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然是庶女,但也是霍家的女儿。而赵渺渺而已不过是个上不得台面的村姑罢了,哪里能跟她比?日后赵渺渺进了门她定然要让赵渺渺给她端茶递水。只有这样,她才能将赵渺渺彻底给拿捏住。
虽然她今日说的是要跟赵渺渺共侍一夫,但沈钰到了京城看到了权势的好处,就不能让她的地位太低,当然也不能在赵渺渺那个村姑的身份之下。
毕竟赵渺渺只是村姑,而她可是霍家的小姐。沈钰若是不想让人在背后议论,就不能让她的地位在赵渺渺那个村姑之下。
虽然沈钰如今的心思还在赵渺渺的身上,但只要她嫁给了沈钰,定然有办法让沈钰的心思都放在她的身上。到时候她要处置赵渺渺,也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情。
等赵渺渺成了下堂妇,看她还怎么猖狂。上辈子赵渺渺的清廷宴是她的,这辈子的佳人坊她也是势在必得。
想到这些个事情,霍思容的心里越发的坚定了要嫁给沈钰的心思。
瞧着霍思云怒气冲冲的朝着她这边走了两步,霍思容压下心里的恐惧没有再继续的后退。
甚至还想着霍思云若是对她动了手,说不定沈钰瞧见了心思就变了。思及到此,霍思容便低着头等着霍思云过来。
“霍小姐,不可!”
一旁的赵渺渺原本看着霍思容露出那令人厌恶的嘴脸,心里也厌烦的很。
只是她没想到霍思容竟然连霍思云的话都敢反驳,若是她没有记错的话。
这个时代的姨娘妾室,说到底也不过是家里的下人罢了,而霍思容是姨娘所剩的庶出女儿,怎么还敢跟霍思云这个嫡出的女儿对着干。
在赵渺渺看到霍思容那有意无意看向沈钰的神色,心中了然。
她没想到霍思容竟然还妄想让沈钰给她撑腰呢,这人还真是不知廉耻两个字怎么写的。
“渺渺,那你放开。这个不知廉耻的东西,我们霍家可要不起这样的女儿!”
赵渺渺看着霍思云怒气冲冲的模样,心里不由的叹了口气。
“霍小姐,在这里跟她动手不值得。为了她脏了你的手,根本就没有那个必要。不知廉耻的人,就算是对她动手,她也会将她的不要脸当成理所当然的。更何况,在这种地方对她动手也不合适。”
霍思容听到赵渺渺的话,忍不住的咬了咬牙。
她早就知道赵渺渺是个装模作样的,之前与她交好,也不过是为了贪图清廷宴的利益罢了。
可惜,这辈子的清廷宴是她的,而不是赵渺渺的。每次想到这里,霍思容的心里就非常的畅快。
如今听到赵渺渺说的这些话,霍思容的心里又怎么能咽下这口气?
不到片刻的功夫,霍思容的眼泪就不停的往下落,看的人心里越发的不忍心了。
可惜,如今这里站着的人对她这副模样可没有多大的想法。
毕竟霍思容方才那般不要脸的模样,大家可都是看的清清楚楚的。
霍思云原本听到霍思容的话,心里很是愤怒。被赵渺渺这般的劝解,霍思云的理智顿时回来了。
瞪了一眼霍思容,到底还是在赵渺渺的劝说之下坐了回去。
“渺渺,你……你怎么能这般的说我?”
霍思容气的手指都被她捏的发白,看向赵渺渺的时候,眼里也满是控诉。
可惜,赵渺渺只是淡淡的瞥了她一眼,根本就没有接她的话。
霍思容的心里不甘心,转头又看向了沈钰,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让人看着好不心疼。
沈钰从方才开始就一直待在赵渺渺的身边,一步也没哟离开过。
这让霍思容的心里更加的不好受了,只是她敢跟霍思容阴阳怪气的说话的,但却不敢跟沈钰这般的说话。
霍思容对沈钰的印象还停留在沈钰当初在高位上的模样,虽然她敢在沈钰的面前耍一些小花招,但那也仅限于没有威胁到沈钰自身的情况下。
可若是威胁到了自身,沈钰会毫不客气的对她动手。
就像方才在房间的时候,她早就算好了他们两人之间的事情。
可惜沈钰对她下手,却是毫不手软的,是真的一点脸面也不给他留。
所以霍思容也没敢贸然的开口,而是仔细的观察沈钰的神色。
发现沈钰此时的神色很平静,甚至还带上了几分温和,跟方才在房间的时候真的是判若两人。
“沈公子,我……我也不求你能给我什么名分,只要能侍奉在沈公子的身边,我便也知足了。”
霍思容很是大度的道,看向沈钰的神色也带着几分楚楚可怜。
沈钰打从方才霍思云开口之后,便不再多言,待在赵渺渺的身边也不打算挪窝了。他不掺和进去,不为别的,就是不想被霍思容给缠上。
可惜,他到底是低估了霍思容不要脸的程度。方才霍思云都那般的说了,她竟然还能对沈钰说出这个样的话来,看来她这是铁了心要缠上沈钰了。
赵渺渺也没有想到霍思容竟然这般不顾及自己的脸面,看着面前的人满眼算计的模样,赵渺渺的心里很是厌恶。
当初也不知道自己有多么的眼瞎,才觉得这人是个可交之人。
竟然还一度的将她带回自己的家中,听着她说着那些个鬼话。
赵渺渺现在想到那日霍思容说她跟沈钰之间有了冲突,她也只当是沈钰乱发脾气的。
如今想来,应该是这个不要脸的东西做了什么让沈钰厌恶的事情了。
“可我不想让你侍奉,你之不知足跟我有什么关系?收起你那虚伪的嘴脸,让人看着都生厌。我的未婚妻子是赵渺渺,我们是定了亲了,以后我的妻子只有渺渺一人。我有妻子,也会有我们自己的儿女。我们如今都有自己的事情在忙,老了之后自然有儿女侍奉,要你有什么用?”
霍思容没想到沈钰会说出这样的话,一时间脸上的神色很是难看,就连她那装模作样的楚楚可怜的神情都有些维持不住了。
“可……可我们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