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她便迫不及待复工,但只能上半天班,下午还得准时去医院做复健。伤及神经的双腿行为离完全康复还有个周期,而她背后的伤在做完植皮后已拆线,恢复很稳定,只需定期再去做激光治疗抑制疤痕增生。
下午时沉诺抽空来接她,没有回她的公寓,而是带她去滨海湾,他现在常住的房子。
他给她录了面容和指纹识别,又牵着她径直去到房子的一角,倚在门口,他道:“兑现承诺的时候到了。”
思汝看着明显是新造的烘焙房,又惊又喜,知道他惦记着她答应给他做的生日蛋糕,不禁问:“你真的怕我会欠你不还吗?”
沉诺从后把她抱在怀里,下巴倚在她肩膀上,点头说是:“从那晚你给我吃了两块糕点后,我就开始天天惦记你做的甜点。”
思汝一听沾沾自喜:“我手艺还行对吧,比以前进步了很多哦?”
沉诺环紧她的腰,“岂止是还行,完全是可以开店的水平了,季大厨。”
“好!冲你这句话,现在就给你做。”
但思汝大致看了眼烘焙房,该有的工具都齐全,制作材料却不知放在哪里。
一问,沉诺摊手,原来都还没采购。思汝又问这里最近的超市在哪里,松开他怀抱要出去买。
沉诺笑了笑,把她拉回身边,“没有就算了,不急在这么一时,你需要什么,我让人买来。”
思汝想想,材料那些还是她亲自去挑选好,便道:“那就等我下次来再买过来吧,有些材料我得自己挑。”
沉诺闻言,不禁捧起她的脸,认真问:“真不能在我这儿住下吗?”
思汝有所顾虑,踮脚亲了亲他敷衍过去:“以后再说吧。我住习惯了,这一时半会不想搬来搬去。”
沉诺望着她,漆黑如墨的眼眸想要读懂她的心,最后也只能无奈地依她意思。
“蛋糕做不成,我们要不……做点别的事吧。”思汝眼睛亮亮,没说先笑,“我想要了。”
小半会儿的沉默,沉诺才问:“想要什么?”
他的表情明明就写着听懂二字,却还明知故问,思汝也豁出去:“想要你!”
“你知道今天才是自己出院的第二天吗?”
“当然,第二天了,”思汝理直气壮,“已经第二天了,该做的都能做了。”
沉诺落在她腰上的手紧了又紧,沉重呼吸了下,才轻轻拍她的背哄道:“再过段时间,等你身体养好些。”
“我没问题的。”思汝眼珠子一转,又道,“除非有问题是你,哦我知道了,是不是这段时间你日以继夜地照顾我太累了,也是,那么辛苦,是得补补才能恢复精力。”
一边说着,她一边观察他脸色,但这样摆在台面的激将法对他完全不起作用,他好笑地看她做戏。
思汝真是烦死了他这样把她吃得死死,再次松开他的怀抱,她沮丧地叹气。
很长的一口气,留足空间给自己发挥演技,“真是的,我话都说这份上了,你也不碰我。什么补身体,我看你就是不稀罕我了。行,我算是明白什么叫花无百日红了,现在的我对你而言是一点吸引力也没有咯……”
如此拙劣的演技,偏偏沉诺什么都能听进耳,就是听不得她贬低自己。
下一秒,思汝整个人就被他打横抱起,惊慌地抱住他脖颈。
你怕是不知道我多想要你。他咬牙切齿道。
真不知道谁才是被吃得死死的那个。
思汝得逞地笑了笑,一边被他抱着上楼,一边抱着他脑袋一顿乱啃。
他的主卧大得离谱,思汝放眼一看,得有她公寓一整个规模,还没来得及细细观赏,人就被他放在床上。
沉诺一遍遍抚摸她的头发,“如果有不舒服,叫停我,知道吗?”
思汝笑得眼睛弯弯,摇了摇头,“舒服我才会叫。”
她亲上他脸颊,又亲他鼻尖,嘴巴,喉结,最后是他耳朵。
“要让我舒服哦。”
沉诺瞳孔一缩,湿吻一路向下,两人紧贴交缠互相脱下彼此衣物。
说话时那么潇洒,然而实际操作起来,思汝就是个有熊心没豹胆的嘴上王者。
当沉诺的手指插在她小穴内驰骋,咬着她奶尖不放,她就失声地连连叫停。
沉诺问,不是要舒服吗,这不舒服?
