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连城皱了皱眉头:“什么意思?说明白一点。”
“迈克做这一切,都只是为了报复你,他说只要能够整垮你,他就心满意足了,然后你就可能属于我了,不过等我明白过来,这是不可能的时候,已经太迟了。”
贺连城翘着二郎腿,晃了晃自己的脚尖:“其实也不算太迟,你只要能帮我做一件事情,我就可以放过你!”
夏雨薇走了那么远的路,她回头一看,的确,经历了那么多的男人,也只有贺连城和她在一起的时候,还把她当成人看。
劳伦斯虽然口口声声说着爱她,与她闪婚,但他爱的不过是自己的身体罢了,等她年老色衰,不,兴许还没两年呢,劳伦斯就腻烦她了,就会把她给甩掉。
那些男人都只是把她当成一个可以随意玩弄的玩偶罢了,只有贺连城......
“连城,你知道我对你的感情,我才是最爱你的那一个,我为了你可以做任何事情!”
贺连城的眼中闪过一丝轻蔑,然而那个眼神不过转瞬即逝就消失不见了,他没有急着回应夏雨薇的话,过了好一会儿才叹了口气,然后站起身走到了夏雨薇的身边。
他弯腰微微俯身,抬手摸了一下夏雨薇的脸颊:“你太傻了,你为什么要做哪些傻事呢?”
这样的触摸,令夏雨薇感觉自己的额整个灵魂都在颤抖,整个身体都像是被电了似得,眼泪流的更凶了,她泣不成声的闭上眼睛:“我愿意恕罪,连城,只要你能够原谅!”
贺连城轻声笑了笑:“我可以原谅你,只要你能够帮我办成那件事。”
夏雨薇忽然睁开眼睛,充满了希翼的目光望着贺连城问道:“连城,我还可以回到你的身边吗?”
贺连城沉默了几秒,然后他点了点头:“当然,你曾经是我的女人,不是吗?”
“是的!”夏雨薇破涕而笑,猛点着自己的头,看起来特别的惹人怜惜。
可是很快她又反应过来:“那......那林晚呢?她在哪儿?”
贺连城抬头看了整个客厅一圈:“迈克把她给杀了,他绑了我们两个,只有我活着被解救了出来。”
说着贺连城摘下自己头顶戴着的帽子,露出了还绑着绷带的脑袋:“前不久刚刚做了个开颅手术,现在都还有恢复,雨薇,迈克现在是我的仇人,我要让他死在我的手里,这真的只有你才能帮到我了。”
夏雨薇似乎是被噎了一下,她好像是对于贺连城是因为林晚的死,才决定利用她来报复迈克尔有些不满,电脑上随即她又笑了起来。
林晚既然死了,那她已经没必要再在意这些了,反正时间长了,她待在贺连城的身边,有的是办法,让贺连城能够把林晚给忘得一干二净。
接下来贺连城便低声把需要让她做的事情交代了下来,夏雨薇牢牢记住之后,贺连城就让手下把她送到了隔壁的别墅里面住下了。
夏雨薇被送走之前还有些疑惑的问:“今天我不能留下吗?恒越,我可以照顾你!”
贺连城摇了摇头:“不用了,我现在需要安静。”
夏雨薇不敢在说什么,老实的跟着手下们离开了。
客厅里终于再次恢复了平静,林晚从走到楼梯旁露出了脑袋:“她走了?”
贺连城抬头对她笑了笑:“嗯,走了。”
他现在这个样子,和刚才那个好像受了很严重的伤的男人,完全不是一个气势,林晚忍不住多看了他两眼:“快上来休息吧。”
贺连城听话的走上楼来,林晚拉着他进入浴室里,亲手帮他打上泡沫,然后放在水龙头底下冲洗感觉,接着又打上泡沫......
这样的动作重复了三次,林晚才关闭了水龙头,然后用毛巾把贺连城的手给擦干了。
贺连城柔声说道:“对不起。”
林晚仰头看着他:“你知道那样做是不对的,为什么还要碰她?”
“那不是因为想把戏演的更真实一些吗?”
林晚面无表情的说道:“下次绝对不能再碰她一下了,要不然我绝对不会像现在这么饶了你。”
贺连城喟叹一声,点了点头,然后伸开双臂把林晚抱进了自己的怀里。
谁能想到,在外人面前雷厉风行,让人不寒而栗的贺连城,砸自己的老婆面前是这么的低声下气呢?
不过他的老婆这样,还不是自己惯出来的吗?
贺连城想到这里忍不住又笑了一下:“你有没有想过,夏雨薇见到你的时候,会吓成什么样子?”
林晚耸了耸肩膀:“什么样子,刚才你们说话的声音太低了,我都没听清楚你们在说些什么。”
“没听清就算了,不说了,我们休息去。”
“哎呀,你怎么这样啊,快告诉我!”
贺连城把头一扭:“不说!”
本来已经重归平静的贺氏集团内部,因为贺连城突然召开的那个董事局会议,再次变得人人自危起来。
现在那三个人还是都没有一点动静,他们不知道这些人里,到底谁是那三个人的其中一个。
更加令人感到毛骨悚然是,或许根本就没有背叛贺连城的那三个人。
那只是贺连城为了清洗董事局整个内部的一个借口,他想让谁死,但凡是按一个罪名,那个人都很难再讨还清白之身。
两天之后,在贺连城的预料之中的,这天一大早,他收到了自己总秘的发来的一条短信。
短信上面说,董事局联合起来,要办一个宴会,请他过去参加,另外还有一些贺氏集团能够触及到核心利益的一些高层领导们。
放下手机,贺连城对林晚挥了挥手,林晚正因为他一直不告诉自己实情而郁闷呢,于是就看了他一眼,懒洋洋的问道:“干嘛啊?”
“今晚好戏就要开场了,你不打算好好打扮一下吗?”
“额,到底是什么好戏啊?”
“就是过了今晚,一切就都能迎刃而解了,不过结果,你可能会有点笑不出来。”
林晚摸了摸鼻子:“我觉得自己很强大,什么都不是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