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轻艾突然灵光一闪,“对了,我听说你们练武的耳朵异常灵敏。我是听不见什么的。大爷你呢?我们和红叶大大的车子隔得这么近,你可有听见什么啪啪声?”
“##!”
看清楚了没有,他额头上已经冒出了井字符号。
“非礼勿听,非礼勿言……唔——”
落痕眼一瞪,小腿上爬上的女人,勾搭着他的脖子,黏上了他的红唇。
也就一瞬间,他立马化被动为主动,缠着她小嘴亲个不停。
两人喘着粗气退开身子,阮轻艾直接嘲笑他,“还给我装!你一天不装心里就不舒坦!瞧瞧我这一送上来就急得跟猴似得。”
“闭嘴!”他又生气了,索性压着她小嘴儿不放,看她还怎么调戏他。
她是一点也不懂他的心情。
他想要一个完完整整的她,想要一个安稳的家,一张舒逸的软床,而不是随便铺张毛毯就能把事办了。
她可以随便,但他绝对不能随便。
这个女人是他的心头宝啊!绝对不能有半丝的怠慢。
路途遥远,落痕枕着木板闭眼小歇。
阮轻艾反而睡不着,蹲在车地板上,开箱捣鼓。
有不少瓶瓶罐罐。
哦!这瓶就是曾紫燕给她的,缓解的丹药,里面好像还有好几颗。
这个不能弄掉,放放好。
这个是金疮药,味道她非常熟悉,涂过好几次了。这个也是必备的。放放好。
嗯,这个是补气补血的,听说都很贵。也是必备品,放放好。
嗯?这瓶子是红叶大大惯用的金瓶啊!里面的丹药绝对是极品中的极品才能配得上金色的瓶子。
打开闻一闻。
艹——
“咳咳咳……”阮轻艾捂着鼻子嘀咕,“这是什么哟?这么腥?”
落痕听见声音,急忙睁开眼睛大嚷,“你!你干什么?别碰这药!”
也就眨眼的瞬间,药瓶被他抢了回去,好好塞好瓶盖,往兜里一塞。
阮轻艾眯眼嘀咕,“回魂丹药都没见你护得这么好!嗯?你耳朵还红了是几个意思?哦?难道这药羞羞哒?估摸不是春药就是壮阳药吧?啧啧,春药估计是不可能的,我这么骚,还用得着用春药逼我就范?嗯!那估计就是壮阳药了。”
落痕头一瞪,咬牙切齿,“你能不能闭嘴?”
阮轻艾抽了一大口气,“还真是壮阳药???你!大爷你壮个毛的阳?你泄都没泄过一回就想着要先给自己补起来了?我有这么如狼似虎的吗?噢哟,受不了受不了!”
落痕捏着拳头,想掐死她的欲望是真的越来越强烈了怎么办?
这大嗓门,就不能给他说得轻声点吗?
阮轻艾扭头又开了一瓶药,低头闻了闻,“哦,这味道好闻!瓶子看着也像是红叶大大给的。里面是啥?”
倒出来看看。
这一倒,是透明油腻的液体。
“嗯?”
落痕一懵,忘记了这是他前日跟红叶掏的药,急忙又把药瓶抢回来大喝,“我叫你别乱动我东西!你这贱手不管好小心我剁了它!”
“怎么又恼羞成怒了?”阮轻艾嘀嘀咕咕,“这是什么?这么香?是不是什么糕点?补药?能不能吃?”
这小嘴眼看就要往手心上舔,落痕忙呼喝,“吃不得,这是用的!”
“嗯?用的?难不成是面膜?涂脸上的?”阮轻艾又要把手心里的透明药膏往脸上拍去。
落痕气得一爪子抓住她小手手,狂给她擦,“不是擦脸的,你别乱弄!”
烦死人了!
阮轻艾看他脸红到脖子根部,眼珠子一转溜,叽咕问,“不会吧?难道是润滑油?”
一懵。
落痕眼神慢慢射杀过去,“你!你活到现在,究竟看了多少这些书籍?为何知识阅历,如此丰富?”
阮轻艾瞬间尬笑,“啊哈哈哈……哈哈哈……”
“不许嬉皮笑脸,给我交代!马上交代!”
阮轻艾缩着脖子嘟囔道,“我就是天生比较好学嘛,凡是好奇的东西都想学。不然你以为我知识面为什么这么广?就是因为我好学的缘故啊!”
“说人话!”
“啊是!对不起大爷!我就是好色!但有色心没色胆,喜欢看美男果体,属于那种只看不吃的类型!还非常喜欢自己组cp,爱看男男恋,话说这两个男人在一起,进进出出必须要用到润滑油。这是必备常识!报告完毕。”
啪叽——
他最终还是没忍住,终于掐上了她脖子。
“唔——大爷——你你——家暴我!”
落痕想想还是没辙,最后抽出腰带直接往她嘴巴上缠,把她嘴巴封住后开始巴拉巴拉的训斥,“以后不许给我看那些乱七八糟的书,听见了没有?”
“唔唔!”阮轻艾乖乖跪好,泪眼汪汪的疯狂点头。
这个男人现在处于狂暴边缘,已经无法再承受更多的挑衅。再不认错,估计下一步就得挨屁股了。
“你以后还要教孩子的!不对,你现在就要教孩子了,小王爷在你手里,不能学这些乱七八糟的姿势!”
“嗯嗯!”答应,她啥都答应。
马车外,一群侍卫都斜眼盯着那马车,脸黑成碳。
隔壁马车,掀开车帘,聂妖挂在车窗上偷笑,“他们好热闹哦!落痕大爷又在训妻了?”
嘤嘤骑着小白马跑过来嘀咕,“主子要不要去救救大人?大人好可怜的哝!”
聂妖微笑道,“这我哪里救得了?救了估计得罚双倍。你家大人还得抱他大腿,这屁股也得送上去给他打。”
马车突然停了下来。
聂妖笑道,“呵,这才刚出城门……”
红叶跟着噗嗤轻笑,“正好撞枪口上了。估计也用不着咱俩出手。”
果然,隔壁马车,落痕拉着脸,钻出身来,放开内力吼了出去,“都给我滚!别惹老子不舒坦!不然来一个死一个!”
围攻的刺客只是听见这道怒吼声,竟然就真跑了。
“……”聂妖托腮嘀咕,“这么废的嘛?”
红叶搂着她小蛮腰,低声笑道,“血衣堂被歼灭之后,二皇子也等同被人撕了一只翅膀,余下的,都扑腾不起来。”
聂妖慵懒道,“二皇子身边并非就只有血衣堂一个暗势力,虽然断了他一翅,可他还有军队。不能不防的。”
“你别操心这些有的没的,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天塌下来,还有落痕顶着,我们俩过我们的。”
“诶?你?”
人又被他拉了回去,车帘盖得密不透风,车子还没行驶就开始摇晃起来。
隔壁,阮轻艾软趴趴的跪在车地板上,看见落痕出去吼了一嗓子就回来,吓得更加缩了脖子,被他眼睛这么一瞪,差点被他瞪到怀孕,身子都酥酥软软,啥脾气都没了。本来她也没啥脾气,现在更是半厘的脾气都木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