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铃铃——叮铃铃”手机的铃声在空荡荡的房间里顽强地响了一遍又一遍,盛安歌才睁开了眼,摸索着接通了电话。
“喂。”她的声音有些沙哑,因为她昨天湿着头发上床,有些感冒,声音哑了,可是在慕晴看来,是她昨天晚上太过于放荡,以至于声音都哑了。
贱人!
慕晴在心里骂了一句!
还说什么,绝不会和他在一起,结果,在床上玩的还挺开的,真不要脸!
慕晴心里的火一茬接一茬,恨不得现在就将盛安歌杀了泄愤,“想要知道你妈妈当初是怎么死的,便谁也不要说,一个人来郊区东南方三百米处的废弃仓库!”
“你这是什么意思?”盛安歌眼底的疲倦一扫而空,她紧紧地握着手机,质问道。
“就是你所认为的意思!你的母亲,不是自然去世,是被人杀了!想知道她是被谁杀了吗?那便来找我吧!”慕晴用了变声器,盛安歌听不出她的声音,所以,她可以放心大胆地将自己心里的话说出来,“你要是不来,那便永远都别想知道你母亲是死在谁手里了!”
她冷声笑道:“你和你母亲感情那么好,难道,你忍心看着凶手逍遥法外?我只给你两个小时的时间,你要是不来,或者,把我告诉你的话,告诉了别人,那别怪我,永远地把这件事埋藏在肚子里了!”
“好,我马上到!”盛安歌一直觉得自己母亲的死很突然,可是她当时出了事,没有追查那件事,等她回来了,当年的知情人,走的走,散的散,就连监控都没有保存,她想查,也无从查起。
现在,她好不容易知道了和她母亲死亡有关的真相,又怎么能放过?
“你不要走,我一定会在两个小时内赶过去的!”说完,她便急匆匆地挂断了电话,换了一身轻便的衣服,拿了车钥匙,直奔郊区的仓库。
“呵!”听着盛安歌那着急的模样,慕晴冷笑了一声,甩弄了一下自己手中的刀,这一次,一定要斩草除根。
只要,盛安歌死了!
那谁也不会知道,她是盛安歌,还是慕晴了!
慕晴经过一夜的思考,想出了一个偷天换日的机会,她用盛安歌母亲的死,引诱她前来,在杀她之前,换上她的衣服,然后……
接下来的事,便顺利成章了!
以后,就只有她一个人,一个盛安歌了!
……
盛安歌一边咳嗽,一边驱车开往郊区,无论如何,她一定要将杀害自己母亲的凶手找出来。
她好不容易在规定的时间内赶到了仓库,却发现,里面没有任何人,只有一把孤零零的椅子摆在正中央。
“坐上去!”慕晴从她的背后出现,命令道。
“是你!”盛安歌回过了头,看到了一张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知道是那个冒牌货,有些吃惊,“坐上去!”
慕晴又重复了一遍,拢了拢自己的头发,风情万种地走到了盛安歌的面前,抬手给了盛安歌一巴掌,“我让你坐上去!”
“你!”盛安歌下意识要打回去。
“你不想知道自己母亲是怎么死的了?”慕晴阴恻恻地抓住了她的手,用力一推,恰好将她推在了那个椅子上。
盛安歌一坐上去,立马有东西拷住了她的手。
“你到底是谁?”盛安歌看着眼前和她相差无几的人质问道。
“怎么,盛姐姐忘记我了?”慕晴摸了摸自己的脸,无比温柔地问道:“如果不是盛姐姐,我恐怕,还不会有今天呢!这一切,都是拜你所赐!”说道最后,慕晴的声音开始变了,带了些尖锐,像是有人用钥匙在划墙一样,侧耳的很,下意识的,盛安歌往后躲了躲。
“盛安歌,你个贱人!”慕晴的脸便得扭曲,抓住了盛安歌的衣领,视线往下,看到了她身上那密密麻麻的吻痕,嫉妒油然而生,她再次打了盛安歌一巴掌,“贱人!都是你,如果不是你,九哥哥怎么会离开我?他都不肯和我上床,却和你这个贱人上了床,还留下了这么多痕迹,可见他有多喜欢你,你为什么不喜欢他?”
“不,你不能喜欢他!你就是个贱人!”
忽视了自己脸上那火辣辣的疼痛,还有慕晴那疯疯癫癫的模样,盛安歌直直地看着慕晴,质问道:“我妈是怎么死的?”
她来这里,是想要知道自己的母亲是怎么死的,不是看慕晴发疯的。
“我杀的!”慕晴癫狂地笑了笑,“我换上了护工的衣服,和她聊了聊你,把她硬生生地气死了,她死的时候,眼睛都闭不上,显然是死不瞑目!这一切,都是因为你,盛安歌,你抢走我的九哥哥,那我要你在乎的人一个一个地死在你面前!”
说着,她从背后拿出了一把刀,放在了盛安歌的脖子上,“我动手很快的,只要一会儿,你便会血液流干,死在这里,开心吗?然后我便可以成为真正的你,拥有你的一切,怎么样,你开心吗?”
“慕晴,你不得好死!”盛安歌的眼酸酸涨涨的,眼角是晶莹剔透的泪水,都是她的错,她不应该嫁给秦陆九的,她不嫁,那她母亲便不会死。
“我不得好死?”慕晴的刀稍稍用力,盛安歌的脖子立马渗出了血丝,“是你不得好死!如果不是你,我怎么可能变成现在这个模样?是你毁了我的人生!”
秦陆九在盛安歌的身上装了追踪器,于是,在佣人说盛安歌今天不对劲的时候,他轻而易举地便找到了她。
不过,他没有想到,盛安歌是被慕晴骗过来的。
慕晴手下的力道越来越重,盛安歌脖子上的伤口越来越深,温热的血液从她的伤口中汩汩地流了出来,从她的脖子上流了出来,濡湿了她的衣服,她因失血过多,眼前黑了一片,失去了意识。
她醒来的时候,人躺在医院里,右手边是秦陆九,左手边是江北辰,李鸢站在床脚处,大家眼红红地看着她,“醒了就好。安歌,我不会再逼你了,只要你活着就好。”
秦陆九一把抱住了盛安歌,眼角瞟了一眼江北辰,江北辰这才说道:“感情的事,你顺心就好,无需在意我,或是别人的看法。”
“我累了,不想再去爱人了,一个人就好。”盛安歌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很是认真地说道。
如果爱会让人失了自我,那还不如没有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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