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栋房子有一种古色古香的感觉,一眼望去,给人的感觉是一种全都是木头制成的,虽然这栋房子很老,但并没有灰尘,看来是有人经常打扫的。
我揪了揪冷凌峰袖子问他,“我的房间在哪?”
冷凌峰一脸无语的看着我说:“这我哪里知道啊,我虽然知道你家在哪里,但我又不是你的私人秘书,什么都知道,你这睡了一觉,睡得脑子变傻了吧。”
我思索了片刻,然后走到楼上看了看,看到这些房间我脑子疼。
我凭着感觉走进了一间房间,我用钥匙开了这间房间,推开门后,能看到的东西有书桌、书架、床、电脑和黑板。
我走进房间后,先走到了书桌前,书桌上面还有一个座机,而且书桌上有一个相框,里面是我和白叶的照片,我的心抽了一下。
冷凌峰走到我身后看了一眼那张照片后,纠结了一下,过了一会儿还是张开口说道,“这是你男朋友,前几天被车撞死了,然而凶手并没有找到,一点线索都没有。”
我看着那张照片,死死的捏着这张照片,“车祸……”
我放下手中的照片,抬起头,眼前是自己被凶手欺凌的场面,可自己却看不清凶手的样子,而凶手的旁边有人一个人,拿着手机对着凶手和自己,那个人很像白叶,可我又不敢确定是他。
冷凌峰拍了拍我的肩膀说:“我都喊了你好几声了,你怎么都没反应啊。”
我摇了摇头,问道,“那你知道他是怎么出车祸的吗?”
冷凌峰愣了会儿,说道,“不知道。”
我并没有回话,我感觉我脑子里的记忆非常的乱,书桌下面还有一个抽屉,我打开发现是我的工作证。
姓名:南若言
性别:女
年龄:23
毕业院校:南岭大学
职业:侦探
工作地点:南岭市警察局
我看到侦探这两个字后,我瞬间感到疑惑,虽然我记得我的工作地点确实是南岭市警察局,毕业也是南岭大学,我疑惑的问冷凌峰,“一般情况下,不仅是别的大学,还有南岭大学都不是没有侦探专业吗?为什么我现在的职业是侦探?”
而冷凌峰却说:“确实是,每个大学确实是没有这种专业,这个证件呢,是为了你行动方便,局长特意派人给你办的,原因你也是知道的,所以就是这样了。”
冷凌峰话音刚落,他的电话铃声随之响起,他接起电话,我只能听到冷凌峰在说:“喂,你好。嗯……我是,怎么了。什么!?好……好的。”
随后他挂断电话,他的神情很慌张的看着我,我问他怎么了,他解释说:“白叶的尸体……失踪了,现场没有发现任何的盗尸痕迹。”
我听到这些话,一脸震惊的看着他,随后我的脑子不受控制的嗡嗡地在响,我用手扶着旁边的桌子,坐在了书桌前的椅子上。
我攥紧拳头,一直在调整情绪,过了一会儿,我抬头看向他,“走吧,去警局吧。”
他点了点头,看了一下我手上的工作证说道,“记得拿上你的工作证,别丢了。”我哦了一声,把工作证装到了兜里就出发了。
这一路谁都没有打破这沉默的空气,直到去了警局后。
到了警局后,直奔停尸房,停尸房里只有两到三个人在做最后的收尾工作,他们停下了手中的活,其中有个人走过来对我们摇了摇头,随后就出去了,而那些人紧随其后也出去了。
冷凌峰皱了皱眉,犹豫的说:“你……别伤心了。”
过了一会儿,我面无表情的说:“我没伤心,对于这个事情,我习以为常了。”
现在我的记忆还是有些混乱,我得理一理这些事情,我一直盯着那个已经打开放尸体的抽屉还一会儿了。
我回过神来对冷凌峰说:“你先做你的事情吧,我想静一静,我有事会叫你的。”
随后我就走到了我的工作室,我把我穿着的风衣脱下来挂到了衣架上,随后我在工作室找了支笔,在黑板上理了一下我和冷凌峰还有白叶的关系和我的经历的差别。
发现我和白叶的关系基本不变,案情也是车祸,但是结果却不一样。
我和冷凌峰的关系也差不多还是同事。
我自己的职业也不一样,我原本是法医,现在却是侦探。
而白叶……他,我无从得知。
我心里的疑问有很多,却也无从得知,也无从查起。
为什么会变的不一样呢?我只记得被南溪打晕了,然后就成这样了,我无力的坐在椅子上,头靠在椅背上叹了一口气。
此时我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然后我听到了一阵敲门声,我微微皱了皱眉,随后说道,“进来吧。”
一个女人推门而入,我见她穿的是常服,我便警惕的站了起来,看清楚后,我诧异的看着她,“安……安凌!?”
安凌,跟我同岁,我的印象里她就像大姐姐一样照顾着我,可能因为我刚毕业不久,就当了法医,成了她的同事。
她听到我叫她安凌,关门的动作停了一下,就看到我在黑板上写的那些东西,随后愣了一愣,随即回答道,“侦探,你好,我是队长派来给你的助理,我叫安凌,我以后会在这个工作室工作,为了方便。”
我很诧异她并没有问我为什么知道她的名字,我愣了愣神,又坐到椅子上了,坐在椅子上的我扫视了她一眼,随即闭上了眼,她穿着一件白色的t恤,黑色的阔腿裤,黑色的风衣和白色的平底鞋。
“既然是冷凌峰把你推荐过来的,那你肯定有过人之处吧?”
安凌神秘的微笑着,附到我耳边说:“对,没错,但是,我暂时保密。”
我睁开眼看向了她,语气平淡的说:“那好吧,既然这样,你住到我家,以便我观察观察你有什么特殊能力,怎么样?”说完,我的嘴角不由得上扬。
令我没想到的是她爽快的答应了。
突然,她从腰间抽出一把刀,架在我的脖子间,继续附在我的耳边说:“你觉得我是什么样的人?”
我听到她这句话,笑着说:“第一眼看到你的感觉吗?”我想了想说:“身材高挑,面容精致,不爱笑,拒人于千里之外,但这只是表象而已。”
她把刀又归于原位,而我的脖颈上还有刀子留下的清晰可见的红色印记。
我有些疑惑她为什么这么做,但我始终没有问出来,或许是因为我突然让她住到我家里的原因吧?
我见她脸色有点不太好,而且我坐在这里也有点闷了,所以开口说:“走吧,出去散散心,闷坏了可不好了。”
她没有拒绝,我拿上我的棕色风衣走了出去,她只是默默的在后面跟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