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简有些紧张的低着头,她承认最近的确恃宠而骄经常口无遮拦的说话,可是一直也啥事没有,怎么今天就出动警报了那?
不知不觉已经走进雷区,小心翼翼的说道:“靖宇,其实我真不是那个意思……”
已经做好准备打算翻篇的靖宇听到这话后又觉得不好了,虽然知道秦简不是有意那么说的,可是听到的总觉得乖乖的。
像是被嫌弃了似的。
靖宇蹙蹙眉,稳定了一下后,拿出纸和笔柔声道:“简简,最近还有什么一闻到就恶心的吗?我记下来让佣人们也注意一下。”
“哦。”秦简托着下巴仔细想着,还什么都没说那,就听到了笔划纸张的沙沙声。
原来那个细心的男人已经开始写了,果然相由心生,字如人生啊。
行云流水飘逸的字在纸张上形成了一张完美的画卷。
“简简,要不我们去医院再检查一下吧,我看你最近好像吐的挺厉害,看看能不能吃什么药缓解一下。”
原来他在担心秦简的身体。
秦简暗笑这个没做过父亲的傻男人,女人怀孕谁还不吐啊。
“靖宇,我这才吐几天啊,有好多做母亲的从开始怀孕就开始不舒服那,我们宝宝已经很疼我了。”
她丝毫没有看出男人眼中的心疼,他是一点苦都不想让她吃的,看到她天天这么难受他有些不忍心了。
“过来。”
秦简乖乖的走近,可能是担心碰到秦简的肚子,所以动作很是轻柔将她拦在怀中。
“简简,辛苦了。”
她想说她一点都不觉得辛苦,有这样爱自己的男人,有这样一个温馨的家庭是多么甜蜜的事情,之前想都不敢想的生活,她正幸福的过着。
“靖宇,我爱你。靖宇,我和孩子爱你。”
男人心里暖暖的,冷眸雾气浓重笑的幸福。
可是男人做到了,秦简想为男人做的事情还没做完,她要让靖宇回去,回到原来的位置。
监狱看守所内的会客室,陆铎轻正在和自己的律师见面。
“陆董事长,警察已经调查清楚,是陆庆平杀害杨柳又嫁祸给您的,我们正准备起诉。”
听到消息的陆铎轻却一点不惊讶,“好,那我什么时候能出去?”
“你出不去了,哈哈,你永远出不去了,你本就属于这里……”
同被抓进来的陆庆平突然高声大喊,似乎就是为了说给陆铎轻听的。
他的笑声充满了绝望却又有些兴奋,究竟是为什么?
陆铎轻一直平稳的心情此刻起了波澜,他开始不安。
没过多久警察便调查出他涉黄和强奸金兰的事实和证据,并提起起诉。
“陆庆平……”陆铎轻在监狱中暴怒的大声叫嚷着那个让他恨之入骨的名字。
他原本想的很好,因为他知道陆庆平的弱点,所以才敢肆无忌惮将底牌亮给陆庆平看,却不想最终竟然死在了自己自以为是上。
他也试图利用自己盆根错接的复杂交际网来拯救自己,可是因为赫连靖宇事先已经不好了局,所以无人敢帮,剩下的余生都将在黑暗的小屋为自己赎罪。
“陆铎轻,我们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一个溺水另一只将无法苟活,哈哈,我死阴间也有你来垫背……”
陆庆平每日在监狱笑着大喊,一会儿哭一会儿笑,就像他的一生。
“s市高级人民法院对陆庆平一系列案件,最终决定作出以下判决,陆庆平应故意杀人罪被判处无期徒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涉黄案件……”
一切尘埃落定,恶人得到了他应有的制裁。
沉寂在秦简心中的那块千金巨石终于被完全粉碎,随风飘散再也不见。
秦简再次来到了躺着自己亲人的墓地,心情不再是曾经的阴雨连绵,而是正如此刻晴空万里的蓝天。
“爸,妈,楚儿,我和靖宇来看你们了。”
靖宇温柔的紧握秦简有些冰冷的手,他的手很暖,秦简感受到了。
“爸,妈,我是赫连靖宇,是简简的丈夫。你们放心吧,我一定会把简简照顾好的,还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二老,简简怀孕了,是双胞胎,已经三个多月了。”
靖宇此刻语气随和又正式,说完这些话后他停顿了一下,又继续说道。
他突然俯身蹲下,左手牵着秦简的手,右手轻抚楚儿的相片,十分温柔。
“楚儿,我们互相认识一下吧,我是你的爸爸赫连靖宇。爸爸和妈妈都很爱你,所以你千万不要因为妈妈肚子有了宝宝就不开心,因为爸爸妈妈都记得你,你是我们的第一个宝贝女儿,这一点一定不要忘记。”
他真的把楚儿当做自己女儿一样看待,说话间浸满父爱,湿润的眼睛昭示着他此刻刺痛的心脏。
她还那么小,都没有好好体味人间的快乐就离开了,秦简知道,如果楚儿还在靖宇一定会对她很好,很好。
秦简彻底泪奔了,那些话正是她想说的,可是却并不确定靖宇内心的想法,毕竟楚儿是她和陆庆平的孩子。
赫连靖宇慢慢起身,深情的望着被感动的早就泪流满面的小女人。
“简简,我爱你,我接受你,包括你所有的过去。”
秦简哽咽着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她不再怀疑,眼前的男人值得她一辈子去珍惜。
从墓地回去的路上两人一直深情对望却一句话都不说,这让墨少卿不禁感慨,爱情这东西真神奇,爱到无语了都。
“简简,你现在的小脑袋里在想些什么?”最终靖宇首先打破平静。
秦简想都没想脱口而出:“你。”
靖宇挑了挑好看的眉毛。
“全都是你。”秦简讲情话不再脸红,因为她知道那个美好的男人该得到这样的称赞。
墨少卿浑身起着鸡皮疙瘩不敢说,心想刚才是默默互相放电,现在又改成言语花式调情了。
“不,是我和宝宝们。”靖宇轻声纠正。
秦简莞尔一笑尽显倾城之美,可是心底的答案依旧不变。
她现在真的脑和心全都是那个男人,她的心愿已了,现在该想的就是男人的事情了。
男人除了她就赫连诚一个亲人了,她知道男人不说并不代表他不在意,血浓于水的亲情怎么能说断就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