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艳阳天,唐纯熙朦朦胧胧地望了眼窗外,半支起身体,安瑄的手从她的腰部滑到了臀部,半梦半醒之间他喃喃道:“别走……”
她的腿还搭在他的上面,这个状态很危险。昨天一直在浴室做,因此床上和私处都十分干净清爽,她悄悄地把腿挪下来,却不经意间擦过他的卵蛋,他的睫毛忽闪忽闪的,就像被触发了警报的警示灯闪个不停。
“不行……”她偏过头去看了看他新送给她的钟,金色的指针指到了8,“九点钟梁祖鹤要来。”她只顾自说自话,浑然不觉俯身看钟时裸背全然落入他眼中,沿着腰下是完美如几何曲线的臀,他用手反复摩挲,又游移到胸部。
下巴搭到她肩上开始吻,她感觉下体有些湿润,缴械投降“嗯……你要做几次……”
“两次。”手又深入幽谷,有技巧地旋转打磨,花液汩汩流出。唐纯熙感觉那个又粗又长的东西已经从柔软状态过渡到了蓄势待发,她昨天确实爽,可今天有事,她决定讨价还价:“昨天不是好几次了。”
“哪里,”他满含幽怨,“秋千上不好使劲怕你摔着,地上凉(虽然铺着毯子)叫你在上面你又没力气,浴缸里稍微用力你就哭着求饶……”
“停,”纯熙头大了,试图狡辩,“昨个儿早上不是让你从后面来了吗。”
“你又是跪着又是趴着怪难受,而且我看不见你的脸。”
“后入舒……服……啊啊—啊!你—”
他早就忍不住了,翻身扣住她的手进来了,她结实雪白的大腿被他缠在有力的腰上,她的花穴又湿又滑,吸附着他,中毒,上瘾,儿时的梦想成真,他凝视着她的眼睛,舌尖挑逗着她的舌头,下一秒却被她反守为攻,这就是唐纯熙。
换气时他比她喘得厉害,“哈、哈……纯熙……你……”他打住了,算了,他心想。
“后入你太累,嗯啊……”他撞了一下,伴随着唐纯熙的连连嘤咛,“或者你下次穿高底鞋我们站着试试?”
“你快顶啊—啊啊啊啊啊!嗯、嗯、哦嗯—”他终于开始有力地律动着,她的呻吟随着他的频率而拔高。
他的阴茎深至琴弦麦齿,挺胯间卵蛋拍打着,阴部的毛发摩擦,早晨头脑清醒,感官更加敏感,玉茎深入时填满的饱和感,抽出时敏感处的刺激感,他挑逗她时的痒,研磨她时的爽,无限放大。
安瑄与她十指交叉,嘴唇还温柔地吻着她的脸,腰却从缓缓的摆动上升到了撞击,她一声比一声拔高的叫床声伴随着花穴的收缩,阴部仿佛在下雨,花液浇在玉茎上,刺激着铃口,媚肉又贪婪地索求着,安瑄的声音有些不稳。
“别绞了,嗯,纯熙,哈啊—”
纯熙脸颊通红地看着他染上情欲难以自拔的脸,喘道:“嗯、嗯哦……我要丢了……”她用玉腿夹紧他的腰,“射给我。”
咒语一般,他发了狠劲地顶着,她被撞得扭曲了身子,腰止不住地往上弓起。
她高潮了,第一次泪水涌了上来,辗转在他缠绵的最后一下深顶中,沉浸在他的一个个吻和安慰里:“纯熙,疼……不是?舒服得哭了?”
肉香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