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希唯看见屏幕里自己的身体，羞耻感涌上心头，一股热流又从腿间划过。而对面屏幕，依旧漆黑一片。
茂密的毛发遮盖住了不被人窥伺的地方，但此处的毛发本来就不该如此被展现啊。
“张开腿。”手机里发出声音，低沉的声音令人不可抗拒。
何希唯张开腿，本覆盖好阴部的毛发颤颤巍巍。
“摄像头往下一点。”
何希唯听到这，缓缓将摄像头往下一移去，看见屏幕里清晰可见的肉色和水光，她闭上了眼睛。
“摸摸它。”
他没有说清它是哪，但何希唯知道，闭着眼，一切感知好像都更灵敏了。
她的手抚上阴部上方的毛发，密密匝匝的阻挡着，也刺激着那寸娇嫩的皮肤。
“平常自己有自慰吧？”听到这问话，何希唯睁开眼，看了眼屏幕，白皙的手指和黑色的毛发形成鲜明的对比，她立刻又羞恼的闭上了眼睛。
“嗯。”她应了一声。
“那就自慰给我看吧。”
何希唯听到这句话不知是该庆幸不用一个指令一个动作，还是羞耻要把曾经自己私密的行为暴露在一个没见过面的人眼前。
何希唯拨开阴唇，露出一片鲜红的色泽，这是充血的颜色。藏于其中的花核已经微微露头，粉嫩的穴口轻轻颤动着，流出来的透明液体将落未落。
闭着眼睛的何希唯不知道这一幕有多么诱人，她听到对面跟之前相比略微嘶哑的声音说：“那么湿了啊。”
这声音，这语气，这话，勾起了何希唯有关情欲的所有想象，那紧绷着道德伦理的弦也随之断裂。
“嗯……”何希唯像小猫般呻吟了一声，手指已触碰上了胀大的花核。
她绕着花核转动起来，滑到下方的穴口，沾染湿润的液体，那些滑腻让她运动的更加灵活。
这与平时普通自慰差别很大，何希唯知道对方正看着她的一举一动，这种强烈的羞耻感带来的快感更加强烈。
她快速揉动着，一股股电流窜进体内，快感蔓延。
“嗯……嗯……”
何希唯不习惯发出声音，紧闭双唇，压抑着自己的叫声，手中的动作越发勤奋。
“叫大声一点。”雾霭说道。
何希唯听到，把嘴张开，不自觉的就发出叫声：“啊……啊……”
娇媚的声音由网络穿到一个男人的耳朵里。
“嗯……不要……啊……”何希唯听到自己的声音羞耻感爆棚，想开口阻止，但汹涌的快感让她不舍得停下。
“停下来。”雾霭发声，压低的声线异常严肃。
何希唯听到后忽然一顿，舍不得快感的她手指按压着花核。
“把手拿开。”一字一顿的严肃语气让何希唯紧张起来，她快速停止按压，把手拿来了。
她睁开眼睛，经历情欲的双眼眼神迷蒙，眼角还泛着水光。
娇柔的语气问道：“怎么了？”
“哼。”雾霭冷漠的声音传来：“这账啊，一笔一笔算。”
何希唯心里咯噔一下，不敢说话。
“谁给你的权利说不要？嗯？”上扬的语气给人压迫感，何希唯轻颤了一下。
“没有……”
“没有什么？说清楚。”对方不容反驳的声音。
“没有权利，主人。”
“看来知道嘛。”对方声音缓和了，“我让你叫你就叫出声来给我听，明白吗？”
“明白。”
“好。”顿了一下，继续说道：“谁允许你今天出去玩？”
何希唯不可置信的睁大眼睛，反驳道：“我跟你说了。”
“今天早上才跟我说。”对方声音又变得严肃起来：“这是给我发通知？”
何希唯想想，自知理亏，不再回应。
“说话！”
“我错了。”
“错哪了？”
“要提前跟你说的。”何希唯嘟囔着，刚刚的情欲还未消，听着男人严肃的语气不禁委屈，声音也带着哭腔。
也许感知到了何希唯情绪的变化，对方声音变得柔和：“以后记得提前一天跟我说，这样才能规划好第二天的学习任务。”
“嗯。”突然的温柔让何希唯更加委屈了，眼泪从眼眶滑落，她不敢说话，怕暴露了她已哭泣的现实。
“自己的学习要上点心，不要只感动了自己，考研没有那么容易。”
何希唯不敢再说话，只有眼泪不断滑落。
“小朋友，乖，不哭了。”
“呜……”何希唯一下哭出声来。
近十分钟，雾霭没再说话，安静听着哭泣的声音渐渐弱小。她因哭泣还有些沙哑的声音叫着：“主人……”
“我在。”
“我好害怕，怕考不上……”
辞职考研的压力不言而喻，何希唯没有生在一个富足的家庭，她的一意孤行背负着家里的不理解。
这对于未来巨大的压力才让她想要有个发泄口，而sm是她的选择，但隔着屏幕的冰冷透漏出的慰藉真的太少太少了，她也会质疑这种关系。
但本身她就是个性欲强的人，想要摆脱，却也不舍得sm带来的乐趣。
也许是哭泣，又或是因为刚刚的快感，让她一直竖起的冰冷的墙渐渐消融。
是不是这不止是冰冷的网友关系，除了早安晚安检查学习任务外，还能有其他的依赖。
说实在，这些日子何希唯没有对“主人”这个人产生情感，感觉就是个电子宠物，高级人工智能的倾述对象罢了。
所以也会不当一回事，想要出去玩就出去玩。每天学习任务完成了就行，质量如何不去深究。
而当这一切被对方点破……
“你属于你自己，这是自己做的决定。”雾霭说道。
“我知道，主人。”
“你先别叫我主人了，你要好好想一想。”
听到这话，何希唯有些慌张，但又不可置否。
对方把视频挂断了。
经过长时间的哭泣，身下的透明液体已变干，变得黏糊糊的。
何希唯吸了吸鼻子，去浴室清洗了。
～～～～～～～～～～～～～～～～～
短小的一章……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最近那么忙，没空写文啊o(╥﹏╥)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