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家?”
梁沫沫看了一眼,突然想到了什么,“啊,是那个总部在国外,前些天回来就席卷帝都的纪家吗?”
“很厉害?”顾允笙双手垫在下巴上,微微皱了皱眉头,“这是我们的竞争对手。即便有盛叔叔为顾氏牵线,但是法国艾尔庄园这次来帝都,还得从有潜力的公司里筛选合适的合作对象。”
顾允笙只是看了一下公司竞争对手的资料,没想到就看到了纪氏。
这还真是棘手呢。
正当顾允笙和梁沫沫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办公室的门突然被人敲响。
“请进。”顾允笙声音淡淡的。
小助理匆匆跑进来:“顾总,曲恒大明星在门口,说是相见您!”
“曲恒?”正当顾允笙疑惑,一道身影闪了进来。
“怎么,有没有想我?”曲恒带着墨镜,从门口走了进来,然后惊喜的看着顾允笙。
“曲恒哥,你怎么来了?”这一天的惊喜太多,顾允笙都有些消化不过来了,一时间惊喜的看着他。
曲恒笑了笑,然后抱了抱她随后又很快松开,指了指身后的楚师:“是他送我来的。”
顾允笙再次惊讶地看向站在一旁默不作声的楚师,心里思绪万千。
松开了曲恒,她神情有些奄奄的:“所以你这次回来,也是来帮盛烈求情的?”
“当然不是!”曲恒从m国赶回来,已经知道了事情的全部经过,他很了解顾允笙,自然也知道她的脾气。
顾允笙的脑海里闪过昨天在医院的画面,突然明白了什么:“怪不得盛烈昨天那么听话的走了,今天还没有来找我,原来是找了你们当说客!”
原来她才是被蒙在鼓里的那一个,一时间更加无以言复。
怪不得今天梁沫沫要跟着她,她恼怒的看了看身旁的女人。
梁沫沫连忙眼泪汪汪的,“笙姐,这事我真的不知道,我是无辜的!”
楚师一直跟在曲恒身后并没有多说什么,之所以会跟着来,不过是因为盛总希望看到曲恒为他求情。
这叫哪门子的求情?为何他觉得顾允笙会被曲恒给带跑偏了呢,嘤嘤嘤!
曲恒哪里知道楚师的榆木疙瘩脑袋在想什么,于是在一旁低声提醒了顾允笙一句:“允笙,我跟你说,其实站在男人的角度,盛烈对你还是不错的,我也是知道了他这次的确很为难,所以才来帮他的!”
说着,目光落在不远处楚师的身上,嘴角微微勾了勾。
顾允笙的眼神也看了过去,只见不远处的楚师,正在扣着自己的手指甲,那眼神十分怪异,好像什么东西被抢走了一样。
顾允笙也只是叹了口气,没有再多说什么。
与此同时的盛家。
盛烈愁眉苦脸的坐在座位上,面对的是自己的父母。
“事情就是这个样子,顾允笙为此和我生气了。”
盛家老两口听了以后,也颇为吃惊:“那这可怎么办才好?事情都这个样子了,你不去哄哄她,跑来这里跟我们说有什么用?”
蔡夫人是最头疼的,自己的儿子刚刚解决了人生大事,结果就发生了这种事,真是太愁人了!
“阿烈,以允笙的性格,恐怕越是拖着,越对你不利,所以我看你还是去跟她认错吧!”
“是啊,女孩子哄哄会好的,总要解释解释的!”
“唉,我试试吧!”盛烈头疼的挠了挠。
夜深。
顾允笙从顾氏大楼里出来,刚出来就看到了那辆熟悉得迈巴赫,正准备绕道走。
车上的男人突然下来,一把拉住她。
“顾允笙,我们谈谈。”
“我们?”顾允笙笑了笑,故作天真,“盛总,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好说的吗?”
“允笙,你别这样。”盛烈的脸色有些难看。
顾允笙冷笑一声:“好,还是我的错了,对吗?”
“你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可你总得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不是吗?”
“好,给你机会!”顾允笙甩开他的手,直接坐在车上。
盛烈心中一喜,立马跟了上去。
车子一路平稳的到达了目的地,最后停在了帝都江边上。
顾允笙跟着男人下了车,站在岸堤上,有些不懂他为什么要带自己来这里。
“你是想带着我来这里吹风吗?”
顾允笙歪着头,嘴边的笑意凉凉的。却并没有因为他把自己带走而生气,反而却在想着最近男人的表现,好像也没有那么糟糕。
“顾允笙。”盛烈突然喊了她的名字,声音有些严肃。让她原本还在冷着的脸,突然有些紧张起来。
不知道怎么回事,看到男人那张认真的脸,下意识的吞了吞口水,“怎、怎么了?”
盛烈朝着她靠近了几分,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然后牵着她的手,站在江边:“看。”
什么?顾允笙还有些蒙,不明白他说的“看”是什么意思,但是下一秒,整一个江边的岸线突然亮了起来。
漂亮的烟花排满了整个江边,金黄色的光线将他们两个人照亮。
“这是……”
“送你的。”
顾允笙下意识的捂住了自己的嘴,不可置信地看着身旁的男人,他却转头也看着她,微微皱眉:“不喜欢?”
女人的眼睛里带着几分惊喜,可脸上还是那样的冷静,心里可以说是有几分感动了,连连点了点头却又摇了摇头:“不喜欢,一点也不喜欢!”
盛烈脸色一僵,却在看到她亮光的眼眸时,心里软了软,口是心非的女人。
顾允笙怎么也不会想到,有生之年会遇到这样的事情,曾经那么喜欢的人,竟然会为欺骗了她!
半年之前的她,是想也不敢想的!
只是这点惊喜还没有结束,只听着不远处“砰砰砰”的响起了声音,紧接着就看到天空中绽放的五颜六色的花朵。
“你……唔……”男人迫不及待的吻上她的唇,瞬间吞咽的女人想说的所有话。
一股酥麻的感觉,从唇间蔓延到整个身体,盛烈用语言代替了所有的话,让她整个人都恍恍惚惚的,好像在做梦一般。
放在男人胸膛上的手,突然被人紧紧地攥着,然后无名指上微凉,好像被人套上了什么。
盛烈吻了吻她,轻轻松开她:“不知道什么样的道歉礼物适合你,但觉得你的手一定很合适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