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二十:催眠神器《跳跳飞车》
热三十:凉拌黄瓜真的有这么‘好吃’吗?
黎夜宴看了一眼微博,揉了揉因为过分紧张而有些疼痛的额头。
“我出去一趟,你接着关注一下网上的动向。”他穿上衣服,对着吴助理说道。
“好的,黎总。”吴助理摸了摸自己日渐稀疏的发顶,‘开心’地回道。
黎夜宴赞许的点了点头,臻臻现在应该很饿了,正好他可以接她一起吃个饭。
边走,他边给许臻打通了电话:“喂,臻臻,要一起吃完饭吗?”
许臻看了看身边的师秦,有些犹豫地回答:“可是我和师叔叔已经到了吃饭的地点了。”
师秦闻言露出了意味深长的微笑,他怎么可能还放任黎夜宴和臻臻单独相处呢。
“那你好好吃饭吧,不要饿坏了。”黎夜宴低声温柔的说道。
“黎总,您怎么回来了?”吴助理看到黎夜宴返回来的身影,有些好奇。
黎夜宴眼神冰冷的扫了他一眼,室内气温骤降。吴助理默默闭上了嘴,低头假装忙碌。
第32章 名扬国际的第一天
阿尔诺缓过来后,满眼痛惜地看着被喷上污渍的画,他挥开了身后想要扶着他的手,颤颤巍巍地走到画前。
他怔愣地伸出手,想要摸一摸这幅画,但是手却在碰到画的前一秒后突兀地收了回来。
如果他没有发现这幅画的妙用,或许他只会惋惜几声,然后再向画家买上一幅画就算了,可是现在,他悲痛的无以复加。
谁能保证这个作家的下一幅画还会有这样的作用呢,有些事情可一而不可再啊。
“到底发生了什么,昨天这幅画不还是好好的吗,现在怎么成了这个样子!”阿尔诺转过身,指着评委愤怒地开口,“你们是管干什么的,参赛的画都能弄成这个样子,你们是不想再办下一届了吗?”
弗洛朗听着他的话,脸色变得煞白,这次比赛非常重要,怎么可以出这么大的差错。
于贝尔心里也满是懊悔,昨天他和弗洛朗商量了很久,弗洛朗本来想把这幅画专门放在一个地方,好好保护,但是他认为这样不仅是对其他作品的不公平,而且可能还会让更多的人盯上这幅画。
他悔不当初,谁能想到第二天一大早,这幅备受赞誉的画就成了这个样子。
他们两个人都低着头,任由阿尔诺责备,这确实是他们的失误。
看着他们的样子,阿尔诺气不打一处来:“画室里有这么多画,为什么受到伤害的只有这一幅?”
弗洛朗看着他,低头解释:“应该是有人泄露了消息,知道了这幅画的重要性,所以有人才会铤而走险,选择毁了这幅画。”
“我不想知道你的推测,我现在只要结果,明天上午你们把这件事的始作俑者给我交出来。”阿尔诺实在是不想听他们在这里推卸责任的话了。
他伸手示意身后的人带走这幅画:“我会找专门的修复师来试着修复这幅画,你们赶紧给我查清楚这件事!”
看着阿尔诺的背影,于贝尔叹息了一声保证到:“您放心,我们一定会查明真相的。”
不一会儿,阿尔诺和他的管家以及保安就都离开了画室。
弗洛朗深吸了一口气,看着于贝尔:“这间画室,除了我们两个,就只有你的学生巴尔进来帮过忙了。”
因为一间画室里,有很多琐碎的工作需要完成,所以默认一间画室里可以有一个助手。
“不可能,巴尔的品性我很清楚,他不可能做这种事情。”于贝尔听明白了他的意思,生气地开口:“而且巴尔根本就没有参加这次的比赛,他根本没有理由这样做。”
“我没有说是他做的,但是现在他的嫌疑很大,不是吗?”弗洛朗皱着眉头,“我们先看一下监控吧,希望监控还在。”
这次比赛的作品分布在三个画室里,每个画室都有两个评委,共同选举出下一轮的参赛作品,为了保证评委的公平和画室的安全,每个画室都配有六个摄像头,四个外接摄像头和两个针孔摄像头。
只是能知道画室里最好作品的人,会不知道画室里有几个摄像头吗?毁掉摄像头对毁坏画作的人来说真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了。
两个人看向四周的监控,果然被砸坏了,于贝尔站在椅子上,伸手拆开了监控,发现里面的内存卡也被人拿走了。
他狠狠地锤了一下墙:“这个可恶的强盗!”
