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谢谢大家的好意,霜霜还有点事,我得带她先走了。”
就在符霜霜在人群中不知所措的时候,安娇突然挤开人群,拉起她的手,开口说道。
本来大家也都是在说场面话,听安娇这么一说,便纷纷识趣地放开了一条道路。
安娇笑着冲众人道了别,便牵着符霜霜走了出去。
“我们这是去哪啊?不回房间吗?”
符霜霜看着前方的道路越来越陌生,疑惑地开口道。
“我前天听一个朋友说,这里有一个地方很漂亮,所以趁着今天有时间,我想带你跟我过去。”
安娇闻言淡淡地开口道。
“这附近的风景,我们上次不都看过了吗?”
听了她的话,符霜霜小小声地嘀咕了句,却也没有停下脚步,毕竟闲着也是闲着,倒不如和安娇出去散散心。
另一边。
“我们来的应该不算晚吧?”
洛晴空环看了周围一圈,开口说道。
“不晚,霜霜她们还没过来呢。”
许子言应了一声后,就转头去看不远处在那疯狂背稿的胡杰,调侃地开口道:“胡杰怕是上学的时候都没现在背得认真吧。”
“看来他是真的很紧张。”
封霆骁看着他不时颤抖的身子,笑着说道。
“来了来了,快叫胡杰躲到后面去。”
洛晴空听着越来越近的熟悉的声音,忙拉紧封霆骁的衣袖,开口道。
“这里什么时候放了这么多玫瑰花?我之前都没看到过。”
符霜霜看着前方地上大片大片的红玫瑰花束,好奇地问道。
“我也不知道,不过这场地看上去很像是要用来求婚的啊。”
安娇瞥了一眼符霜霜,假装漫不经心地开口道。
求婚?
听了安娇的话,符霜霜又细细打量了一遍场地,这时她才发现,玫瑰花附近有好多心型的蜡烛,显然就是被人精心设计过。
“那我们要不要先走开啊?不然打扰到别人的人生大事就不好了。”
符霜霜边说着边后退了几步。
你走啥?这就是属于你的人生大事啊!
安娇忙倾身上前拉住了她,开口道:“别走啊,我们再看看呗!”
“有什么好看的啊?看别人撒狗粮吗?”
符霜霜瘪了瘪嘴,并不是很想继续在这待下去。
“可是我肚子有点疼,我们在这休息一会儿吧。”
见符霜霜还在走,安娇只好使出大招道。
果然,一听到她身体不舒服,符霜霜就立刻停下了脚步,急切地开口说道:“那要不要去医院啊?你别怕,我现在马上给许子言打电话。”
说着,她就掏出了手机。
“不用,小问题。”
安娇眼疾手快地按住了她的手,开口道:“你陪我站在这里缓一缓吧,一会儿就好了。”
“行,那你有什么不舒服,要赶紧跟我说。”
“安娇,霜霜。”
就在符霜霜要拉着安娇往旁边的亭子走去的时候,洛晴空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
“晴晴,你们怎么也在这儿?”
符霜霜回过头,惊讶地说道。
“因为有朋友要在这求婚,所以我们两个就过来看看。”
封霆骁牵过洛晴空的手,淡淡地开口道。
原来真的有人要在这求婚啊。
符霜霜呆呆地点了点头,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着急地开口道:“你们快过来看看安娇,她刚刚说她肚子不舒服。”
“什么!”
洛晴空闻言迅速上前,扶过安娇的手开口道:“要不要我现在去叫罗大夫给你看看?”
罗大夫是封氏的私人医生,这次为了照顾安娇,洛晴空就叫他也跟上了。
“不用,真的是小问题。”
安娇边说着边朝洛晴空使了个眼色。
“那你先在这休息会,要觉得不行了,我再给你叫大夫。”
凭借多年的姐妹默契,洛晴空一下就读懂了安娇隐晦的暗示,她微微颔了颔首,开口说道。
“对了,听他们说你今天接到了花球?”
洛晴空偏头看向符霜霜,忙转移话题道。
“别提了,丢死人了。”
符霜霜摆了摆手,烦躁地说道。
“这有什么好丢人的?这不应该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吗?”
洛晴空不解地问道。
“有啥好高兴的?”
符霜霜郁闷地摸了摸头,接着开口道:“我拿了花球,又不代表我能马上结婚。”
“谁说的,万一就结……”
“没有万一,就胡杰那个木头疙瘩,我才不期望他能跟我说结婚呢。”
符霜霜迅速打断洛晴空的话,开口道。
你真是没救了。
洛晴空闻言恨铁不成钢地看了符霜霜一眼,要知道胡杰现在就躲在旁边的树后面,她们之间说的每一句话,都能清清楚楚地被他听到。
符霜霜这么说胡杰,胡杰难免就会觉得伤心,那今天这婚还求不求了?
“胡杰也没你说的那么夸张吧,我觉得他平时还是挺懂得搞一些小浪漫的。”
安娇也察觉到她话语里的不对,忙开口补救道。
“安娇你别开玩笑了,胡杰哪懂得什么浪漫啊?他懂得只有他的高数和计算机。”
符霜霜冷哼了一声,开口道。
其实她讲这话多多少少有些夸张的成分在,但是她是真的生气了,尤其是在刚刚经历过那么多刺激后,她就觉得为什么胡杰不能像别人家的男友学一学呢?不想结婚就算了,好歹电话和消息要及时回一回她吧。
符霜霜看着自己的手机屏幕,第一次觉得谈恋爱真的是太累了。
“霜霜你怎么垂头丧气的?发生了什么事,跟我们说说。”
细心如洛晴空一下就发现了符霜霜的不对劲,关切地开口问道。
“没什么,就突然觉得好累啊。”
符霜霜叹了一口气,继续开口道:“你们说我跟胡杰谈了那么多年,他到底有没有过一点想娶我的念头呢?”
“肯定有啊!大白天的,你能不能别胡思乱想?”
洛晴空心中一惊,赶忙开口说道。
“不,我觉得没有。”
符霜霜淡笑着摇了摇头,开口道:“我太了解他了,我在他心里的地位肯定没有学术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