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唇角扬起一股苦涩的笑容,坐下便轻叹道。
“业界的一大未解之谜,你很想知道为何年年我们拿下大单子?若不然莫氏集团又怎会蓬勃发展成为了城中的第一大公司呢,别着急,今晚听我慢慢道来。”
征得秦依依的同意才点燃支烟,眯着眼睛吞云吐雾。好像以此来掩饰面庞的阴柔,显得更加男子气概。
两杯酒下肚才打开话匣子。
凝注着眼前如画的眉目,他微笑摇头,“我只告诉你,别再做无用功,因为这么多年来,他除了给我们,从来不会考虑别家,以后也莫不如此,至于其中的原有嘛,他不让说,可是你冰雪聪明,总该猜测到。”
近来查探的资料显示,近八年中每年如此,可以说,多年来莫氏集团的发展全靠八年的单子起家,两家的之间的关系不言而喻。
秦依依轻叹了口气端起果汁杯低头轻轻抿了口,“所以说嘛,就像投胎一样,也不能够怨别人出生在富贵的人家,是吗?”
“还是你想的通透,今日我们只喝酒,不谈生意啦。说实话你肯来我很开心,姜家需要加条生产线,我看你厂子子里倒有现成的,我们两家联手岂不是天下无敌啦?
一条生产线,秦依依的野心远远不止于如此,脸上扬起灿烂的笑容,“多谢莫总照顾。对不起,我先去下洗手间。”
秦依依取下镂空的蕾丝手套放在桌上。
等到人一离开,莫初浩顿时抓起其中的一只放在鼻边嗅了嗅,带着丝丝沁人心脾的香味,就在手套下压着两张照片。
里面却是顾寒与和女子单独会面的情景。
难怪秦依依今夜好似心事重重,他一时间好奇取过照片,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愤怒。
气恼地起身。
秦依依回去后桌上空无一人,照片不知去向。尤长风近来发来的照片,秦依依将它打印出来。
照片里的阿珍娇小玲珑的,看向顾寒眼睛里分明透出深情。之后她派人守在莫家别墅外面街道。
等到了晚上顾寒后回来时脸色不快。
“你怎么啦?”
秦依依端来水果,坐在对面关切地问道。
“没什么,被只疯狗咬了口。”
“是吗?在哪儿?”秦依依连忙撸起他的袖子,手臂光洁如故,哪里有伤口的痕迹?
“不是!”顾寒抓着秦依依的双手,探头亲了亲她的鼻子,“是莫初浩,口中说着莫名其妙的话,神情很是愤怒。”
她心知肚明,倒也莫初浩的勇气,居然敢找顾寒的麻烦。此时将人推开淡淡地说道:“莫初浩任性妄为,也不会平白无故乱发脾气,你是不是得罪他了?”
顾寒冷哼一声,不屑地说道:“什么得罪。”突然他的手中动作一顿,喃喃地说道:“我知道了。”
顿时紧张地抓起电话。
“你打给谁呀?”
顾寒头也不抬,“我有件急事!”
嘟嘟电话一直无人接听,顾寒面色阴郁,秦依依的心渐渐往下沉,本以为顾寒好和她之间清清白白的,可见他对阿珍的在意,莫非两人果真生出情愫不成?
是她大意了!
“若是想出去,我绝不拦着。”
她端坐在沙发上,目视着前方,神色郑重道。
“你说什么?刚回来我能去哪儿?只不过想起一件事情心中不安而已。”他旋即坐下说起之前和阿珍见面的经过。
听得秦依依惊讶无比,“你仅仅是为了感谢她才见面的?”
“对,她为人单纯,说在公司没有朋友,因为在商场上只认识我才给予优惠,毕竟不是她的公司,我不能占便宜才婉言谢绝,希望今日不会给她带来困扰。”
屋中寂静得连老式摆钟的声音也听得清清楚楚。
半夜时分,耳畔传来电话铃声,电话的另外一头是长一声短一声的出警的声音。
四周还有人群喧闹的声响。
“苏总,按你的吩咐,我们已经报警。”
想起阿珍,她将手中杯子放在桌上人,“还好吧?”
“不好,一个人已经被带走,另外一人受到惊吓,正被送往医院。”
顾寒被低低的说话的声音惊醒,手一伸发现秦依依不在床上,悄然立在窗边,他轻轻掀开被子,搂着秦依依的腰,将脸庞贴在肩膀上,嗅着她身上的清香。
她幽幽地转身,眸子显得暗淡,“我今日做了件错事。”
“什么错事,不要紧吧?”
顾寒紧张地将秦依依上上下下打量,听说缘由,他默然片刻,温声道:“等到天亮我们去医院则是。”
里面有还有警察在做着笔录,见到里面的阿珍,顾寒好心下疑惑,秦依依将带来的花篮以及水果放在桌旁。
顾寒正在门口徘徊,阿珍此时脸上掩饰不住的欢喜。
“你没事儿吧?”
对她的关切,阿珍一时间恍若无闻,直身似乎想将人唤进去,此刻眼中只有顾寒,可是他的身影早已消失在门口。
她立刻迅速下床,却被人拉住,瞧见正是旁边的秦依依时,顿时怔了怔。
好似拨开了重重的迷雾得见到真章,她顿时懊丧地坐在床上。
“你没事儿吧?”
阿珍失魂落魄地摇头,见到秦依依关切的目光里有掩饰不住的羡慕。
“没事。”她苦笑一声,黯然回道。
现在没事,可是想想以后面上不住流露出恐慌,双手抱着手臂缩在床头。
“这是我和顾寒替你带来的早点。”
秦依依将瘦肉粥送到她手中,只不过人呆呆地出神,伸出手时冷不丁被烫得闪电般缩回去,微微皱着眉头。
知道她心中所想。
“你难道不知道今日为何在此吗?”
昨夜莫初浩大发雷霆,手中拿来的正是她和顾寒的照片,眼神慌张地紧紧盯着门口,飞快缩回手。
她虽不算是倾国倾城的大美女,可大眼睛尖下巴,姣好的面庞,也算是一枚小美女。
瞧见楚楚可怜的样子,原本想要告诫的话噎在喉咙,秦依依叹了口气,“你好好休息吧。”
“你们要走了吗?”
她伸出手来,袖口里裸露出来的手腕有数团淤青,颜色已经淡了许多像是旧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