弗洛朗早就预料到了这种情况,他出神的看着门锁的位置。
“你发现什么了吗?”于贝尔看到他一动不动地站在门口,走上前去问道。
“看门锁的样子,那个人应该是用钥匙进来的。”这个门锁很是先进,除了钥匙,就只能破门而入了。
“可是这间画室的钥匙,只有我们两个有啊。”于贝尔说着说着,忽然想到了什么。因为画室每天需要人提前过来收拾打扫,所以他就把他的钥匙给了巴尔。
难道真的是巴尔吗?应该不太可能,他在心里否认,这样一来就太明显了,这个人应该不会这么傻的暴露自己。
“你说,我们需要报警吗?”弗洛朗看着于贝尔,叹息着开口。
按理说是需要的,因为这幅画的价值太大了。可是如果第一届比赛就闹出这么大的问题,下一届还会有优秀的画家愿意来参加比赛吗?
就算他们同意报警,这次比赛的筹备人员,赞助商也不会同意的。
“先瞒着这幅画的作者吧,等我们查出是谁毁了画再说。”弗洛朗深吸一口气,他也没有其他的办法,“我会把这件事向上级禀报的。”
“那如果我们查不出来呢,这件事难道就这样算了吗?”于贝尔听到这里愤怒的问,“难道这幅画就白白被毁了吗?”
他忽然对弗洛朗生出了一丝怀疑,拥有钥匙,知道作品和摄像头的人,他也完全符合啊。
弗洛朗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是给了他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你觉得阿尔诺先生会让这件事就这样算了吗?”
阿尔诺就是再喜欢这幅画,也不会喜欢到不顾及国际绘画协会的意思。说到底,这也就是一幅优秀的画而已,阿尔诺先生肯为它得罪协会?他心中对他的怀疑又加深了些许。
“老师,弗洛朗先生。”巴尔的声音有些慌乱。
他来到屋里,看着画室里凌乱的样子,皱着眉头望向于贝尔:“老师,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弗洛朗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你还记得昨天被阿尔诺先生赞誉的那幅画吗?它被人毁了。”
巴尔皱着眉头站在原地,不一会儿后,他叹了一口气:“老师,这也和我的失误有关,我今天早上来画室之前,忽然发现画室的钥匙不见了,我很明确钥匙就放在宿舍的抽屉里,但是我找了很久,都没有找到。”
于贝尔看向巴尔,巴尔是他为数不多的学生之一,他家境贫寒,天赋却很好,一直以来他都很喜欢他。
“老师,会不会是有人偷走了我的钥匙,然后进到画室毁了画呢?”他看着于贝尔,猜测道。
“可是那个人怎么会冲着最好的那幅画来呢,画室里除了那幅画,所有的画都没有受到损害。”于贝尔深深地注视着他,仿佛要看清楚他到底在想什么。
“老师,你是在怀疑我吗?”巴尔的眼里满是受伤,“我对上帝发誓,这件事绝对不是我做的。”
“那你有对其他人提起画室里的画吗?”
巴尔被吓了一跳,原来是弗洛朗刚刚走了过来。
“我是向朋友提了一嘴。”他赶紧解释,“因为那幅画太优秀了,所以我没有忍住就和朋友说了几句。”
“那你和谁说过呢?”于贝尔皱着眉头问道。
画室内看到的画,按照规定是一律不准外传的,他这个学生向来谨慎,怎么会忘了这件事呢?
