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晚了,你还出去啊。”杨帆看着在门边穿鞋的林楼,问。
“嗯。”
“你不会还给那小毛孩去当家教吧?我说,你是真傻还是真傻啊,那明摆着个狼窝,你就羊入虎口啊。”杨帆说着,就激动起来,声音不免就有些高亢了。
“什么狼窝,你别胡说八道了。”林楼穿好鞋,拉开门准备出去。
杨帆看她要走,从床上跳了下来,拉着她不让她出门。
“不是狼窝你眼睛肿的跟个桃一样的回来啊,你别被别人卖了还替别人数钱行不行啊。你别瞒我了,那天是谁送你回来的?人家都看见了,你知道别人都怎么说你吗,说你傍大款,你能不能给我清醒点。”杨帆恨铁不成钢的说着。
“他们爱怎么说怎么说,身正不怕影子斜,我没理由和钱过不去吧。我走了。”说完,甩开杨帆拉门出去了。
她前天在二手市场买了一辆山地车,二百块,看起来和新的差不多,她觉得这车肯定是偷来的,自己这岂不是当了销赃的凶手,她笑笑,在心里对丢车的车主说声对不起。
她一路骑行,出了城区,车少了很多,道路两旁的是高高的白杨树,树叶在风的吹动下哗哗作响,像是在好林楼打招呼。
空气中飘散着香甜的花香,林楼深吸一口气,顿时觉得神清气爽,连日来的阴郁也被这清新赶走了。
她何尝没听过杨帆说的那些话在别人嘴巴里说出来,但是她又有什么办法,她不过是砧板上的肉罢了。
到了别墅,她下车,今天的别墅似乎有些冷清,往日灯火通明,今天却只亮了一盏灯,她狐疑的走过去,门竟然是开的,大堂里,黑乎乎的,柳妈去哪里了,她突然间有些不好的预感,但好奇心驱使着她继续向前,她摸着黑爬上楼,看到书房里有灯光,便走了过去。
“成成,成成。”竟是没有人答话。
她推开书房的门,只见一个男人坐在桌前,背对着自己,屋子里只开了一盏台灯,昏黄的有些看不清楚周围的一切。
“您好,请问成成在家吗?”她走上前去,小心翼翼的问。
那男人没答话,慢慢转过了身。
是他,她心里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烈。
稳了稳心神,她强装平静的说道“时先生,既然成成不在家,那我就先回去了。”
没有回答,她一步一步回到门前,想开门出去,可是门却怎么也打不开,她不死心的转动着门把手,却依旧是徒劳。
她回身,却见坐在那里的男人正一步一步的向自己走过来,她害怕极了,强自控制着颤抖的手去开门,却怎么也打不开。
男人一步一步缓慢的走过来,在她面前停住,她被笼罩在一片阴影之中。
林楼的身体紧紧贴在门板上,仿佛那样就能安全一点。
她惊恐地看着眼前的男人,他是那么的高,自己只能仰着头去看他。
男人的手轻柔地抚上她的肩膀,让她不得不正视自己。
手一寸一寸的下移,在她的腰处停住,环住她,轻轻的摩挲她的肌肤,她惊恐地瞅着他,却一动都不敢动。
林楼怕极了,身体不受控制的微微颤抖起来。
时凝感觉到她在自己怀里的轻颤,感觉到她的怕,但他却不能收手。
他低头,把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深深地嗅她身上的味道,没有喷香水,一股淡淡清香,似乎还有甜味。
他仿佛被这气息蛊惑,搂的她更紧。
林楼在被桎梏一动也不能动。
她开始挣扎起来,推他,打他,可他却越抱越紧。
她急得快哭出来了。
时凝不顾她的踢打,抱着她,吮她的脖子,在上面烙下自己的印记,轻咬她嫩嫩的耳垂,林楼疼的叫出声来。
时凝托起她的屁股把她抱起来,离开地面的她怕掉下去,条件反射的紧紧环住他的脖子,两条长腿盘在他的腰上。
他俩来到宽大的桌子旁,哗啦啦,东西全被时凝扫了下去。
时凝把林楼放在桌子上,捉住她的嘴,狠狠的吸,狠狠地咬,林楼偏头左右躲闪,却是怎么也躲不开他湿漉漉的嘴唇。
她推他,却已没有一点力气。
