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3
宝来酒店,是张宝宝事业的第一个转折地,同时也是他的疗伤地,他非常重视这间酒店。
他谁然没跟君梓愉联系了,但不代表着他没有注意她的消息。
她结婚,她生小孩,她那两年来做出来的事业,他无所不知。
爱她,不一定要去纠缠她,对她放手也是一种爱。
在宝徕酒店,张宝宝有一间属于自己的私人套房。
尹冬梅这三年来不停的努力,从一个小小的大厅接待员,奋斗到一个大堂经理。
这三年让她不停努力的动力,就是她的暗恋,
没错!
尹冬梅暗恋着张宝宝三年,为了能让他多瞧自己一眼,这三年来尹冬梅不停的在提升自己。
她不止是在工作上努力,在生活上她也很努力,她每个月发的工资,都会一半寄回家,一半拿来给自己充电。
爱情它是一个可以鼓励人不停上进的东西,也是一个可以让人堕落万丈深渊的东西。
尹冬梅却选择了前者,让自己不停的发愤图强。
当了经理,见到张宝宝的机会就多了,上天却没有给他们有说话的机会。
……
生意要扩大,就需要不停的应酬,张宝宝宴请了几个生意伙伴,到宝徕酒店吃饭,张宝宝的酒量,不是很好。
饭局还没到一半,张宝宝就被客户灌酒灌的头晕眼花了,但是他坚持着陪着客户吃完饭。
客户一走,张宝宝坚持不住趴倒在饭桌上。
当一个女孩暗恋着一个男孩,那迷恋的眼神总会看一向那个心意的男孩。
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关心着他的喜怒哀乐。
从张宝宝带着客户进入包间的那一刻,尹冬梅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张宝宝那帅气迷人的身上,不曾移开过。
看着他被客户不停的灌酒,尹冬梅很是心疼,她想上前去为他挡酒,却想到没有那个资格。
等到客户都走了,张宝宝趴下了,她才敢壮着胆子,朝他一步一步地走去。
“张总,你醒醒,我扶你上楼休息吧。”君冬梅伸手摇了摇张宝宝的身体,见他没反应才敢伸手去把他架起。
架起张宝宝,尹冬梅才知道,一个喝醉酒的人体重有多重!
她记得曾经在一部电视上看到过,一段很经典的话,说:‘喝醉酒的人就像死人这么重。’
尹冬梅现在终于能理解,这句话的意思了。
她很艰难的把张宝宝,扶到顶楼,眼看他的套房就在眼前了,以为挂在自己身上的重量,终于可以卸下了。
可是没想到,就在尹冬梅刷门卡的那一刻,张宝宝突然耍起酒疯来。
“来,再喝再喝……嗝……干杯……呵呵……”张宝宝踩着醉步摇摇晃晃,好几次都要摔倒,幸好尹冬梅扶住了他。
“唉!小心,张总,门口在这边!”尹冬梅刚刚放开张宝宝,他却向门口反方向走去。
“哦……门口……呵呵……干杯!”张宝宝被尹东梅拉了回来,却整个人到在她身上。
一个大男人重量全部压在尹冬梅的身上,让她承受不住,脚步踉跄不停的向后退,后背正到门上,门却开了,脚步跟不上门开的速度,尹冬梅就这样抱着张宝宝精瘦的腰,一起向后倒下。
向后倒下的姿势,形成了女下男上,尹冬梅还没来得及感受背后传来的痛感,红唇却被张宝宝吻住了。
尹冬梅的脑子“轰”的一声响,随即一片空白,眼睛瞪的老大。
张宝宝也不是有意要吻她的,只是摔倒的姿势,嘴巴刚好对着她的嘴巴。
可是当他的唇,碰到尹冬梅柔软的红唇时,被她唇齿之间散发出的香甜,惊的他酒醉醒了一半。
尹冬梅的唇柔软又冰凉,就像一个香甜可口的果冻一样,让人吃了一口就不想放开。
张宝宝从来不知道女人的唇,亲吻起来原来是这种感觉,香香甜甜,柔软可口,让他忍不住想更进一步尝试。
尹冬梅整个人都是震惊到傻的地步了!
初吻!
这是她的初吻啊!
虽然是给了自己喜欢的人,但是她并不想在这样的场合下,把自己的初吻奉献出去。
她要的是一个夜黑风高,电闪雷鸣,然后自己心爱的王子送她回家,在夜深人静的树底下,带着一点点诡异的气氛,把自己的初吻送上。
可是这是什么鬼气氛?
一个喝的酩酊大醉,还是在这个大门口屋里,外面虽然是夜黑,但不见得风高哇!也没有电闪雷鸣,因为有路灯下的树底下。
正当尹冬梅在悲哀着,不是自己想要的浪漫气氛时,张宝宝这一边越吻越深,越吻越用力,最后又是吸又是啃,直到把尹冬梅啃痛了,她才缓神过来。
尹冬梅伸手用力想推开张宝宝,可是他身体却纹丝不动。
张宝宝也许是酒精做甚,根本不知道此刻自己在做什么,只是觉得自己在吃着一样很好吃的东西,却被人推搡,他很不满,于是加重了力度。
尹冬梅那柔软的红唇,已经被张宝宝糟蹋的红肿不堪了。
痛得她眼泪都在眼眶打转,推不开,躲不了,她无奈的承受了,张宝宝无情的糟蹋。
同时她也在心里暗骂着,‘是哪一个王八蛋说接吻是一件很美妙的事情?为什么她的初吻就这么的痛苦?!’
究竟是谁说的谎?
她保证不打死那个说谎的人。
张宝宝的套房,是在顶楼,这一层楼就只有两间套房,一间是张宝宝住,一间是留给张宝宝的家人住。
所以这一层楼很少有服务员,和酒店的工作人员上来。
因为谁都不敢来打扰老板,除非有要紧的事情,才迫不得已要上来。
尹冬梅此刻真的很想有一个人出现在她面前解救她。
喝醉酒的人,理智往往都会容易失控,特别是在某些方面也容易失控。
张宝宝起了反应,亲吻已经满足不了他心底的需求,他想要的更多,想要的更深。
他心里想的,就想要,想要的就去做了!
他开始撕扯着自己身上的衣服,是那么的急切,也是那么的迫不及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