“我只和奥古斯特提过这件事。”巴尔抬头看了他一眼,又赶紧低下了头。
奥古斯特是奥古斯特家族备受期望的孩子,要真是他做的,那这件事就不太好办了。
不过他确实有着充分的理由,他绘画天赋很高,是这次比赛一等奖的有力争夺者,而被毁的这幅画,很可能就是他最后的劲敌,以奥古斯特的性格来说,这种事,他办的出来。
“那还要接着查这件事吗?”巴尔皱着眉头,小心翼翼地问道。
“查,当然要查。”于贝尔斩钉截铁地回答,一个能干出毁坏别人画作事情的人,不配成为一个画家。
巴尔听到这句话,低下头露出了一个得意的笑容。
既然老师这么说了,那就表示他一定会查到底,这下就算奥古斯特有家族撑腰,这一次也一定会受到惩罚。
一直以来,奥古斯特因为他画的画比他好,就一直欺压着他,这次国际绘画比赛更是直接把他的报名表给撕了,并警告他绝对不能和他参加同一场比赛。
在奥古斯特的眼里,这个世界上就不应该有人比他画的画好。所以一直以来,在学校里,他也一直奉行这个原则,对一些优秀但家世平凡的学生进行打压。而这一次,他只是试探的对他说了几句老师对这幅画的评价,果然,他就忍不住了。
如果昨天阿尔诺先生没有来这里的话,他根本不会把这件事告诉奥古斯特,因为告诉了他,就算他毁了画,最后也可能在他家族的干涉下不了了之。
但是当阿尔诺先生这么明显的表现出对这幅画的喜欢后,他就知道,如果奥古斯特真的敢毁了这幅画的话,就算评委肯息事宁人,阿尔诺先生也不会同意的。
奥古斯特的家族虽然强大,但是还是和阿尔诺先生的家族有着很大的差距。
看来这一次,他真的能让奥古斯特付出代价,哪怕这件事被他家族压下去,以后他的生活也一定会有所下降。
他真的是受够了被他压迫侮辱的日子了,现在他的画也变得越来越普通,越来越泯然众人了。他已经没有了刚来学校时的朝气,变得满身暮气。
至于这幅被毁了的画,他真的很抱歉,但是画终究不是被他毁的,他相信,这个画家既然这么厉害,那她一定能画出更优秀的作品。他下意识的忽略了自己听到老师夸奖这幅画时自己内心的嫉妒。
真好啊,以后他再也不用被人压迫了,他一定要把自己的绘画练习到以前的水平。
只是沉醉于自己思想的他没有发现,老师看他的眼神,带着猜疑。
奥古斯特惬意地坐在沙发上,他并不担心他做的事情会被查出来,就算是查出来又能怎样呢?
他是家族备受期望的孩子,只是毁了一幅画而已,就算找到了他身上,最后不外乎赔点钱就行了。
只要他给了足够多的利益,就没有人会在意这件事了。
现在看来这次比赛,他离一等奖又近了一步。有了一等奖,那么他将更受家族重视。
想到以后家族里其他继承人也要看他的脸色,他忍不住得意地笑出声,至于那个被毁了画的画家该有多难受,那和他又有什么关系呢。
奥古斯特笑着晃了晃手中的酒杯,这一次他可要好好谢谢巴尔那个小子的提醒,看来以后他要少给他找点麻烦了。
阿尔诺把画拿到别墅后,就赶紧找人把最好的修复师叫了过来,他要试试这幅画能不能修复成原来的样子。
结果修复师到了以后,皱着眉头看了很久,最后说了一句应该可以,但是最后也不太可能恢复到最开始的样子了。
阿尔诺听了这句话后,对那个毁画的人又多了几分厌恶。无论如何,他一定要这个人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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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哥哥,你知道夜宴喜欢什么东西吗?”
因为想要谢谢黎夜宴一直以来的照顾,所以想给他选个礼物。这么久以来,她可以说是一直在吃白饭,现在她和黎夜宴一起吃饭时,总会有点不好意思。
但是现在她忽然发现,和他认识了这么久,她好像对他的喜好并不了解。
纠结了许久的许臻终于想起了李文澔,她记得,他们两个好像是一起长大的朋友。
本来李文澔看到电话很开心,但是听到她开口问的问题之后,脸上的笑一下子就停住了。
“你怎么想起这件事了?”他抿着唇,有些柠檬地问道,然后很小声的嘀咕了一句,“臻臻还从来没有送过我礼物呢。”
“前几天我画画的时候,他一直帮我准备三餐,我想给他准备一个礼物,谢谢他这段时间来的照顾。”许臻坐在沙发上,看着茶几上的水杯,听到他的后半句话有些心虚,“我是真的不知道他喜欢什么,哥哥你知道吗?”
一天三餐,天天上门?李文澔狠狠地磨了一下牙:“臻臻,以后你想吃什么,告诉哥哥一声,哥哥叫人给你送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