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大于雄辩,皇上该不会是敢做不敢当吧?”艾容的火气还没下去,她微微眯眼,有种逼宫的味道,这种感觉让金志泽想要除掉艾容这个人。。
这时,怀有身孕的宓妃从门外走进来,幽幽地道了句:“臣妾参见皇上,参见皇太后。”
宓妃走进来之后给皇上和皇太后行了礼,随即调侃起来:“皇太后怎么在这里?该不会是来兴师问罪的吧?”
“这里轮不到你一个贵妃说话。”艾容斜视着宓妃,眼中满是不屑,她向来看不上宓妃,觉得她是上不台面的女子,只配在后宫里靠着男人上位。
“皇太后觉得皇上想要对付艾家?那皇太后为何不想想,皇上对付艾家有什么好处呢?”宓妃冷笑一声,她也没有把艾容放在眼里,在宓妃的眼中,皇后的位置迟早都是她的,等她的孩子出生了就会被立为太子,到时候母贫子贵,不管如何都会把艾容比下去的。艾容现在还嚣张无非就是仗着娘家势力大,过多十来年,也不过是一个糟老婆子。
“宓妃想说什么?”艾容随之冷笑,转身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等着殿内的太监宫女给她端来茶水。
“回皇太后的话,臣妾只是觉得这一切的事情都过于巧合,皇上要对付的是宁家,可为何艾将军会骑着的马儿会受伤呢?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其他的事情呢?比如,有些事先知道了这件事情,事先做了准备?说不准啊,这就是宁将军自导自演的一出戏呢?”宓妃大胆地猜测着,因为她和艾容一样,对于莫名其妙出现的人,总是格外的在意和小心。
自从林歌韵出现之后,她派人暗中调查林歌韵的身世,看看林歌韵都和哪些人有过接触。这一调查可不得了,原来啊这林歌韵和宁鹤轩曾经是旧相好,两人还曾经约定终身。可为何林歌韵忽然就转弯嫁给了艾智宸呢?这其中有没有其他的事情可不好说。
“皇太后可曾听说过,这林歌韵和宁鹤轩曾有过一段旧情,你看赛马场上,宁鹤轩就想要出手救人,若不是一旁的将军阻止了他,这林歌韵也不会扑过去艾智宸那里。你想想啊,一个女人怀了孩子,却不顾孩子的死活非要去挡那马蹄,这说明什么呢?”宓妃不断地引导艾容的思维,让她联想到其他方面去。
艾容听着宓妃这般说辞,也不由得联想前后的事情。
这个林歌韵一开始的态度就很刚硬,绝不服从,可为何后来会忽然嫁给了艾智宸?艾智宸有家族隐疾,并不是能轻易使女人怀孕的男人,为何林歌韵加入艾家不到数月的时间就怀上了孩子?还是说,林歌韵怀着的孩子根本就不是艾智宸的?而是宁鹤轩的?
今天的事情,不过是林歌韵和宁鹤轩一起主导的一出戏,为了让这个孩子神不知鬼不觉地从这个世上消失?为了掩盖所有肮脏的事情?
艾容想到这里,不由得微微眯眼,可她不能在宓妃和金志泽面前表露出来,她只能保持着刚硬的态度,看向宓妃,反问道:“所以按照宓妃的意思,是林歌韵和宁将军自导自演的戏码?所以一个女人为了保住自己的地位以孩子的性命为赌注?宓妃,若是你,你会牺牲肚子里的孩子来保全自己吗?”
宓妃被艾容这么一反问,只是微微一笑,没有继续说下去。
“皇太后,这是两码事,不能相提并论,臣妾怀着的可是龙种,既然怀着龙种就得好生保护着,可不能出一点闪失。可那个林歌韵怀着的是谁的孩子,可就不好说了。”宓妃沉默了片刻后,依旧在挑衅艾容。
艾容知道自己在这里也改变不了什么,只会成为大家的笑话,她只能给自己找一个台阶,离开金銮殿,继续去查明林歌韵的事情。
“此事哀家一定会仔细追查的,若是被哀家查出来端倪,你们就得好好小心了。”艾容起身,逼近宓妃,眼中满是杀意。
宓妃看着艾容的眼神,被逼得步步后退。
“宓妃,你现在是觉得自己以后一定会成为华天朝的皇后吗?你处心积虑想要坐上皇后的位置,可哀家要告诉你,哪怕是哀家不在这个世上了,这皇后的位置都轮不到你。”艾容唇角微扬,眼中满是不屑,“身为皇后就得背后有强大的势力支撑,而你有什么?你以为怀了龙种就可以用这种语气和哀家说话吗?你是觉得哀家左右不了你的生死吗?”
艾容的一番话让宓妃脸色一变,宓妃不由得露出讪笑,忙哄艾容。
“皇太后这说的是什么话呢?臣妾怎么敢惹皇太后不高兴呢,臣妾不过是给皇太后分析一下事情而已,这后宫里不还是皇太后说了算嘛。臣妾只是觉得啊,这宁家置身之外,说不定这一切都是宁家搞的鬼,太后可要多加小心,以防被自己养的狼反咬一口。”宓妃保持着笑容,却不敢继续说什么挑衅艾容的话。
她知道,就连皇上也拿哀家没有办法,她一个小小的贵妃更是不可能撼动艾容的地位。她只能等着肚子里的孩子出生,用那个孩子来牵制皇太后。
想到这里,宓妃便觉得来日方长,倒是可以静观其变、坐山观虎斗。
“既然皇上否认了此事,那哀家便先回去了。”艾容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来,随即转身离开了金銮殿,留下金志泽和宓妃。
宓妃松了一口气,而金志泽气得不浅,艾容刚走他便开始摔砸屋内的瓶瓶罐罐。
“岂有此理,这个死老太婆到底知不知道闲杂谁才是皇上,还真是把自己当主子了!”金志泽气急败坏,对艾容的这种嚣张很是不满意。
宓妃走到金志泽面前安抚他的情绪;“皇上,你消消气,不必与一个老婆婆置气。气坏了身子可不会有人心疼。”宓妃如此说道,走到金志泽面前安抚他,让他消消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