思汝摇头,不是不舒服,是太舒服了呜呜,舒服到她口是心非地两腿紧紧夹住他的手不放,被他一掰才又撑开。
久未经开采的花穴被又抠又刮,他戏弄性地在穴里悠闲画圈,思汝哪里抵得住,阴蒂又被他大拇指按压揉捏,已经肿成一颗小珍珠模样。
沉诺抓着她的脚腕,将她整个人拉近他视线之下,把她两条细腿驾到肩上,脸埋进她两腿间,以最近的距离细细观察他所熟悉的花穴。
思汝感觉一阵温热的鼻息凑近小穴,穴肉便开始疯狂翕动收拢,她叫着沉诺不要,但还是慢了,两片软肉还是被挑开,他的唇舌已经探进幽香之地,舔过细缝,含住珍珠,更甚,他的舌尖已经直直往穴口里伸进。
他舔的节奏初始还在试探,到后面又急又快,把思汝整个人弄得尖叫连连,抓紧了身下被单,身子扭得不自已,下腹一阵收紧,透明阴精就呼哧呼哧喷射而出。
她泄了好多好多。
可沉诺还说不够,季思汝不够啊。
不够湿。要很湿很湿,泛滥成灾到被子都浸出水滴的程度,他才能进入。
不然珠子擦过柔软穴肉,疼痛更甚她的初次,磨出的通红痕迹几天都消除不了。
他性器本就硕大,做了入珠之后,粗度更是涨了一圈。过去他们会备着润滑剂,不然就得趁他还没硬得厉害的时候先钻进她体内。
现下那蓄势已久的肉棒高高耸立,珠子隔着狰狞的肉皮也突立着,好似整装待发的常胜将军所向披靡,散发腾腾杀气。
他双手穿过她腋下,将她整个人提起坐到他阳具之上,也不用他提点,思汝就像开启了按摩棒按钮,扶着他硬邦邦的腹肌,用湿润的花穴来回在他坚硕的肉棒上滑动,借他阴茎上的珠子磨蹭阴蒂,不时擦过蠕动的穴口。
沉诺埋进她两乳之间,含住她白嫩的乳肉,配合她滑动的动作,慢慢地思汝已经滑不动,脑袋摇得像拨浪鼓,小穴周边某个点像被狠狠蹂躏了下,触发她又上高潮。
思汝还没从高潮余韵里走出,男人的巨根就在猝不及防间插进那敏感又脆弱的深穴之中,一瞬间她尖叫,感受到那狰狞阳具上凸起的珠子磨平了她穴壁的褶皱,还没回击去夹紧他,又一阵尿意不受控地冲向她神经末端。
哗哗水柱喷泄的力度差点让那肉棒滑出花穴,被卡住了,被他一个向上顶弄又吃进去了。
他开始抽插,思汝不禁抱紧他,哭着宣泄爽感与快感,屁股也跟着扭动。
可她那样毫无章法地乱摇,乱吸,小小嘴里还有无数张小嘴咬着硬硬肉棒,沉诺怕这样下去他会失去理智,无法控制顶撞她的力度,把她插翻操烂。
大手拍了拍她扭动的屁股,她现在真是瘦得经不起折腾,拍两下白皙臀部就留有红痕。
男人隐忍的声音是低沉的,性感的:“你别动,我来肏。”
柔软一朵花马上敏感得乱颤,停下动作趴在他强壮的胸膛,由他深进浅出尽根没入。
思汝叫得唾沫乱飞,从嘴角溢出,但也比不上她下面的小嘴所沁出的蜜水,粗硕巨根进进出出,沾满了她淫濡的体液。
她在他怀里哆哆嗦嗦,感觉好像又一个要飞升的极致快感就要来临时,忽然就被他拦腰抱起。
他轻而易举就把她整个人抱起落地下床,一边插着她走到几步之距的单人沙发椅,一边要她抱紧点。
沉诺把她整个人翻个身,才放她落地站稳,要她扶住沙发椅把手,然后一直在她体内的鸡巴便又往前顶进几分,后入姿势让他可以大幅度放肆驰骋。
其实根本不用他动,思汝如果能开口的话,很想要他别撞了别撞了,因为他龟头之下的珠子好像已经找到了她g点位置,随着他的一下下顶弄,那敏感已经被刺激得要把她淹没在快感
可她根本说不出话,连要他慢点慢点的寥寥数字说出口都是支离破碎的呻吟。
随后他好像是放慢了速度,又好像没有,思汝已经分不清了,酥爽占据了她大脑的全部,除了哭还是只剩哭。
沉诺大手揉了揉她奶子,顺着往下抚摸到她下腹,感觉鸡巴撞过来的的形状。再伸向下找到她那红肿的小核,先摸后捻,再用了力度捏了捏——
啊啊啊啊啊啊犯规犯规!
思汝拿手要去拨开他的手,可是可是,她完全抵不住这样的双重刺激,一阵尖尖长叫又开始疯狂喷潮。
好像站着尿尿一样。
这回泻完思汝彻底失了力气,沉诺察觉她要站不住,眼疾手快把她捞起,箍紧她的腰又后退回到床上。
她背对着坐在他大腿,而他则坐在她刚刚打湿过的被单之上,一上一下提着她的腰吞食他性器,被他掐捏得泛红的奶子在空中晃成海浪。
思汝好不容易在接连高潮之后找回一点理智,问他为什么还不射,求他快快射。
沉诺应好,把她脸转过来亲吻,肉棒在她体内却仍坚硬挺立,事与愿违又大了一圈。
她果然没意识到,他是憋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