句,随利天杰离去。
    众人看着阿曼尼衬衣西裤、风度翩翩的总裁挽着叶晓的腰肢款款离去,惊叹得合不拢嘴。
    凯琪酒店,法国餐厅。
    浪漫的旋律低回缭绕,昏红的灯光暧昧得令人产生错觉,侍应生静静地侍立一旁,等待召唤。
    利天杰的俊脸上漾着迷惑人心的微笑,尽显绅士气派。
    “晓晓,我向你道歉。”他举起红酒,一饮而尽。
    “利先生严重了。”叶晓抿了一口红酒,“其实只是小事,汉娜小题大做了。”
    “我保证,以后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
    “只要拍摄顺利进行就ok,我没什么要求。”
    两人一边吃着法式大餐一边闲聊,在这烛光微薰、乐声如水的夜晚,佳人浅笑,俊男翩然,一切似乎尽在不言中。
    见她心情不错,利天杰问:“晓晓,你怎么聘请到汉娜的?我听说有三位好莱坞当红明星聘请汉娜当经纪人,汉娜根本不理他们。”
    叶晓早已料到他会问起这事,轻笑,“我哥哥与汉娜有点儿交情,我三顾茅庐才请汉娜出山的。”
    这回答有虚有实,他知道她不会说出实情,也就不再追问,于是,举杯相碰。
    “利先生,可以请你帮我一个忙吗?”叶晓问得很有教养。
    “别这么客气,只要你开口,我无不照办。”
    “拍戏的时候,我不喜欢有人打扰,利先生可以做到不打扰我么?”她的口吻轻松、自然得让人错愕。
    红酒刚入口,利天杰听了她这话,红酒卡在喉咙口,不上不下,噎得他够呛。
    也只有叶晓才会说出这番话,也只有她才敢这么“彪悍”地对他,如果是其他女艺员,早就上下其手,争先恐后地爬上他的床。
    也正因为她与众不同的个性,他才对她刮目相看,才对她念念不忘,并且决定要得到她。
    他一笑,“晓晓,你很独特,在娱乐圈里,你算是特立独行的。”
    叶晓也笑,“我知道,很多女艺员都想成为娱乐王国总裁的女人,那是因为她们想出人头地、想大红大紫。我不想出名,所以我无所谓。”
    “为什么你不想出名?”
    “对我来说,名利比不上自由、自在。”
    “所以你在娱乐圈里特立独行,晓晓,从现在开始,我要追你,直到追到你为止。”利天杰从容道,成竹在胸。
    “我对男朋友要求很高,我担心你不够资格。”叶晓说得一本正经,不似开玩笑。
    “比如……”
    她歪头做沉思状,貌似很认真地思考,“家世清白,作风正派,感情专一,不过这些都是其次,最重要的是,他的身家必须符合我哥设定的标准。”
    利天杰正在斟酒,听到最后一句话,不自觉地手一抖,酒水洒在桌上,他立即以手巾覆盖,阻止酒水的蔓延。侍应生赶过来清理酒水,之后退下。
    她言外之意,堂堂利氏集团总裁,配不上她这个二线艺员?
    这玩笑也太欢乐了。
    他略略掩饰震惊与不屑,问:“你哥设定了什么标准?”
    叶晓并不觉得难为情,反而郑重其事地说:“我也不是很清楚,比如说,丹尼斯或者布莱恩,我哥是不会允许我和他们交往的。”
    这两位国际性黄金单身汉不够资格吗?利天杰冷汗直下,觉得她哥哥的标准太强悍,也太不可思议。
    平生第一次,有人说他不够资格当男朋友。
    他不禁猜测,她哥哥是什么人?她又是什么人?难道是国际性隐性富豪?
    “利先生,我不想让剧组的人误会我是你的女朋友。”叶晓再一次提到这个问题,“所以,请你不要再到片场找我。”
    “他们已经认定你是我女朋友了。”利天杰摊手,表示无奈。
    “请利先生以后不要再出现在片场。”
    “这件事,我可以答应你,不过……我因为公事去片场,这不是打扰你吧。”
    叶晓笑得灿烂,“到时我让利先生无法下台,请勿责怪。”
    利天杰暂时先答应她,后又追加了一句,“晓晓,我不会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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