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千挑万选的戒指落地,傅良沉的面色顿时不太好,可他也耐着心,“那件事情,我可以和你解释……”
安景却偏激的,打断了男人的话,“我不想听,傅良沉先生,我再说一次。我和你没什么好说的,我和你也永远不可能。从三年前那晚开始,你我就已经恩断义绝!”
安景竟然,当众的反驳,当众的斥责傅良沉。
这一架吵的,两人又陷入了冷战。
事件很快就发酵。
两天后,安景打算好,在周末不上班的时间,带着芸芸以上街买衣服为由,去见谭深远。
谭深远能藏住女医长多久,她不知道,所以是越快越好。
可一早,就来了不速之客。
“良沉,我不同意你和这个女人纠缠,傅望是我的亲孙子!就算是萤艺没坚持到醒来,你也不能赶走画姿。画姿的身体条件我都检查过了,很适合给你生个健康的继承人。”
傅良沉的母亲,连淑竟然带来了火葬后的邱萤艺骨灰,还有邱画姿,跟安景挑衅,“你,立刻给我离开傅宅,别逼我亲自动手。”
邱萤艺,就在三个月前,身体急速恶化,宣布死亡。
这件事,在外界掀起一点的水花。
望着那张慈善严厉的面目,安景又想起了小时候,她和傅夫人第一次见面,这个尊贵的夫人就很喜欢自己。
可想不到,邱萤艺一出现,也夺走了这份宠爱。
“傅夫人,我十分同意离开这里。”
安景想都没想,可男人掷地有声的声音,就突然投来,“我不同意!”
“看看,傅先生,你最爱的女人就躺在那里,心疼吗?”安景冷笑,被傅良沉沉闷的捏住了手,“安景,你少跟我贫嘴!”
几天不见,男人又变得冷沉许多,邱画姿也聪明许多,她仗着连淑在,哭的梨花带雨,“良沉哥,姐姐做的那些事,我都听说了。我知道姐姐大错特错,可她也只是因为爱你,才干出糊涂事,她的身体已经香消玉殒,火葬前都没有等到你最后一眼。何况,我什么都没参与,我对你傅良沉是一片真心的……你犯不着,去喜欢一个不懂规矩,当众拒绝你的女人。”
“她该庆幸,可以死的那么简单。”傅良沉语气未剩憎恶,得知那三十六针只是邱萤艺的自导自演,没有把人挫骨扬灰都是客气!
是邱萤艺,害的安景与他错过,而若不是那场火灾的误会,他又怎会喜欢一个懦弱的女工?邱萤艺,跟安景从来就没办法比。
连安景听见了,心都震了一下。
连淑听到邱画姿提醒,顿时想到安景敢拒绝傅良沉的新闻,更是怒火中烧,“良沉,总之我是不会看到傅家,有一个祸害在你身边!什么时候她走了,我就走!”
安景懒得发言,傅良沉直接揽了人到怀里,“母亲请便,可若你动了不该动的人,休怪我对您不客气。”
连淑气的不轻,可还是沉住气,就那么住下来。还把放邱萤艺骨灰的玻璃盒,故意放置在傅家的大厅。
“傅良沉,傅夫人都看不上我,你又何必还坚持?你我非良人,只是段孽缘。”
安景看着玻璃里的骨灰,心里的仇恨燃成熊熊的焰火,她就知道,她永远都过不去这个坎的。
邱萤艺死了又怎样,她依旧毁了安景的一辈子,还给傅良沉生了个儿子呢。
“我不是你的良人,那你安景想要谁做良人?”傅良沉的目光,未曾看那玻璃里的骨灰盒一眼,突然就又生起了闷气。
依旧是一点都受不了,安景开口闭口的暗示离开。
“谭深远待我温柔体贴,我喜欢他又有什么不可以?你傅良沉,也可以爱喜欢谁喜欢谁,从来与我无关。”安景今夜又听见邱萤艺的名字,莫名觉得比往常还恶心,于是说的话也狠了些。
提到谭深远,是因为还要与这个人见一面。
谁知,那个男人就突然暴怒,“安景,我惯着着你,你就被为所欲为是不是?”
“傅良沉,我不要,停下来!唔……面前的是邱萤艺,是你最爱的女人,你疯了吗?
裙子被扯下来,而这还是在邱萤艺的……骨灰盒前。
忍的青筋暴起,这一次,傅良沉不再忍了,他推着安景到墙面,疯狂的吞噬了女人的唇。
安景手抵着墙面,面色更难堪。
男人愉悦至极,每一下,都更用力,“我最爱的女人,是谁,你安景现在还不知吗?”
“安景!我愿意惯你疼你,你想要什么,是我傅良沉亏欠你安景的,我可以还。但别的男人,谁许你去想的!”
安景羞耻的闭上眼睛,夜晚,这里没有人经过,就算听见动静也会明白的走开……
“安景,你不就是在意那个孩子吗?我今夜就告诉你,我未曾碰过邱萤艺,一次都没有,那孩子不是我的,是那个麻风病人的。”
他忘情,又是那么清醒,他傅良沉怎么会碰一个被人强暴过的人?他从未对邱萤艺动过男女之欲。反而邱萤艺在怀孕后,知道傅良沉不会碰他,哭求着留下孩子,想坐稳傅太太位置。可怜邱萤艺的遭遇,傅良沉应允。
可堂堂的傅良沉又怎么会替别人养儿子呢?邱萤艺常年住在单独房间,单独照顾孩子。
这件事一直被压制下来,不过只是为了傅家的名望,和当初顾忌着在意邱萤艺而已。连白沙御都不知道的,只有他一个人知道。
什么儿童房,什么心脏病儿,都和傅良沉无关,不过都是一次一次对外界的敷衍……到了后面,所谓给孩子做手术,生孩子,他不揭穿,只是成了他想要和安景在一起,一个幌子而已。
女人睁大了眼睛,一个字说不出口,红透了眼,“傅良沉,你以为我会信吗?迟早一天,我都会摆脱你。”
好似受到天大的刺激,傅良沉眼睛拧红,却更深情的占有着,“安景不会摆脱傅良沉,阿景,你乖……我统统都不在乎,只要你在我身边,只要你想。我随时就可以宣布,我爱的是谁,谁是唯一的傅太太。”