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还真等到了一点收获啊。
“小刀,我就说吧,肯定有问题,这都几点了,这么晚,乘着没人的时候出来,不是有问题是什么呢?”
她要开车。
“不,咱们还是步行跟踪吧,开车有声音,会被发现的。”
前面两个人走的步伐不快,像一对在深夜漫步的情侣。
女人还能跟男子说话。
我尼玛……死尸还能说话?
周青和我都糊涂了,她说:“小刀,你鼻子灵,能闻到这个女人身上的味道么?”
是的,我闻到了,死魂的气息。
“师姐,这肯定不是活人。”
他们走了有两条街,周青有身孕,走路比我慢的多,已经快吃不消了。
在一个街道的边上,男子蹲下,在地上画了什么东西,是随手捡了石子画的,然后又往前走,就这样,他们每走一千米,就会蹲下画个东西。
我们正好是跟着的,地上的东西可以看见,是个……符咒的图文,很明显。
“小刀,你跟活阎王那么久,看的懂这个东西么?”
惭愧惭愧,我完全不懂。
绕了几条街,他们进了一个屋子,之后的事我们就不知道了,只通过屋子的招牌看得见是个棋牌室。
随后,三点多钟,他们两个又回到了服装店内。
之后么,哼,我不太好意思说,二楼上传出了女人那种嗯嗯啊啊的声音,像是男女正在造小人。
不是我夸口,人和死尸是做不成这种事的。
即便是死尸的身体很柔软,也无法生小孩,该不会是一种身体的发泄吧。
这男的长那么帅气,追他的女人肯定不少,往酒吧里一走,无数的小美女就靠过去了,何必要找一个死尸呢?
难不成,死尸比活人更有感觉?靠,我想都不敢想。
周青跟我也是老司机了,她听着这种声音,木讷的望着我:“小刀,回头你得多看看小电影,学点技术,你看人家,多男人。”
“师姐,你算了吧,我可是正经的道士,不学这种东西。”
有约莫一个小时,这种声音才停止了。
当然,我们两个也困的不行,该睡还是睡,就在车内对付了一宿。
八点多,我被周青叫醒,车内睡觉,人浑身难受,巴不得找张床再补几个小时才行。
“怎么了?”
“我看到那个女人出来了,过去了,有几分钟吧,她的脸色好像没有昨天那么白了,可能被男人滋润过了。”
我禁不住笑起来:“那是行尸啊,能通过这种事来产生血色?师姐,你可真会逗。”
然而,这个女人就没在回来过,从那天之后,我们连续在服装店门口待了三天,反倒是店长的脸色一天比一天差。
众所周知,男人做这种事,年轻力壮的,只要一两天就能完全恢复过来。
脸色只会变得更加红润,看上去阳刚气很足,怎么可能越变越差呢。
先不管这些了,什么事都比不上我跟周青的婚礼更重要。
结婚是人生大事,我作为新郎官,得写请帖,得去拜访一些没见过面的周家亲戚,由我出面来请,人家心里也高兴一些。
这不,周三就要到了,还差一天。
周父给订了一家酒店,三星级,准备了四十桌,很气派。
人生头一回结婚,我的穿着颇为帅气,也不用太忙,都是老两口张罗,我跟周青待在隔壁的包间里,有人给我们化妆。
有一种做演员的感觉啊。
“小刀,你爽了,能娶到我,还买一送一得了个宝宝,你是人生赢家啊。”
周青的小学同学问:“怎么……你的孩子不是金小刀的?”
“滚你个蛋!你以为我是个浪货啊,当然是他的。”
“那怎么能说是买一送一呢,傻瓜话。”
“哈哈哈哈!”
化妆间里的人都笑了。
周母推门,露进来一个脑袋:“快点啊,准备准备,你们两个今天要上台的,司仪都准备好了。”
这场婚礼,可以说是我人生最尴尬的一件事。
为什么呢?因为司仪闹婚开的玩笑太大了,居然让我跟丈母娘去啃一个樱桃,还得吃光。
我早就听说城里人闹婚是各种玩法都有,还有让媳妇儿和公公亲嘴的,要多恶心就有多恶心,这种司仪应该被人给打死。
“各位亲朋好友,他们两个还扭扭捏捏的,大家是不是鼓励一下?”
场下的人都沸腾起来了,看热闹不嫌事儿大。
“吃樱桃!吃樱桃!丈母娘女婿一起吃!哈哈哈!”
周青眼神充满无语:“小刀,算了,你就吃嘛。”
周父的脸色也难看,只是来了这么多客人,装也要装一下。
我在人群中看见了师傅,别人还没动筷子呢,他就先吃起来了,一只整的烧鸡拿到自己盘子里,吃的满嘴流油。
我闭着眼睛,嘴巴朝前一靠——嗯,我想打死这个司仪。
他把串了线的樱桃给提起来了,我就直接是碰到了丈母娘的嘴巴。
司仪:“哈哈哈!女婿亲丈母娘,这可是大大的不妙啊,各位,你们大家觉得呢?”
台下的人都笑的人仰马翻的,脸色一个比一个红。
“呵呵呵,这小子有水平,当心你老丈人揍你哦。”
金家的老祖宗啊,我这是干啥呢。
司仪示意:“来,吃樱桃。”
我吃你奶奶个樱桃,嘛的,干的这是人事儿么,老子鈤你八辈儿祖宗。
丈母娘也凑过来,嘴巴张开,结果,樱桃又被抽走了。
得,现在我被反亲了一波。
“哈哈哈!丈母娘也忍不住了啊,新郎官,你这是要一石二鸟啊。”
我捏紧拳头,金家的祖先,先人们呐,原来我吧,这次我真的要爆发了。
一拳冲司仪打过去:“我干!”
“哎呀!哎呀!”
周父乘机踩了他两脚,还拉开我:“金小刀!今天客人多,别闹!”
“这是我闹么?有这样当司仪的么?我不踹死他,我就跟他姓了!”
唰。
嗯?
这一脚,我直接把司机的脸给踹下来了,一张人皮还黏在我鞋子上。
周父浑身一个哆嗦:“杀……杀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