“不要,疼”她的话断断续续的溢出来,眼泪也流出来,哭的好不委屈。
时凝停下,看她那委屈的小样子,心竟隐隐做痛,但他却不会放手,今夜,他要让她完完全全的属于他。
他亲亲她红肿的眼,哄她,“宝贝,我轻点,不疼,啊。”
林楼哪里肯依,用尽全力踹开他,跳下桌子就往门口跑。
时凝长臂一伸便抓住了她,把她打横抱起,不顾她的挣扎,打开门,走了出去。
她叫着,闹着,他就把哪些话全吞进肚子里。
来到卧室,抱着她锁上门,便去剥她的衣服。
林楼的力气在这个男人面前是如此的不值一提,她顾的了上顾不了下,不消片刻便被剥了个精光。
雪白的身子刺激着时凝,他感觉自己快要爆炸了,他抱起她放到床上,覆上她的身体。
抽出裤子上的皮带把林楼胡乱挥舞的小手绑在头顶。
吻她光洁的额头,充满水汽的眼眸,挺翘的鼻尖,再到被他蹂躏的有些微肿的红嫩嘴唇。
林楼双手被禁锢,只能不断偏头躲避他的进攻,却被他一手托住后脑轻松制服。
她气急,用膝盖顶他,用脚踹他,他便用强壮的长腿把她细嫩的小腿压住,再不让她动弹分毫。
吻一路向下,林楼宽大的t恤此刻已经被撩到了胸部,露出盈盈一握的细腰。
时凝伸手抚摸,细腻光滑像是上好的绸缎。他手不安分的继续往上,她穿着黑色的内衣,更衬得肤白胜雪。
内衣堪堪包裹住那两团发育极好的雪乳,浑圆又挺翘,手伸到背后解开她的内衣带,胸像是两只小白兔一般弹跳出来,他的眼睛充了血,身下硬的他快要发狂。
他张嘴吸住那两团柔软,轻轻地啃咬顶端的两颗粉色葡萄,还用舌尖恶劣的打圈。
林楼哪里受得住他这样的挑逗,一股陌生的感觉袭上全身,她不禁微微的颤抖,眼泪更是像开闸的洪水一般倾泻而出,她觉得自己羞辱极了。
“时凝,你混蛋,你滚开啊!”她愤愤出声,却丝毫阻止不了身上男人的动作。
他像是发了狂的野兽,一把扯下她的牛仔裤,棉质内裤上还印着可爱的小草莓。
林楼惊叫出声,羞愤的交迭双腿试图抵抗他的进犯,却终是徒劳。
他像是膜拜一样珍贵的物品,小心翼翼又充满虔诚地拉下她的可爱内裤,眼前出现的一幕让他血脉喷张,下身仿佛就要炸开。
白色内裤下是光洁的少女私处,她竟然是白虎。
时凝仿佛受了蛊惑,虔诚地吻上她的私处。轻轻的舔弄。
林楼震惊的瞪大了眼睛,他怎么会,他怎么能亲自己那里。
只能无助的晃动身子,却更加刺激了身下的人。
时凝更加卖力的舔弄她的下面,伸出舌头勾了进去。
“啊。”林楼受不住下面传来的酥酥麻麻仿佛快要死掉的感觉尖叫出声。
“宝贝,爽吗?”时凝用手指勾出一缕银丝,让林楼看。
林楼羞愧的闭上眼,不住地摇头。
时凝再也忍不住,拉开拉链,猛地刺入她的身体之中,他清晰的感觉到那层阻碍,欣喜的呢喃着“宝贝,楼儿,你是我的,我的。”
林楼痛的快要痉挛,眼泪流的更凶了。
“疼,你出去,出去,疼。”时凝哪里还出的去,恨不得溺死在她的身体里。
他撩开她被汗水湿透的发,露出她那光洁的额头,看着她紧闭的双眼和蹙起的眉头,低下头,吻她的额,虔诚的,充满敬畏的。“宝贝,忍着点,一会儿就不疼了。”说着就挺动起来,一下一下,每一下都狠狠地把自己送入她的最深处。
林楼怎么受得了他的这番攻势,只能用手狠狠的掐着他的后背,哼哼着,哭着,却又只能无力的随着他一起舞动着。
时凝像是个刚开荤的小子,毫无节制地要着她,不顾她的反对,她的求饶,他停不下来,停不下来去爱她了。
等他心满意足的时候,她已经昏过去了,他不禁懊恼自己太粗暴,他看着她红肿的眼睛,被他咬的红肿的双唇,叹了口气,脱光衣服,躺下,伸手把她揽进自己怀里,她的头窝进他的胸膛,蹭了蹭,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睡去。
他看着她此刻乖巧的样子,笑了,还是睡着的时候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