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赫连驰做了总裁后,对于陆庆平的支持那可谓是有求必应,两家的合作暗中进行却也是做得风生水起。
万分得意的陆庆平忍不住想要嘲讽一下此刻有些落魄的赫连靖宇。
“简简,你在家乖乖的,我出去一趟,如果你想要吃什么就给我打电话。”
靖宇一边在玄关换鞋一边对坐在客厅沙发认真看电视的秦简说道。
“靖宇,你等等。”
秦简电视也不看了,急忙跳下沙发,动作利落不像个怀孕的人。
不过她这潇洒的动作可是着实吓了门口这位一大跳。
“简简,你慢点。”
秦简到是不管这些,蹦跳的像个孩子,笑着搂着靖宇的脖子踮脚赏了个香吻,紧接着又浓情蜜意的说道:“靖宇,我和孩子爱你。”
靖宇对于刚刚她的危险动作还心有余悸,故意板着脸说道:“你再这么蹦下去就没人说爱我了。”
秦简被逗得咯咯笑,“好了,我以后注意。”
“那我的那?”秦简用手指戳戳自己的脸颊,要靖宇表示一下。
谁知靖宇竟然装作没看见在关门的时候丢下一句话就走人了。
“今天表现不好,没有奖励。”
砰的一声,秦简愣了一下,瘪瘪嘴可怜巴巴的站在门口。
这人怎么能这样对待一个心灵脆弱的孕妇那?
正委屈那,只见门又缓缓开了。
赫连靖宇打开一个门缝探了一个头进来,“简简,我爱你们。”
秦简笑的跟花似的转身回去继续看电视。
一个高级餐厅的包间内,男人摇晃着红酒杯翘着二郎腿似乎在等人一般。
咔嚓,门把被轻轻旋动,一抹修长又高贵的身形出现在了门口。
坐在椅子上的陆庆平饶有兴致的打量刚刚进门的赫连靖宇,脸上露出轻蔑的表情。
“我还以为你吓得不敢来了那?”陆庆平将酒杯放置桌边。
赫连靖宇选择了一个离他最远的椅子坐下,冷峻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
“赫连靖宇,你现在是不是特别后悔帮助秦简那个贱女人向我复仇啊?”
靖宇没有说话,冷眸的目光没有温度。
陆庆平单手插兜端起酒杯向靖宇走去,口中振振有词。
“你说你啊,好好的总裁不做,非要掺和我和那个贱人的事情,现在可好,不但搞得身败名裂,职务也丢了,听说你还不招你老子待见,搞不好连遗产都得不到,你说你这是何苦那?”
他此次叫赫连靖宇过来其实目的就是为了嘲讽,顺便刺激一下一无所有的人。
靖宇依旧平静,没有生气,没有发怒,这让本想找点心里平衡的陆庆平很是恼火。
“呵呵,赫连靖宇,你不是想替秦简报仇吗?来啊,连职务都丢了的你我倒要看看你能耐我何?”
一直保持安静的赫连靖宇终于开口了。
“陆庆平,你还是老样子,还是那么蠢。”
陆庆平没有激怒赫连靖宇,却轻而易举的被靖宇的一句话而激怒。
“你说什么?”他的五官因生气而皱在一起很是狰狞。
靖宇邪魅一笑轻佻剑眉:“我说你蠢。”
陆庆平张牙舞爪的就向他冲了过来,他动作利落直接用手扼住陆庆平的喉咙。
陆庆平想要去用同样的方法去掐他,可是奈何手臂太短根本够不着。
“陆庆平,其实我还是挺感谢你的,如果不是因为你眼瞎,我又怎么可能娶到简简这样的好女人那?”
他手上的力道不断的加重,陆庆平觉得自己脖子都要被拧断了,试图用双手解救自己的脖子,可是却因为快要窒息而丧失了反抗的能力。
充血的面颊变得青紫,布满血丝的眼睛瞳孔不断扩张,就在陆庆平以为他要死掉了的时候,靖宇松了手。
真空了的气管再次充盈氧气有些不适,陆庆平咳个不停,瘫倒在地上。
“陆庆平,我今天来还有一句话要告诉你。”靖宇鹰眸冷瞥地上佝偻着的陆庆平。
“你已经错失了最好的求饶机会。”
这句话似乎很有深意,可是陆庆平却只单纯的以为这是赫连靖宇在装腔作势。
一直想要至陆铎轻于死地的陆庆平,终于抓到了他的把柄,他迫不及待的打算和陆铎轻摊牌。
满是红木家具的办公室是陆铎轻喜欢的格调,一直惟命是从像条哈巴狗点头哈腰认怂的陆庆平,此刻却挺直了腰板毫无畏惧的站在陆铎轻的面前。
“好侄儿,今天是又有什么好消息要告诉叔叔吗?”
陆铎轻丝毫不在意今天有些异常的陆庆平,自顾自细致的擦拭着茶具。
陆庆平冷笑,将手中的一沓资料和着他偷拍的照片一股脑的丢在桌子上,自信满满的他有点小嘚瑟的抖着腿。
他在想这下陆铎轻算是栽了,看他以后还敢不敢在他面前耀武扬威。
“好侄儿,这是什么?”陆铎轻仍旧装作不知情的样子好奇的问着。
实际上他早就通过其他渠道得知了这个消息,只不过想在多看看这只没长成的小狐狸到底要怎么折腾。
陆庆平的每一个不尊的举动和语言他都会暗暗记在心里,日后准备好好“报答”。
陆庆平得意的笑着,嚣张的坐在陆铎轻的皮质座椅上。
“三叔,我是怎么也没想到,你这个被称为商界奇才的人竟然连违法乱纪的事情都敢做,真是让侄儿大开眼界啊。”
陆铎轻坐在沙发上不紧不慢的沏茶,习惯性的推了推金丝眼镜:“侄儿说笑了,你三叔我什么事情都敢做,可就是这违法的事情是碰都不敢碰的。不知侄儿可敢触及?”
他突然反问,这让陆庆平有些没想到。
陆庆平自知不是什么好人,可是陆铎轻敢做的这个他还真的不敢尝试。
“三叔,您老自己做的事情不会都忘记了吧?看来还真的是年纪大了会忘事。您也别抬举我,您做的这事我还真的不敢做,自己看看吧,足以让您在局子里待一辈子的证据。”
他自认为胜券在握,所以说话也没客气。
陆铎轻还是没有去看,而是平静的说道:“三叔是哪里做的不好吗?侄儿这么希望我蹲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