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这么说你的生活确实比我想象中的还要惨!”
“是啊!那个时候我在这个大户人家他家没有儿子,所以我也是这个家的少爷那个时候我真的被所有人上到老爷夫人下到家里的家丁丫鬟们,我受到所有人的拥护就连家里的亲生的女儿都对我躲避三分,他们真的都把我当一个公子对待!”
听着菏泽的话封千琦点了点头随即给菏泽倒了一杯酒。
“我以为我自己真的就是公子了!天真的我以为我真的是公子了!可我忘记了我始终是买回来的我始终是跟他们没有血缘关系的!有一天现实打败了我那就是老爷他的夫人又生了孩子那个孩子却是个男孩,所以我这个被捡来也可以说是买来的孩子怎么可能当这个家的公子呢?”
说到这菏泽停顿了一下封千琦点了点头拍了拍菏泽以示安慰。
菏泽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后来老爷和夫人都对我冷淡下人们也是如此。他们怎么可能对我还像如初一样,自然而然我受尽了白眼。家里那个女儿一开始本来对我敬畏三分,后来总是对我冷嘲热讽。再后来老爷和夫人说什么我是买来当奴才的我就被安排给小公子当马骑,渐渐的后来每当小公子骑着马或上马车的时候我都跪下小公子踩着我上去!”
说到这菏泽又灌了一杯。封千琦看了看菏泽也跟随喝了一杯。菏泽皱眉痛苦的说道:“所有的人都在偷偷的笑,我知道他们是嘲笑我站得更高摔得那么惨,其实我也嘲笑我自己本来就是一个贱命一条何谈自己高贵的身份呢?我不配!后来我就逃出了这个家,他们这般羞辱我我不能再继续待下去了。一定要变得有所作为让所有瞧不起我的人、抛弃我的人付出应有的代价!后来……”
“后来怎么了?后来你就做了杀手?”封千琦缓缓开口问道。
“我因为离家出走什么都没有带,过了三天三夜就这样我饿的奄奄一息的时候一个老爷爷救了我,这个老爷爷教我识字给我吃的,所以那时候虽然我表面上冷落,但是内心还是很感动,因为至少有一个人是在乎我,对我是真正的好,可是后来无意中我发现几个老爷爷他以前是这个家的管家!”
“我基本知道这个府上的秘密说是偷税漏税,当今圣上批发的救灾银子和粮食被这个府上收刮了不少!”
“这个府上这么做想必这个老爷很厉害吧?”
“他是刘学冬!”
“原来是他呀,当然是他家一家惨被灭门连最小的孩子都惨遭毒手,所以全家上上下下50条人命,我那时候还在怀疑呢以他的能力其实也没有那么有能力,就是一个区区知府能有多少能耐!”
“老头子一直是想要去举报他们可是我不同意,我害怕老头子受伤可是老头子不肯后来被刘学冬发现了,所以刘学冬就派了几个人就把老头子杀了,而那个时候我太小了老头子把我藏在木柜里我看着老头子在临死的时候眼神紧紧的盯着我,那一刻我是仇恨的种子在心里熊熊燃烧。”
“你没被发现?”
“他们一直都知道老头子是一个人所以就没有查房,所以我也就活了下来,后来在我逃亡的时候我知道有一个杀手组织,所以我就参加了一开始我勤学苦练想要使自己变得非常强,而杀手头目还能看中我的能力,让我训练一批杀手但是后来我实在忍不住了就带着我那一批杀手灭了刘学冬他家满门为报仇!”
“你竟然这么大胆?”封千琦不敢相信的问道。
“是啊!被杀手的头目知道了,我们杀手那时候管的严格所以那时候流露出来就被人发现以至于那时候把我看管起来,后来因为有任务人手不够让我出来到后来我出了事,我还要感谢王爷又给我菏泽重生的一次机会!”菏泽看着封千琦严肃的说道。
听着菏泽的话封千琦拍了拍菏泽的肩膀说道:“一切都过去了,菏泽从我看你的那一眼我就觉得我要救你!冥冥之中我们相遇你要知道我从来都没有把你当奴才!一直都让你当我的兄弟!所以我对你什么样你能感觉的到!”
听着封千琦的话菏泽点了点头说道:“是啊,要不也不至于为什么你手下的人都会为了你去卖命,甚至在危险来临替你挡刀如果换成适合我的话,我也会这么做的?所以王爷您是对我真的好!”
听到菏泽的话封千琦连忙拦住菏泽缓缓开口道:“来!今晚咱们要继续喝下去!来咱们喝酒菏泽!”
听到封千琦的话两个人相视一笑。这时菏泽不经意感叹道:“属下还真是第一次坐着和王爷一起喝酒,承蒙王爷厚爱!这是属下以前想都不敢想的!”听着菏泽的话封千琦笑了笑欣赏的看着菏泽。
“爱妃在想什么呢?”这时封千诺的突然出现给淑儿吓了一跳,淑儿随即看向了封千诺于是立马起身刚要行礼,这时封千诺立即走上前拦住淑儿说道:
“朕不是说了吗?不要再向朕请安还是之类的这种行礼你知道的!”
听着封千诺的话淑儿点了点头随即问道:“皇上,您怎么突然来了都不通知一下臣妾?”随即淑儿看向了阿离有些埋怨她为什么没有告诉自己,而这时接收到淑儿埋怨的目光阿离随即低下了头。
“不要怪罪那个阿离了,是朕不让她告诉你的,朕不告诉你朕这不是想和你给你个惊喜吗?怎么变成惊吓了?”封千诺不解的问道。
“臣妾惶恐让皇上见笑了!”淑儿温柔的回道。
封千诺连忙说道:“朕已经更衣完毕了要歇息了,没想到爱妃你现在的模样让朕可是非常喜欢啊来让朕喜欢喜欢!”
听到封千诺淑儿笑了笑拉着封千诺的手回道:“皇上时候不早了!皇上随臣妾一起早些休息吧?”封千诺听着淑儿的话点了点头拉着淑儿两个人往身后的床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