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软不明所以:“姐,到底怎么了呀?”
顾忘书一脸生无可恋地斜躺在沙发上,嘴里说道:“怎么了?那王八蛋被我捉到拿针在套上扎洞了!”
阮软一脸震惊:“……还有这样的?”
顾忘书一骨碌坐起来:“你也不敢相信是不是?我也不敢相信!我特么……”
一眼看到蛮蛮斜眼瞅她,似乎在谴责她说脏话。
顾忘书一窒,赶紧对蛮蛮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大姨姨是不小心说脏话的,大姨姨会改的。”
随即,顾忘书狠狠地甩出一张检查单,“我怀孕了!”
阮软顿时被这个消息炸的眼冒金星,她的视线落在顾忘书的小肚子上,她也怀孕了?
原来,还可以在套上扎洞,然后让人怀孕?
阮软倒不是怀孕顾问臣,从时间算,他们就是上回没有套的那次,她是震惊还有人用这样的套路对付人。
顾忘书气得捶足顿胸:“闻笙死定了,他死定了!”
“闻笙那边知道吗?”阮软问。
“他知道个屁……”顾忘书一看到蛮蛮,又改口:“披头散发!我查出来我就疑惑,后来发现套上有洞。你说他缺不缺德?直接扎洞,那么小的洞谁注意?拿包装袋还是完整密封的!”
阮软心事重重,下意识的想要抚上小肚子,她问:“姐,那你打算怎么办啊?”
她盯着顾忘书的小腹,这个孩子要生吗?
顾忘书说:“我暂时还没想好,主要是我心里有气,不撒出来我不舒服!”
她气得是闻笙,竟然偷摸做这种事。
之前跟她提过生孩子之类的话,顾忘书没放在心上,就觉得二人世界挺好的,生什么孩子?
没想到闻笙竟然还惦记上了,套上扎针,亏他想得出来!
这种中招,顾忘书气不过,一气之下把行李都收拾了,就是想给闻笙一个教训。
阮软看着顾忘书的表情,她有点好奇顾忘书会生这个孩子吗?
照例来说,顾忘书也是事业女性,孩子生不生,对她来说应该很重要。
别看是顾氏的家族企业,可家族企业的职位也不是固定不动的。
如果顾忘书生孩子,那么她原本的职位必然要有人顶上,否则,工作谁做。
她生完孩子回来怎么办?难不成要让当初顶替她工作的人退位让贤?那人家能愿意吗?
男人就不需要有这样的困扰,他们可以一天假都不请,全身心的投入工作。
阮软都有点羡慕男性了。
为什么大自然要让女人有生孩子的功能,而不是男人呢?
家里一下多了两个孕妇,阮软一时有点懵,她站起来,去跟阿姨说,以后做时候都做的清淡点,她不是为她自己,而是为了顾忘书。
孕妇的口味刁钻,但是饮食却又要恨注意,不是爱吃甜就可以吃甜,糖分超标了也是问题。
顾忘书回来的两个小时后,蛮蛮睡觉了。
晚上九点左右,房门再次被人敲响,阮软从猫眼看到闻笙站在门外,拉开门,闻笙客气地打招呼:“阮软你好,忘书在吗?”
阮软回头看了眼沙发上的顾忘书,点头:“姐,是闻笙来找你了!”
顾忘书翻了个白眼,“让他走!”
阮软当然不能让闻笙走,她对闻笙笑了笑:“她情绪有点不好,你担待着点。”
她特地回了卧室关上门,被空间留给那两个人。
虽然隔音效果还不错,不过,偶尔还是能听过到客厅里顾忘书发飙的声音。
闻笙一个劲的认错,不管顾忘书说什么,他都认错。
顾忘书吼了一通,心情一点都没好,反而更气了,“我现在怎么办?我现在怎么办啊?”
闻笙低三下四说软话,顾忘书不松口:“想得美?你想要就要?还得我同意呢!”
她说要生孩子了?她没答应过!
闻笙也不跟她急,知道她在气头上,肯定不会跟她吵。
这事他做得是不地道,但是,他就是觉得该生个孩子,他们俩感情那么好,顾忘书还比他大几岁,他担心以后顾忘书再生,对身体不好,所以就偷偷摸摸做了缺德事。
现在顾忘书怀疑,闻笙哪怕给她当牛做马,也肯定要让她把孩子生下来的。
他们感情稳定,顾家也没有像之前那样逼他们分手,顾忘书说不结婚,那就不结婚,生个孩子总可以吧?
顾忘书气得嗷嗷叫,“闻笙你就是个老王八!”
空鱼缸里,巴适正努力扒拉着四肢,想要真没这屋里只有它一只王八。
闻笙听到乌龟扒拉水的声音,小心滴说:“那才是王八,我真不是。”
顾忘书气死:“你以为我跟你说笑话呢?我在生气,你清醒一点!”
闻笙一直很清醒,不清醒的显然是顾忘书。
因为第二天一大早,闻笙就去了顾家,跟顾韬光说顾忘书怀孕了,但是她不想生。
这话一出,不但顾韬光,顾问臣都被炸了出来,什么玩意?
怀孕了不生?
旁得不说,就阮软现在这情况,顾问臣也会想法让顾忘书生孩子的,说不定阮软就在眼巴巴看着顾忘书怎么做决定呢,要是顾忘书吧孩子打了,阮软跟着就找到了同盟军,到那时,谁的话都不管用了。
顾忘书被叫回去,顾韬光对着她喷了足足两个小时。
做过大手术的人,也不知是养得太好了,还是真被气到了,精神十足,恶狠狠地说着必须生下孩子的话。
“顾家有你们两个东西,真是让人操碎了心!现在还有蛮蛮一个,还是跟了阮软的姓,但那是顾家的种,你这呢?还嫌顾家的子嗣不够萧条啊?都多大的人了?你现在不生,以后想生都不容易,你当自己怀的是个蛋?说打就打?这孩子你必须得生,你也有脸说不要孩子?人家往你肚里跑,那是看得起你,别人怎么有的人想生,还生不了?”
阮软因为想要见顾问臣,所以她一大早陪着顾忘书回来的,结果顾韬光喷顾忘书的话,阮软觉得每一句都在喷自己,她低着头没说话,刚刚顾问臣还在,她来了坐下之后,顾问臣就走了。
阮软心里很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